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如风没有让夏婉娩平躺着,用花径挤压出玉势,却是让她含着那物,平地而走。
这玉势长度虽然不减,可是却细了许多,插在穴里略有松垮,平躺之下,并不会有强烈的刺激,便是站起来,因为并拢的穴口,也并不会一下子滑出。
可是,一旦迈开步子,走动起来,便大不相同了。
这一次,又让夏婉娩尝到了那日珍珠夹穴的苦。
这玉势可比珍珠重了许多,汪琦玉买的玉料又极好,一层包浆又细又滑,便像抹了油一般,夏婉娩刚一张开腿,那玉势便呲溜一下直往下坠
夏婉娩赶紧收缩了穴肉,紧紧夹住,才没让它滑出。
然而这一咬,却又糟了,虽说这东西比前几日细了许多,可毕竟是坚硬的异物,媚肉一绞一挤,穴内那酸麻感却又涌了上来,刺激地肉壁不断收缩抽搐,这收缩本也不是坏事,然而淫水却又溢出了,淋在玉势上,弄得管壁更加湿滑。
夏婉娩被这极乐与痛苦折磨得有苦难言,整个雪臀都开始发起颤来,夹着腿一步一颤走得极为艰难。
所幸,如今她已经不是处子,倒也不必像之前夹珍珠那般怕玉势往里钻去,只要不顶到花心,她都还能忍受,而且有了之前几日的训练,媚肉也已经习惯那紧夹的方式,只是一路走去,淫水淅淅沥沥淌出,沿着腿根流淌到地上,留下一串淫糜的水痕。
翌日,如风又换了根更的细玉势,大约只有了男子拇指般的粗细,长度却是不减,能伸到花径深处。夏婉娩也是奇怪,他如何找到的这般物件。
如同昨日的调教一般,依旧是夹着这玉势而行。
连着几日的调教加上缩阴药物的作用,她的花径恢復的很快,已比之前收缩了许多,这玉势虽细,却也能紧夹不掉,然而她才走了几步,如风却让她停下。
看着如风的笑容,夏婉娩知道,他定是又要搞出什么新的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