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琦玉是将近黄昏的时候,被如风从太医院请过去的。
如风将他让到了偏厅,端来了茶水:“小主正在用膳,汪太医请稍等。”
“无妨,无妨。”汪琦玉嘴里客客气气,可是心中却也奇怪,昨日夜间,如风便慌慌张张请过他一回。他隻以为什么急症,可到了吉祥宫,如风却又说夏美人不方便,将他送回。
他正窝着一肚子气呢,没想到今日如风又厚着脸皮来找他,若不是想再瞧瞧夏美人那娇羞的模样,他才不会来呢。
如风倒了一盏茶,端到汪琦玉面前,他正在发愣,手里没有拿稳,那茶盏一下子便是翻倒在他下身,烫得汪琦玉一下子跳了起来。
如风连连道歉,帮他擦着水渍,可却也不住摇头:“我看这水渍一时半会也干不了,汪太医您不如换条裤子吧。这般狼狈,叫小主看到,太有失体统。”
汪琦玉瞧了瞧那湿痕的地方正是裤裆的位置,也的确有些尴尬,便是脱下了长裤,然而如风在一旁搭手,却是帮他连着亵裤也一起脱下,露出了那铁质的贞操裤。
如风盯着他腿间的异物,眼神里有些古怪。
汪琦玉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忙放下了衣摆,挡住了下身:“看什么看!还不快去拿备用的裤子。”
如风离去,关上了房门,汪琦玉独坐屋中,隐约间便是闻到了一股好闻的香味,他嗅了嗅鼻子,隻觉那香味甚是特别,甜甜的带着几分酒意,像是酒酿的味道。
暮色时分,本也是困意最浓之时,闻着那酒香,汪琦玉不觉有了几分睡意。
他闭上了眼睛小憩了一下,只等着如风给他拿来换下的裤子,没想到,等他再一睁开眼,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
他一惊,人猛地坐起,也不知怎的,那贞操裤的锁扣啪嗒一下便是弹开,掉在了地上,连同那贞操裤也滑落了下来。
屋内昏暗,他摸索着正在寻找着地上的锁头,没想到,如风推门进来了。
“汪太医,小主请您快点过去呢。”如风将长裤递给了他,然后便是一顿催促,汪琦玉无奈之下,便直接套上了长裤,随着如风到了内室。
内室点着烛台,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汪琦玉第一眼便看到了一具赤裸的女体仰躺在了床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