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折腾还挺久的,财经新闻早就结束了,现在是广告时间。
董珊珊保持着最后结束的姿势,赤裸着微微喘息,小腹凹陷,呼气时胸腔将肋骨带着抬起,肚脐也跟着浮了上来,胸乳挺翘着,山峦似的忽升忽降。
射出的乳白液体就被分散地点在这样曼妙的躯体上。
小腹和肚脐,山峦和沟壑,都留下蒋庄河沾染的痕迹。
他坐在沙发旁,弯腰捡起地上的毯子,慢条斯理地一点点擦掉这些痕迹,然后将毯子随意扔回地上。
他自己也光着身子,一用力就肌肉遒劲,让人十分有安全感,不过他过于坦然,袒胸露鸡,来回动作间半点不好意思都没有。
董珊珊精神些后就侧过脸,不看他。
他弯下身子,翻过她的脸,抵着她脑袋说她:“这么多次了还害羞。”
董珊珊抿唇不说话。
他的大手穿过她后背和膝窝,一把将她抱起来,稳稳当当地回去了。
晚上作息正常,没怎么再折腾了,第二天便起得挺早的。
她从被子里出来,蒋庄河又被吵醒,只眯着眼看了她一眼,便面无表情地重新睡了。
风铃花精神抖擞,茎叶吸饱了水,预示着它将至少活到十一结束以后。
昨天她已经把看中的花都搬进了花房,剩下的几天她要给它们换土装盆,然后依次施肥浇水,这样她才能放心地上学去。
不过临近七号,她还是有些担心,出门前拜托赵松:“赵管家,我不在,你有空的时候让人帮我浇浇水吧。”
赵松答应下来。
蒋庄河在车里等她,降下窗户,一手伸出窗外敲了敲车门,沉声喊她:“珊珊!”
她回头,清脆地“诶”了声。
“别磨蹭了。”他催促道。
她匆匆结束和赵松的对话,挎着小包三两步就跑向他,嘴里轻念着:“来了。”
蒋庄河送她去高铁站,路上问她:“知道怎么吃饭吗?”
当着他的面,她迟疑着点头:“知道。”
他盯着她问:“怎么吃?”
她目光又开始游移,想了想:“花钱吃。”
蒋庄河又问:“花哪些钱?”
花自己赚的钱,她在心里默默道。
面上则表达得更委婉些:“蒋先生,我不能再要你的钱了。”
蒋庄河眼神凉凉的,给她另一个选项:“或者我专门安排个人天天给你送饭?”
董珊珊立刻摇了摇头。
千万不要!
蒋庄河皱眉把卡扔给她:“都身负八亿巨债了,还在乎这几千块吗?”
一个小孩还罗里吧嗦的。
董珊珊接过卡,习惯性扣了扣其中一个角,无法反驳。
—
他像第一次一样送她到车站外,没有下车。
车站十分忙碌,来往间也有许多像她一样的学生。都是家长将人送到地方,然后从后备箱拿下行李,站在车边絮絮说着什么。
她目光停留在这样平淡的画面里短短一瞬便收回目光,拉扯着胸前的小包肩带,侧弯下身,望着车窗内的人,翁声道:“蒋先生,我走了。”
蒋庄河愣了愣,抬眼望过去,盯着她看了几秒。
董珊珊眨了下眼睛,刚要直起身,他便从车内伸出手来。
大手温热干燥,在她脸上摸了摸,他说:“回来多长几斤肉。”
她弯眉笑起来,轻轻“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