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物品都收进了杂物间,时南雁念叨:“还是没找到那套校服,好好的怎么会不见,清理储物柜时有好好检查再走吗?房间里东西有没有按类收好?”
她不理解,校服那么显眼的东西怎么能弄丢,有眼睛有脑子就不该丢,肯定是哪个环节没做到位。
时渺明白她的潜台词,怕被责难更多,忙拉着江悬上楼,低声哑气:“还要准备报道和军训的东西,我们先回房了。”
时南雁还想说什么,江家岳站出来解围:“南雁啊,天热,叫薛妈煮点茅根水吧。”
撞上卧室门,时渺把洗浴用品一件件往行李箱里砸。她不明白,收拾杂物这么小的事怎么都能被她妈搞这么不愉快。
胸脯因为激动一鼓一鼓的,江悬牵过她的手揽入怀里,静静地抱了一会,手不安分地伸向居家裤里面。
时渺挣脱开,退了几步道:“没听见要煮茅根水吗,一会她送上来听见动静就完了。”
备料烧水煮好加一块至少四十分钟,家里人都不喝热的,冰镇也需要时间。
江悬算了算:“我倒也没有那么持久。”
眼看着他迫近,时渺靠在桌沿上,拿手抵住他胸膛,提醒:“哥哥还在书房呢。”
不提江殚还好,提起江殚一肚子气。
“你出卖我的时候有这么多话吗?说好奇拿起来看看不行?说看错了以为是口香糖不行?非说我要用?两个人做的事锅都我一个人背。”
时渺理不直气很壮:“说你比较安全。”
“谁安全?”
“……说你我比较安全。”理不直气不壮了。
江悬把她身子转过去,动作里都带着火,有些粗暴地扒下裤子,双手钻入衣底揉捏奶子,乳头在他手心迅速变硬。
舌尖从肩头一路向上,舔舐过脖侧和耳垂,在耳后停留,温热的气息吹在敏感的皮肤,他在耳畔低语:“说你想让我干你。”
挺立的乳头被指腹按压着打圈,时渺身体躁热起来,小穴里的水都流到大腿窝里。硬撑了一阵,江悬坚实的胸腹肌贴在她背上,酥痒感从腿间烧到心窝,理智和骨气都向肉欲投诚。
“干我吧,下面好湿了。”她手指在两片湿漉漉的阴唇间穿梭摩擦,然后抬起手给江悬看,两根手指在他眼前闪着水光,一分开就扯出一根丝。
江悬张口,含住了那两根手指,灵巧的舌头绕着圈舔干净了手上每一处淫液。
口腔温暖湿润的触感从指尖传递到腿心,后腰上顶着江悬的鸡巴,感受得到它一点点变硬,乳头仍被玩弄着,时渺心头痒得像有蚂蚁爬,焦躁地翘起屁股贴着肉棒蹭来蹭去。
“快插进来。”她低喘着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