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嫩无骨的手搭在自己胸部,两腿勾住他的腰桿,眉目含情,暗送秋波的说:“大王,您不进来吗?好想要大王的大鸡巴插妾”
她刻意拉长尾调,魅惑的音质勾得秦正整个人都酥了,他双眸通红,却还死脑筋坚守自己的原则。
望着他几欲撑破内裤的大鸡巴,离音也不忍心再逗弄于他,忍笑顺着他的意说:“请大王亮出尚方宝剑”
说完,离音整个人都不好了,希望某人醒过来后不会气得杀人了她。
等到自己想听的话,秦正迫不及待掏出自己的大鸡巴,而后壹手提着自己饥渴难耐,蠢蠢欲动的大鸡巴抵在她泥泞壹片的穴口。
离音被他炙热的温度烫得禁不住缩了缩,秦正俯下身去,壹手托着她的臀,壹手托着她臀将她抱起来。
离音柔顺的抱住他的脖颈,男人用力挺腰,肉棒“呲”的壹声破开重重困难,直直戳到她敏感的那团软肉上。
强烈的快感从身体深处炸开,离音快乐的呻吟,两手痴缠上男人腰桿,送上自己的唇。
“唔”她贪心的吸他口腔裏的唾液,男人任由她为所欲为,壹面埋头苦干,他用自己异于常人的大鸡巴凿进稚嫩而又温热的甬道。
他的速度很猛,壹点都不怜香惜玉,离音被他肏得花蕊喷泉,两腿直打哆嗦。
“啊嗯”在男人壹个重重的深顶之下,她猛然仰起脸,大口的喘息,被他胸膛紧夹的白雪跳进了他的视线。
秦正痴迷的低下头含住嫩红的颗粒,挺身抽送的动作却是壹点都不含糊,每壹次都势不可挡重重的,拼尽全力的送进去。
“啊阿正”离音被顶得脑海裏壹片空白,壹度听不进室内那“咕叽咕叽”的声音。
大鸡巴上突突爆起的青筋反反復復摩擦着她的玉璧,敏感的子宫更是被无情的,壹次次的碾磨,她终于承受不住了,两腿夹紧秦正的腰桿,哭着求饶:“阿正我不行了啊停下”
快感就像电流般快速在花蕊轰然炸开,壹股无法抑制的酥麻从腰椎蔓延而上,肉壁剧烈的收缩,似要将大鸡巴挤出甬道壹样。
秦正额头布满汗水,掐着她嫩臀的手背青筋迸发,突突直跳。
他狠狠咬住她香软的酥胸,迎难而上凿开推搡着大鸡巴的媚肉,连绵不绝的碾压,撞击,又酸又爽的快乐终于使得离音溃不成兵。
“啊”她泪流满面,完全是爽的,五指抠进他的后背,语不成调的求饶,“阿正求求不要啊”
她的求饶声对于秦正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他托着她走到巨大的书桌前,将她抵在书桌上。
这书桌也不懂是什么石料做的,稳实沈重,桌面很凉,离音被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小穴更是缩得厉害。
秦正被他咬得头皮发麻,忍不住闷哼壹声,浑身的肌肤都绷了起来,他说:“咬得这么紧,看老子今天不操死妳”
话落,他两有力的臂膀撑在她两侧,挺高紧实的臀,而后狂风骤雨般凶猛的撞进花蕊
离音已经连续泄了三次身,哪能承受男人这种不要命的操弄,她哭得梨花带泪,好不可怜。
秦正看到这壹幕非但没生出壹点怜悯心,反而兴奋的双眸晶亮,脑海中仅存壹个念头“操她,操得她苦苦哀求,他要看她被自己操得高潮叠起却又可怜兮兮抽泣的样子。”
离音哭得打嗝:“阿正呜呜我够嗝不要了”
热汗蒸发了酒气,秦正精神抖擞的低下头舔她被泪水弄花的小脸蛋,低声诱哄:“音音,乖,爷知道妳还没尽兴,瞧,音音下面的小嘴咬得可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