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眠眼底出现了一丝决然,她不是蠢笨之徒,她的前路很狭窄,一不慎就是万丈深渊,而左朝枝恰巧是里头最平稳的一条路。她心中是悲愤的,恨父母的无情,也恨圣人的狠心,恨世道的不公,这些恨意都无处发泄,所有的恨累积了起来,指向了左朝枝,她唯一可以宣泄怒气的对象。
仿佛在告别以往快乐的自己,她一双柔荑来到了胸前,嗤笑了一声,“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都给你还不成!”她负气褪下了身上的轻纱,轻纱落地飘飘然,她身上的衣物是许夫人着意打点的,戏水鸳鸯兜外头只有一件藕色的抹胸,下头是连身的粉色曳地长裙,外头罩了一件能透光的轻纱衣,那轻纱衣落地后,小巧的肩和一双藕臂被逻路在空气中,因为羞赧,呈现漂亮的粉红色。
她的胃里头是冰凉的,浑身上下都发烫,她很倔强,强撑出了不害怕的姿态,可实际上她连呼吸都不顺畅了,身子也微微打着摆子,双腿像是不是自己的,她已经感受不太到自己的脚趾末梢了。
有一部份的她想求饶,期盼他可以叫她停下来。
可是他就这么用灼热的眼神盯着她不放,目光放肆地打量着她逐露出来的皮肤,上头还有属于少女的纤细绒毛,看起来将近透明,因为惶惶不安,细腻的肌肤上起了一点点的鸡皮疙瘩。
他没叫停,她也不敢停,颤抖着手指解开了抹胸,露出了下头的戏水鸳鸯都,又一阵窸窸窣窣之后,曳地长裙也跟着落地。她浑身上下只剩下兜衣和一件开裆的绸裤,她已经无法下去了,呼吸变得急促,一滴晶莹的泪水滑落。
左朝枝再也无法忍耐,他松开了她的下颔,将她紧紧的搂到怀里,力度之大,好似想要将两人揉合成为一体。
两人的躯体相贴近,他将她放到了圈椅上,俯下身困住了她,低头吮吻着那两片他觊觎许久的红唇,疯狂放肆地品尝着她身上甜美的少女气息。
棠眠脑海中一片空白,十七年来第一次和男人如此亲近,他霸道的掠夺着,棠眠被吻得快要昏厥了过去,舌根都被吸得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