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清洗过后,当他再一次走进浴室,还是闻到一些弥留的腥气,混着他摆在洗漱台上女士香水的味道,他一时间不想走。
停留在门边吸起一根香烟,索性压住些躁动不安的因子。
“梁医生,梁医生。”
他忽而回过神来,原来一切是自己又在幻想,猛然发觉是自己挡住人家的动作,又迅速拉开和对方距离,无意识地舔了舔唇角。
随口一句,“这是什么?”
轮到小护士恍惚一下,“嗯?听诊器呀。”
“哦。”他点点头,退回办公桌翻动着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资料,若有所思,其实心早已飘去。
手肘抵着桌沿,目光所及之处能轻易握紧地只有一个,听诊器,他便拿在手心把玩,夹在指尖转动。
年轻护士关门出去,讲诉刚刚经历的惊奇事。
“哎,笑死了,我刚刚跟梁医生说话,叫他好几遍都没听到。”
另一人打趣,“怎么,想女朋友去了。”
短暂地泛泛而谈又结束,诊室里的人忘乎所以,将听诊器握紧手心,掌中温凉。
陈淼和齐柯他们两间旅店离得这么近,总要好好正式聚聚,哪怕只是吃顿饭,才不虚此行。
他们约了傍晚,陈淼发觉这两人说是来旅行,其实什么攻略都没做,到怕到云南已经过去一天,像是明知道自己之后有任务所以不是必要。
她涂了淡妆,因为经过半夜无眠及一日清晨的折腾她难掩疲惫,气色太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