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夏婉娩身在水中，那蜜水奔流而出，混着乳白色的洗澡水并瞧不见踪影。
然而，双贵妃眼中却也已经是一片迷乱。
她本抱着三分惩戒七分调教的心态为她上药，可是此时看着夏婉娩那羞愤难忍的模样，她却有些忍不住了。
她将头一转，压着将夏婉娩肩膀，将她往水下按去，隻留了一个头在外头。
药膏在在温水浸泡之下，衝淡了许多，那火辣辣的感觉也减轻了不少。
夏婉娩不再如刚才那般难耐，脸色缓和了下来，不再挣扎。
双贵妃见此，便也松开了手：“再浸泡片刻，衝洗干净便可。”
说罢，她走到浴池一旁，拿了水水瓢舀起了一个大缸中的清水，浇在自己身上，清水冰凉透彻，她浇了几瓢，终于慢慢冷静下来，然后叫了宫女进来，擦干了身子，草草结束了沐浴。
两人来到正厅，亦如昨日一般喝茶聊天。
傍晚，夏婉娩回到了吉祥宫后，将今日的事情又如实相告给了如风，却也发出了疑问：“双贵妃对我的好感，似乎超越了寻常的姐妹之情，有些像是男女之间的……”
“公主别多想……只是调教而已。”如风讪讪一笑，表情马上又严肃起来，“不过此事，公主切莫跟旁人提起！”
夏婉娩并不笨，看着如风的表情，又想到自己反问双贵妃，她忽然恼羞成怒的样子，便也有些察觉到：“是不是启宫中不允许女子与女子之间这般‘亲密’？”
她不知如何形容女女之间那超越寻常的举动，便找了个委婉的词。
“公主明白就好。”如风点了点头，“不过如今咱们有求于她，只要她没做出什么伤害公主的事情，还是顺着她为好。”
“顺着自然要顺着，不过我们可也不能一直被动，如今庆儿尚在哺乳，等他开始开口说话，便也要定下继母教养了。我们也不能一直被动，她既心仪与我，我们是不是也该好好利用一下？化被动为主动？”
如风看着夏婉娩，从未想到他眼中懵懂羞涩的公主，有一日也会说出“利用别人”这样的话。
他曾经一心调教她，想要让她成为他的工具，然而当她真的开始变了，愿意主动出击，他心中却有些唏嘘了。
“这事情，还得且容我细细想想，你明日依旧还是天璇宫，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