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两人各自洗洗又在黑暗中躺下后,见总裁迟迟没有行动,吟双双还有点不可置信,半支着头望着闭上眼的严烈,「总裁,你今天不继续点评了?」
「我怕你等一下跟我说拍戏拍一天了,阴道痛。」
「呵呵……总裁您真幽默。」
「幽默的是你。」闭着眼的严烈幽幽地说了一句。
吟双双干笑两声,也自躺下了,本以为床的另一半被总裁占据了会让她睡得不好,但这一夜,她却睡得异常的香。
直到早上她才在一阵来自阴部的刺激下微微睁开眼,看了眼埋头在她腿间的总裁,又闭上了眼,嘟嚷着:「讨厌。」便想转身继续睡。
严烈见她醒了,更是毫不客气,舌头灵活地在她的阴蒂上转动,两手更是抓上了她的胸部揉捏,逗弄着乳头。迷迷糊糊间,吟双双只得任由身体的感觉被欲望支配,微弱地顺着本能呻吟着,直到在一阵颠簸中她才彻底清醒过来。
大脑也被这股强烈的欲望唤醒,而她的双脚早就自动缠上了严烈的腰,此时只能抓住严烈放在她胸上的手紧紧握着,与他一起攀上高潮。
高潮后,严烈幷没有就此放过她,将她抱下了床,任由她软得像麵条一样的身子摊在他身上,肉棒就这么插在她的小穴里,一路走到了浴室,淫水混着精液滴滴答答地落了一地。
在浴室的莲蓬下,当热水打在身上时吟双双忍不住舒服地嘆息,整个人都清醒了,这也是她第一次看见严烈的裸体,以前性交时他的衣服都是穿在身上的,水滴打在健壮的古铜色躯体上,滑过结实但不过分夸张的腹肌,最后顺着仍然挺立的肉棒以及阴囊滑落。
吟双双忍不住伸出手,按在了严烈的胸肌上,水打湿了他的脸、他的发,雾气将他侵略性的眼神都晕得柔和了些。
严烈抬起她的一支脚,将她压在浴室墻壁上,冰冷的墻砖压在她的背后,温热的水洒在她的身前,截然不同的两种感受,让她微微发颤,严烈没有再做前戏,直直地插了进去,高潮后的小穴敏感而又带点肿胀,还湿漉漉的,将他的肉棒包覆的更紧。
他缓缓地动着,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看着她的表情从放鬆再到眉头蹙起,最后忍不住攀住他的肩头,叼住他的唇,在他唇间轻喃,「快点……再快一点……」
吟双双只觉得这个姿势插得太深了,深到让她觉得自己一直在打颤,而且由于不是在镜头前,跟她做的也不再是男明星,于是她再也忍不住紧紧抱着严烈,指尖在他的背上随着他的抽插起伏刮下一道道红痕。
当严烈终于将精液射出时,她甚至一口咬在他肩上,咬出一个印记来。
后来,严烈给她全身打上泡沫,替她洗了澡,他的大手滑过她身上的每一处,又带起她小腹的骚动,只是她没时间再做一场了,只能暗暗地记下这笔帐,白茉催得急,若再不去今天上戏的地点就要迟了。
在她离去后,严烈穿戴了整齐,从自己的西装外套内袋中掏出一张老旧的照片,一个跟吟双双有五成像的女人笑吟吟地看着镜头。
这张照片,他本想交给吟双双的,这个女人就是她的母亲,但是后来对着吟双双的那张笑脸,他又放弃了这个念头。
她们是如此的不同,那个女人性烈似火,而吟双双,他说不上来她的个性,每一次见到的她都在改变,没有鲜明的个性,但却可以感受到,这个女人在守着什么,将自己保护得很好。
「我会帮你照顾她的。」严烈在心里默道,走出大门,将所有的温情都留在脑后,又是那个面目冷肃的严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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