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起棋被生拉着胳膊拖出衣柜,房间没有铺地毯,乔霖染单手拽她像使用一台小型吸尘器一样轻松,无视中途的磕碰,直到床尾才停下。
顾不上感受疼痛,路起棋下意识去看床上那个突然被掐断声音的女人,曼妙的躯体上遍布青紫,此时四肢瘫软仰躺着,安静得不可思议。
暖意充沛的空气中,她闻到一股不甚明显,洇散的尿臊味。
乔霖染拍拍路起棋的脸,连带将手上沾染的混合体液擦在她颊边,
“脸色这么难看,要不要亲自确认一下她死了没?”
他这么说,那就是没死。
疯子。
路起棋垂下眼,不想给予对方一丝反应,杜绝任何他从中得到满足感的可能——却无法完全抑制因内心恐惧产生的颤抖。
路起棋说:“你设计好的?”
乔霖染似是因为路起棋没按自己设想的方向行动而不快,连啧了两声,抓住她的肩膀,直直往下压倒在地。
起不到任何缓冲的薄软肤肉,夹在地板和肩骨间撞挤到极限,互相作用,发出沉重的响声,剧烈的疼痛延时几秒从后背传来,路起棋像虾子一般不自觉蜷缩身体,脑子嗡嗡作响,疼得半天缓不过气。
乔霖染居高临下地欣赏她因痛苦扭曲的脸,过了一会儿才开口,
“设计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又俯身贴近路起棋的脖子闻嗅,柔声道:“其实干谁都一样,小路妹妹比较倒霉,本来想装作不知道,没想到那女人这么不禁用,我还没怎么折腾她就自己爽晕过去了…香水不错,我不讨厌。”
路起棋今天穿的是高领毛衣和背带裙,外套留在了车上,乔霖染摸上她的脖子时大约觉得手感不好,抓着领子往下一扯,另一只手顺势用力掐在下颌。
“你也试试她怎么爽的,”
乔霖染腿压在她膝上,撩开裙摆,腿间未得到释放而偾胀的鸡巴隔着裤袜蹭在大腿。软热的触感让他瞳孔颤动,脖子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神色亢奋奇异,
“回去还能跟你那个小男友分享一下,谁操你更爽。”
路起棋绷紧全身挣扎着,口鼻并用吸入有限的氧气,恐惧没散去,渐渐被愤怒烧成灰,她感觉到血液在皮肤下咕噜咕噜冒泡。
剩下那只没被控制的手此时放在口袋里,能摸到两样东西,手机和戒指。
确实倒霉,两样杀伤力等同于无的物件。
她不管不顾将手机的圆角对着乔霖染的太阳穴猛砸过去,一下两下,不管有没有砸中,只是死死握着手机不脱手,路起棋察觉到对方因躲避而产生的松懈,立即抬腿向要害处——
没踢中,乔霖染重新攥住她的两只手腕,收紧虎口直至手机贴落在地面,就此轻易镇压了路起棋一次于他看来过家家级别的反抗。
路起棋这下终于直视他。
“昨天我就发现了,路起棋,虽然你自以为掩饰得不错,但很明显,”
甚至他的表情肢体此刻显出更兴奋的模样,肌肉微不可查地发抖,
“你看不起我吧。”
乔霖染骑在路起棋身上,转瞬阴沉下脸,面无表情道:“你又凭什么看不起我,因为我是野种?那你算什么东西,住在景家就真以为自己当景家人了吗,景夫人在外急着推销你这个待沽的拖油瓶成了笑话,你自己也有数吧,她巴不得没生过你。”
“你知道今天她去乔家干什么?那几个贱人早就把我视作眼中钉,谁叫她们生下来的都是废物,我娶了你,她们就能把一半的心放到肚子里。”
“有反抗的力气还不如想想怎么让我操得尽兴点,只要我松口,我和你的婚约就板上钉钉。”
“景安。”
路起棋吐出一个名字,语气冰冷,
“你喜欢景安对吧,你今天碰我,我回去会跟景安说你强奸我并以此为要挟订下婚约。”
察觉到乔霖染身体僵硬了一瞬,路起棋自顾自说下去,
“我不姓景,但你好像忘了我还是景安的表妹,我们现在关系不好,可是你比我了解景安吧,路彤怀孕了不想再管我,我示弱去求景安帮我,那她绝对不会拒绝。”
“你现在以什么身份接近景安,朋友?商业伙伴?一周应该能见她一次吧。你笃定戒指在我手里,看来昨晚阳台有监控,我给景安看一遍录像,再把你的心思从头到尾告诉她,你觉得她还愿意多看你一眼吗?”
“景安不会看不起你是个野种,但她会看不起你是个人渣烂屌脏货。”
路起棋歪了歪头,甚至抽空朝乔霖染假笑了一下,
“我也是。”
握在手腕的力道放松了一些,路起棋收拢五指,感受到手心一片湿滑冰冷的汗。
好在乔霖染这时彻底放开了她。
“小路妹妹这么机灵,应该知道不该说的话别乱说。”
乔霖染笑意不达眼底,眸中好似压抑着大量翻涌的情绪,接着说:“滚。”
他走进浴室,门没关死,空隙间传来哗哗的水流声。
路起棋下到一楼客厅,原先围坐在一起的男女只剩下一小半在沙发和地毯,衣衫不整表情迷离地彼此爱抚,毫不顾忌敞开私密处,放荡地大声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