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世的思念与执着流泻而出,左朝枝一遍又一遍的占领她,紫红交错的阳物与她紧紧接合,片刻不离,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确认她已经再一次回到他的怀抱,活生生的、有温度的。
棠眠在他怀里断气给他的打击太大,加之在枉死城里头不知道飘荡了多久,左朝枝整个心都是悬着的,直到此时此刻有种尘埃落定的释然,释然过后是更深层的恐慌,让他牢牢的揪着她不放,非得与她肌肤相贴,才能维持心理的安定。
棠眠是个娇养大的女孩儿,完全跟不上左朝枝的步调,前两回还得了滋味儿,第三回的时候已经求着他慢些、轻些,到第四回被架着腿索欢的时候她已经意识朦胧了。
也不知道在哪个时间点,她的意识断了片,隻隐隐约约的听到了左朝枝嘴里啐了一句,“还是那么娇气。”这句话带了点怀念。
左朝枝并没有因为她昏睡过去就放过她,反而更带劲了,大手压着已经被精水胀满的小腹,他执着而痴迷的望着她娇美的脸庞,狂欢过后,乌黑的发丝贴在脸庞上,让那巴掌大的鹅蛋脸更显小,一双柳眉轻轻蹙起来,鼻梁细且挺的琼鼻在晕过去以后还是急促的呼吸着,红润的唇无意中轻吟,贝齿时不时咬着下唇。
白皙的躯体布满淋漓香汗,仿佛被从水中捞起的莹月,无瑕的躯体如今沾染了俗世的烟火气息,上头布满啮咬、吸吮的红痕,大该的双腿间挤进了左朝枝的男性分身,粉嫩的牝户已经被蹂躏得又红又肿,颇有几分残虐的美感。
瞅着瞅着,左朝枝又是一阵气血汹涌,仿佛不知疲惫的机器,打桩似的疯狂梭回。
待心绪终于平复,左朝枝喟叹了一声,心满意足的撤出了她的体内,她无意识的嘤咛了一声,听起来无比的可怜,一双腿已经固定在大开的姿势下,就算他已经撤出,那双腿也还是合不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