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娩呆呆望着远处,眼神全然没了焦距,她时而眉头挑起,时而唇角微扬,显然已经沉溺在了回忆之中。
而此时的如风,狭长的眸中闪过一丝阴冷,如利剑一般射向了面前的美人。
他终于明白,为何夏婉娩始终不肯说出破身的真相,他原以为,她是被林馨儿下了淫药,毒发之时,神思恍惚,与多人滥交,她自己也不清楚那些人是谁,故而难以启齿。
可如今看来,一切都是她心甘情愿的,是一个奸夫所为。为了掩盖下那奸夫,她保守着那个秘密,被他如何威逼利诱也不愿意说出那人的名字。
也是为了那奸夫,她竭力逃避着侍寝,不想让其他男人碰她。
没了镇定药物的压製,到了夜里那淫毒又发作起来,许是被压抑得太久,一旦爆发起来,便也如黄河决堤一般,不可收拾。
夏婉娩的身子扭成一团,她捏着身下的被褥,脸红似火,口鼻之中满是呻吟,到了最后,竟也不顾了羞耻,将那纤纤玉指塞入了小穴里,若非被如风及时发现,按住了她的手腕,只怕便要自渎。
“公主这是怎么了?白日里让你勾引清欢,还是半百不愿,此时便这般骚不可耐了。”如风冷冷地笑着,“莫不是奴才不知道的时候,公主日日夜里都要这么来一回?”
夏婉娩并不知道自己中了淫药的事情,只知道这感觉刚入宫的时候也是有过,后来便也慢慢好了。
这一月里,如风各种调教,夜里都没有如此强烈的需求,难不成是因为今日又想起了林慕晚,种种回忆才勾得自己魂不守舍?
夏婉娩几分心虚,隻恨恨骂过如风几句,可是昏暗中,身子却愈发燥热不安,看着眼前男子冰冷的眼神,仿佛说话都带着几分寒气,脑中忽然生出一个声音,告诉她,那男人可以解了她的难受。
身子不由自主往前,她竟是主动抱住了如风。果然,他身上冰冰凉凉的,让她稍微好受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