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念念哈完又没了话,和阙濯俩人干巴巴地又压了两分钟马路,好不容易才绞尽脑汁想出另外一件事儿:“我刚看你饭桌上好像都没怎么动筷子,要不要我再带你去附近吃点烧烤?我跟你说我们这里的烧烤绝对是全东北最正宗的。”
每个东北人都觉得自己家乡的烧烤才是最正宗的。阙濯思忖了一会儿,却是答非所问:“她身上那条裙子是你之前执意要退的那条吗?”
“嗯,你竟然还记得?”安念念有些惊讶,毕竟阙濯这厮日理万机,而她那点事确实是连鸡毛蒜皮都算不上。
“嗯。”阙濯在羽绒服口袋里捏着她的手稍稍用力,“她穿没你好看。”
卧槽卧槽卧槽。安念念感觉自己从来没从阙濯嘴里听到过这么顺耳的话,紧张的情绪顿时松懈下来:“不过说真的,阙总您刚这操作也太牛逼了,谈笑间杀人诛心。”
她还以为阙濯在商场上杀伐果断,到了现实里不过也就是个情商普普的直男,没想到这段位就连她见了也要直呼惹不起惹不起。
阙濯看得出今天心情确实好,被安念念的马屁逗得又笑了一声,随即才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顿住了脚步。
“对了,之前是不是还说要去买计生用品来着?”
“……”
记得挺清楚啊,阙总。
那啥,4000珍珠的加更明天20:00,一起,你们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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