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不要! (高h)
离音垂死挣扎:「我当时和爹爹说话,爹爹都不理我。」
「宝贝。」屠烈眉宇间儘是无奈,「爹爹不会入梦术。」
离音一噎,也意识到了自己先前的话有多傻。
「宝贝可以告诉爹爹,你在梦里和爹爹说了什么?爹爹现在就回答宝贝。」屠烈亲吮身下人红润润的唇,他的吻很温柔,充满了眷恋,迷得离音晕头转向,轻而易举从离音口里套出了话,「我在梦里问爹爹为何会迟归。有没有吃饭。饿不饿。」末了,她脸红了红,补充一句,「还有我告诉爹爹,我月事没来。」
屠烈大诧,接着脸上漾开爽朗的笑容:「宝贝能这般挂心爹爹,爹爹很高兴,爹爹确实是饿了,至于为何迟归,宝贝先餵饱爹爹,爹爹才有力气同你道来。」
「我去瞅瞅伙房有没有吃的。」离音挣扎着起来。心道,自己梦里的猜想非常准确,若是爹爹听到自己关心他,定然会志得意满,神采飞扬,看看眼前这人的笑颜,她心里的点点怀疑便烟消云散,爹爹说她先前在做梦,那一定就是她在做梦,她相信爹爹不会骗自己。
这都要归功于屠烈这张脸,唬起人来一套一套的。
屠烈先前被人下药已经憋得狠了,虽说药性已解,但体内依然有股邪火无从宣洩,又得知女孩没有来月事,他不禁蠢蠢欲动了起来。
屠烈按下蹦跶着要起身给自己准备吃食的离音,脸颊紧贴她脸颊下移,女孩稚嫩的脸蛋被毛刺刺的鬍渣刺激,嘻嘻的笑了起来。「爹爹,好痒。」
屠烈又缓慢地磨蹭,离音被颳得直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双腿缠紧男人腰桿,双手交叉,一手按住男人后背,一手按住男人后脑勺,牢牢将男人禁锢在她不堪一击的温软怀抱。
屠烈老老实实停止对她脸颊的摩挲,漆黑的眸子酝酿着风暴,张嘴含吮她耳珠。
「嗯」离音低吟出声,不自觉仰起脸,屠烈很喜欢玩弄离音这处,离音耳珠圆润,色泽浅粉,咬起来软绵有弹性,这让屠烈想起他幼年时吃过的软糖,可口香软。
「爹爹」她喘得厉害,酥麻的热浪自耳垂绵延至指尖,又一股脑儿冲向下腹,尽数在淌水的腿心汇聚,缠住屠烈腰肢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屠烈明显察觉到女孩的情动,轻移下身,粗圆龟头恰好抵在穴口,隔着几层布料离音都能感受到它的炙热,它的硬度。
她愈发的情动,也终于明白了屠烈指的饿,此饿非彼饿。
「嗯嗯」她喘息绵绵,双腮染粉,媚眸水润湿漉。
屠烈双唇下移,由脖颈舔吻至前胸,他的唇很热很烫,烫得离音都觉得自己快要融化,她四肢软绵,犹如置身于缥缈的云端,感觉很棒,前所未有的棒。
「喜欢?」先前女孩被那人那般对待,屠烈气得险些失去理智,恨不得立刻将自己的命根子捅进女孩体内,合二为一,彰显自己的存在。
但现在屠烈忽然改变了主意,他曾听士兵说过,女人喜欢温柔和彪悍兼备的男人,前戏要耐心,插入要凶猛。
往日屠烈刚开荤,难免莽撞衝动,前戏虽做足,但女孩并没有食髓知味。
屠烈很坏地想,这次他一定要让女孩主动求着自己进去,求自己用力。
「喜欢嗯」离音双目失神,低声应诺。
密密麻麻的酥痒由穴壁攀爬而上,窜上脊髓,在脑袋生根发芽,离音脑子空白,被屠烈这般温吞的舔弄搞得慾火焚身,穴壁一收一缩的,巴望着抵在穴口的肉棒刺入,彻彻底底填满它,贯穿它。
真的很痒很想要。
屠烈舌瓣捲住她乳头,或吸,或咬,离音两边的奶水都被吸空了,离音自己也能感受到,但她有些想不明白爹爹这般慢悠悠地戏弄自己是为哪般
双手捧着屠烈脑袋,离音眯眼问:「爹爹,你是真的肚子饿?」饿得没力气,所以才执着地吸奶补充体力。
屠烈挺了挺下身:「嗯,饿了。」
离音被他戳得指尖哆嗦,情潮喷涌,她重重喘息几下,咬牙道:「那爹爹躺着,我来。」这会她不再提去伙房的事,因为她也饿了,很饿很饿。
屠烈麵皮抽了抽,有种奸计得逞的愉悦感,翻身躺在一侧,双手垫在脑后,半垂的眼睑完美遮挡他瞳仁里面蕴藏的野兽凶光,看起来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态,单纯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