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庄河斯文地放开她，轻揉她的脑袋，挂着浅笑温柔叮嘱：“别再把衣服弄湿了。”
董珊珊应了声，随后下午的最后几个小时都不见人影。
赵松来喊她吃饭，她才脱下围裙走出来。
饭桌上，氛围和谐，蒋庄河给她夹肉：“多吃点儿，都吃光。”
她嘴里塞得满满的，仓鼠似的嚼。
如果别人这样，蒋庄河会嫌弃对方粗鲁，并且撂下筷子胃口全无。
但是董珊珊不会让他有这种反应，她那一双眼睁得又圆又傻，他夹多少她就吃多少，让人…怜爱，找到些给宠物喂食的乐趣。
他弯眉笑了笑，宠溺道：“吃慢点。”
晚上，董珊珊跟着蒋庄河看财经新闻，蒋庄河抱住她。
她看到一半，扭头问他：“蒋先生，现在网络的传播速度这么快，我们为什么还要从电视里获取信息？”
蒋庄河挑眉，垂下头轻挠她的下巴：“怎么？陪我看新闻无聊了？”
她摇了摇头：“没有，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蒋庄河半支着脑袋，这才懒懒地问：“哪里有意思？”
她想了想，回道：“既不用动手也不用动脑，只要按时打开电视，躺着就能获取别人整理好的信息，一点都不累。”
网络传播虽然快，但她总需要滑动页面，而且订阅内容里她也总是控制不住地根据标题来选择性地浏览。如果是电视，反而能耐心地把半小时内播报的所有内容全部看完。
她跟他认真探讨讯息的传播途径，他却故意和她调起情：“原来珊珊喜欢躺着？”
董珊珊又是咬唇又是撅嘴，躲开他的注视，咕哝：“没有。”
蒋庄河勾着她的下巴把她转过来打量，暗暗估计她是准确的想到那里去了，所以还脸红了，他眨了下眼，笑眯眯地道：“亲我。”
董珊珊微愣，懵懂无知地看向他的眼睛。
蒋庄河歪了下头，耐心地重复了一遍：“亲我。”
董珊珊心跳陡然快了起来，在蒋庄河长久的注视中涨红了脖子，盯着他的脸和嘴唇看。
唇红齿白，脸上既保养得足够鲜亮又沉淀了足够的风月。
她从来没有主动吻过一个男……人。
蒋庄河无奈催促：“珊珊？”
董珊珊回神，暗暗吸了几口气，僵硬地调整坐姿，攀着他的脖子，渐渐靠近他。
绵软忐忑的呼吸温柔地扫向他，她的吻落在了他的侧脸上。
蒋庄河皱了皱眉，很快又松开，开口修正：“亲嘴上。”
董珊珊面色更红润了，再次缓缓凑过去，专注地盯着他的薄唇好半天，才闭上眼轻轻碰了一下。
只碰了一下，她就想离开。
蒋庄河却很快按住她后颈，忽上忽下地含她。
其实，气氛并不旖旎，电视里的新闻声甚至还没结束。
她吻他是紧张羞涩的，是女孩难以控制的情绪，他吻她是冰凉霸道的，缓慢又从容。
“张开嘴。”他微微分开，凉薄的气息吹拂。
她微微启唇，他顺势而入。
湿热的舌头在里面搅动、探着这小小的口腔，他抓住了她的舌头，毫不客气地挑逗它。
津液就是这时候渡过来的，顺着彼此的舌头，交换着。
吻到她舌头差点发麻时，才被松开。
他伸手擦了擦她濡湿的嘴角，然后重新靠了回去，仍是半支着脑袋，含笑问她：“学会了吗？”
他是说刚刚吗？
她抿唇，小声道：“学会了。”
他弯起嘴角，和煦地要求：“脱衣服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