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朝枝在棠眠身上伏了一阵子,这才恋恋不舍的爬起了身。
噗嗤——在拔出性器的时候,左朝枝拿下了床头上备好的玉势,将即将流出的精水回堵。
接着他才扶着她用了一碗鸡丝粥当早膳,简单洗漱了一番,她又被扔回了床上,左朝枝分开了她的双腿,调整了一下深埋其中的玉势,棠眠别别扭扭的问他可否取出来,却碰了个软钉子。
“阿锦可要夹好了,待我回来,如果掉了,可要处罚的。”左朝枝含笑望着她被撑开的穴口,高潮过后的穴道还在收缩,可以看到包覆着玉势的蚌肉还湿润着,蝶唇也沿着柱身微微蠕动着。
这也不单单是恶趣味,这每支玉势的尺寸都是比照他那话儿下去做,棠眠那穴儿小,夫妻十年还时常经受不住,让她多练练也是为她好,尤其是那嫩穴才刚开苞就受他高强度操弄。
再者这些玉势都是用上好的暖玉製作,又泡过特製的药,在交欢过后堵着能暖宫、保留精水,又能缓解不适,百利而无一害,真要说有什么妨害,大概就是这东西能令棠眠羞愧不已。
左朝枝存了一点点无伤大雅的恶心,在前世给她糟蹋了这么多回后,让她感到羞耻似乎也不是什么太过分的事,算是给自己出点气吧。
“可是……”棠眠确实十分羞耻,杏眼圆睁,内心真因耻感产生了恼意。
左朝枝隻觉得她连生气都好看,他不以为意的身手刮了刮她的鼻头,“乖一点,别忘了,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这句话说完,左朝枝隻觉得心荡神驰,这种彻底拥有她的感觉真好。
“得听话。”他开始慢条斯理的着装,这些年来他习惯了自己打点自己,眠棠慢慢地起身,看着他俐落着装的样子,内心有些难过,她伸手想要帮忙,可是却发现自己其实一点都派不上用场,她是个非常失职的妻子,大修的朝服算是繁复的,左朝枝官居二品又有赐服,穿戴起来确实也复杂,他的动作如此流畅,有几分赏心悦目,这份独立的后面,有一个失职的妻子。
左朝枝认真的打服仪,军人行伍,不争战的时候他特别重视规矩,五大三粗的大男人,活得倒是精细,这其中也有她的影子,她儿时总喜欢他穿得干干净净的,她好到处显摆她的朝枝哥哥。
左朝枝没注意到她的动作,等他抬起头来,棠眠就这么瞅着他,脸上有着他不熟悉的柔和,左朝枝坐在她身边,搂着她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充满眷恋的吻,“我会在午时前赶回来,再睡一下,等我回来嗯?”
左朝枝的官服用料是最顶级的,丝滑不已,上面的绣线都是金线,滑过了棠眠光裸的躯体,让她哆嗦了一下,就算有炭火,那衣料还是带了点寒气。
左朝枝顺手摁着棠眠躺下,接着将她的四肢上铐。
棠眠的腿被分开,戴好脚镣扣上了床柱,再来就是双手了。
棠眠实在不喜欢那种被束缚的感觉,这二十七年来,除了嫁给他不由她心意,她不曾受过太多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