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晓曼两条大白腿毫不客气的缠住他劲瘦的腰,夹着他翻到他身上,居高临下的用手指挑了挑他的下巴:“嗯?我也好奇,我从小到大的好弟弟,到底是为了取悦我才变成这副模样,还是天生就这么骚浪,一刻不对着姐姐发骚就不行呢?”
乔宁被压在床上,眼神迷离起来,勉为其难又无法否认,隻好蹙起眉无辜又天真的分析:“……好像……嗯,也许,鸡巴它有自己的想法,隻想做姐姐的按摩棒……”
池晓曼盯着乔宁的脸失神:“……”
完蛋了!
这家伙不仅会发骚, 装可怜,现在还学会装可爱了。
“怎么了”,看着池晓曼不说话也没有动作,乔宁心慌慌,“是我的美貌不足以打动你了吗?”
池晓曼咬了咬后槽牙,拿起奶罩十分暴躁的把乔宁的手绑在头顶,“不是,姐姐现在隻想把你绑起来狠狠的吊打!”
被粗鲁又色情的对待,乔宁浑身毛孔张开,叫得销魂,“啊,不要……啊,救命……这样不方便,坐我脸上绑,啊,想喝姐姐的逼水……”
池晓曼按着乔宁被绑起的手臂,手臂上青筋鼓起,贴着她的手心跳动,池晓曼打开双腿坐在了乔宁脸上,用湿滑的香穴堵住了乔宁发骚探出的舌。
“唔……”
乔宁想抱住池晓曼丰腴白嫩的大腿,尽情又狂浪的舔她,但手腕被奶罩绑着,手臂被池晓曼压着,他动弹不得,只能拚命的伸长舌头探进紧窄的甬道里,干涩的喉咙渴望着那股腥甜馥郁的淫液,光是舔个逼,他都能因为这股魂牵梦萦的气味硬到发疼。
在青春期最饥渴的那段时间,乔宁甚至能嗅出来池晓曼排卵期的味道,但他最喜欢的是池晓曼经期,夏天她吃冰不断,放学时常疼得挂在他身上,下面也会溢出体液和腥甜的经血混合的味道,乔宁光是闻着都血气翻涌。
池晓曼发育一直都比他早了一步,她是乔宁有有关于“成熟”这两个字意识的具象化,吸引走了他对异性所有的好奇与幻想,承载了他从小到大所有的性欲望。
乔宁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喜欢池晓曼,他是疯狂的迷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