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可以管你相不相亲,和别的异性接触,我也能管了?”
逻辑过于顺滑,时渺又被尿逼得智商下线,毫不犹豫:“能!快给我解开。”
江殚推门而入,一边给她松绑一边轻声慢语:“答应的事要做到,去外面玩可以,但回来得让我看看有没有奇怪的痕迹,只要你做到,三年半内我不会在你面前赤裸身体。”
三年半,他想,到时候三十岁了,不知道体力和性能力能不能维持巅峰状态。她会拿他和江悬比吗。同龄人他肯定不怕比较,但江悬……
也不能强迫两人分开,有江悬在,好歹不会给外人可乘之机,而江悬,他弟弟,和他一样不能和她公开。
只是不能做爱,但他会像以前一样,深夜吃着帮她偷叫的外卖陪她看恐怖片,带她去沙漠看星星。
“你说什么?”时渺被松开了手,却定在原地没动。
江殚重复:“三年半内……”
“上一句!”她一喊,盆底肌不给面子地自由活动了,察觉到腿心温热的同时她赶忙转身,面朝江殚坐上马桶,红着脸忍受度秒如年般漫长持续的放水声。
江殚沉默地瞥了眼她腰上的内裤,说:“我去给你拿条干净的。”
比尿裤子更尴尬的,是被人看着尿裤子。
时渺僵硬地坐在马桶上,被定神了似的一动不动。窘迫,羞耻,气愤,数不清的情绪混在一块往头顶窜。半晌,她脱了睡裙和湿答答的脏内裤,取下淋浴喷头简单冲洗,光着身子走出去。
江殚刚找到放内裤的地方,拿起靠外的一条,一转身就看见雪白的胸乳和挂着零星水珠的阴毛,他喉咙紧得发不出声,内裤在手里捏成一团。强压着冲动,才转过身从衣柜拿出睡衣,背着身递她。
然而时渺接过衣服就丢远,拉扯着把江殚按到床上,反客为主坐到他大腿上,动作急躁地去解扣子。
“渺渺……”江殚抓住她手制止,她却攥牢了他的衬衫,一颗扣子飞出去,不知道落到了哪,胸肌曲线在半敞的衣襟间若隐若现。
她被他抓着手腕,不讲章法地摸到哪块布料就扯哪,把江殚衬衫拽得凌乱不堪,边拽边嚷:“你不是就想要这个吗?等什么三年,我现在就让你做。你别推我,放手。你想直接脱裤子是吗?”
时渺完全裸着跨坐在江殚腿上,虽然隔着裤子感受不到什么,但光是这个事实就要让他难以自控了。他偏过头,根本不敢看她摇晃的乳房,压抑情欲的声音沙得像被烟熏哑了:“我不想要你为了斗气和我做,快起来。”
江殚严防死守,时渺解不开下一颗扣子,气急败坏地质问:“你强吻我、绑我、害我尿裤子的时候怎么不这么有原则?你到底想要什么,用你的变态手段逼我求你,还是吃个烛光晚餐等我投怀送抱?”
江殚被她说得自责,无数种表白方式,他选了最差的一种。
道歉的话都到嘴边了,她动作停下来,俯视着他,口不择言:“就算是条狗,被冷落了三年也不会轻易回头。哥,我很记仇的。行啊,你随时来检查,吻痕,牙印,精液,沾腿上的水,都留着给你看。我想想还有什么,哦,跪地后入的膝盖淤青。”
懊悔的情绪瞬间一扫而光,江殚冷下脸问:“你故意刺激我吗?”
“是又怎么样?你不是一向自诩清醒理智吗,有本事就别被我这么低级的挑衅拿捏,穿好衣服离开我家。”
“我没本事。”他带着她翻了个个,压着她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