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没有碰你哪里？”
“他”指的是刚才拖出去的尸体。
姜姒摇头，傅斯尧眉心微动，薄唇轻启。
“这个任务交给你，委屈你了。”
“不委屈，为傅爷效劳，是我的职责，傅爷安排的任务，小姒无论如何都会完成。”
傅斯尧见她一脸认真，不禁好笑，“从哪里学来的客套话，嗯？”
“这不是客套话。”
姜姒望着他，眼睛可真诚了，真诚地让傅斯尧不是很喜欢，手指捏着她的下巴。
“其他人我不放心，思来想去没人比你更合适了。”
姜姒明白他说的，无非就是她长了一张漂亮的脸，容易勾引人呗，用美人计是最迅速且永不过时的方法了。
姜姒抿了抿唇，在想要不要感谢他的信任，还是算了，她一向话少。
冰凉的指尖擦过唇瓣，姜姒缩了缩肩膀，卷睫微颤。
“小姒，你很害怕我？”
发出的声音不像是疑问句。
姜姒眨了眨眼眸。
怕，她很怕他。
“为什么？我看起来很残暴？”
傅斯尧一边问着，手上的力道随之加重，拇指更是蹭上了姜姒的嘴巴，唇瓣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了。
姜姒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动了动唇，摇头，“没有，傅爷一点儿都不残暴。”
确实不残暴，杀人对他来讲就如同踩死一只蝼蚁般轻松简单。
“昧着良心说假话，小姒，你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