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啪——脸疼吗?
楚狗:疼!
不,不是问你,是问许女士(谁管你脸疼不疼,点烟
许女士:我不配,我领盒饭了,谢谢。
会议室内, 落针可闻。
众人眼观鼻鼻观心,大气都不敢喘。
楚肖珩把各子公司领导挨个劈头盖脸的训了一顿后,将一沓文件甩在桌子上, 道:“下个季度业绩没有明显增长的子公司,领导班子该降职降职, 该滚蛋滚蛋!我这里不欢迎废物,想养老的趁早挪个地方!”
说罢,起身大步离开会议室。
陈秘书在总裁席位旁,为他收拾东西。
当楚肖珩的脚步声听不见后, 那些人抹一把额头的细汗,有人问陈秘书:“楚总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好?”
陈秘书微笑道:“楚总为集团的发展殚精竭虑。”
其他人连连称是。
陈秘书离开会议室,来到总经理办公室。
楚肖珩落在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椅上, 双腿交迭, 靠着椅背,手里夹着一支烟,目光落在窗外,一口接一口的抽烟,身前桌子上的烟灰缸里已经有了多个烟头。
这段时间, 陈秘书已经习惯看到楚总独自一人在办公室里一边抽烟一边发呆。整个人透着浓浓的颓废和抑郁。
惨还是老板惨。
本来是揪出幕后指使,想跟小棠邀个功, 拉一波好感度,破镜重圆一下。
结果,拉好感直接把两人关系拉爆了……
喜宴变丧宴。
如果这不是他老板,目睹他在事业上的年轻有为, 他真想感叹一句,怎么有这么衰的人呢。
他都不敢细问那晚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老板出发前特地回去焚香沐浴, 换身衣服,戴上手表,意气风发去见小棠。
等他去找老板汇报工作的时候,就见他一个人倚在车边,看起来失魂落魄的,任由不断变大的雨浇下来,雨水顺着那张又帅又渣的脸滚落,发白的双唇紧抿着,浑身阴沉沉的气场能让那场大雨再下个三天三夜。
从那晚后,他嘴里再也没有提过季清棠三个字。
至今坚持了半个月。
而这半个月里,他疯狂工作,今天检查这个,明天突击那个,整个集团公司上上下下十几万员工都笼罩在高压氛围里。
陈秘书小心翼翼的开口道:“楚总,城投集团今晚约的饭局……”’
“通知张副总带队,我不去。”他冷淡应声。
“好的。”陈秘书应声。
下午下班时,陈秘书手机微信群不停响着提示音。
点开一看,[楚楚子观察中心]群里又热闹了起来。
陈陌:“刚才给阿珩电话,约他出来喝酒,又被拒了”
高子谌:“他已经大半个月没露面了,甚是关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