当魂顿了顿时,零赶紧递上了他的疑问,有谁可以锁得住天地间任何人事物都无法动她一根寒毛的人?
「我说过不能说出他的名子也不能提示他的身分,这是我和他的事情,你就别来搅和。你做好你该做的事情就好,我要你做的事就是不能和司翎反目成仇,或是再度和对方分开,不论发生了什么事情。」
口气的凝重让零挺直了背,专心的听着一字一词,「我不会再背弃她,你知道的,不是吗?」
「我知道。只是,我怕的是这次是这孩子背弃了你,和你说无妨,她目前正拿着令牌和时间锁往时间山而去,可想而之原因,我不期望发生了我无法出手阻止的事。」
一声易察觉的叹息,继续说道。
「我可以揭露真实一角,但无法真的帮忙,那样会使一切秩序大乱,相信那个人也是一样,我们都是支撑的梁柱,不是可以随意移动柱身。好了,说到此,我只能维持神智避免被压迫而已,现在必须退回这副身躯的心底,若有事我会再以另外方式和你连络。」
语毕,空气中似少了一股气息般恢復了静止,少了一层力量的波动和馀波,只剩下在凉亭中仔细回想对话内容的零,结论是司翎不在天宫了?还有魂这位三界无人能挡的『保鑣』也被封锁神识中,暂且还不能转换灵魂使用司翎的身体,她所揭露的事情好像正蠢蠢欲动的始动,会不会很早以前就有些不对劲了?
一连串的分析,惹得零头疼极了,搔了搔微翘的银丝,「怎么和公文有得比啊?」
结下他的想法,他弹指使壶中的热茶再度温热,自行倒了一杯独饮的茶,观望着不太会变异的宝蓝色天空,万里晴空的平静。
不太明白自己已经使用隐藏在她体内神祕的精灵血液的司翎,飞翔的速度更加快速,她母亲只遗传给她的能力,让她要在数十天才能到达路程,在短短的接近一天内,已经看见山脚,或说是整座时间山的中央部分,她决定先在天界的入口处休息,再进入当中完成这个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