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修不信那些,一身皮肤干干净净。
但就在那一晚,他找了营中那懂刺青的老伙夫入了将军帐,在心口刺了“允春”二字。
他不信神佛,唯信心尖上的允春令他所向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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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州之役大获全胜,卫修恨不得立刻回到徐允春的身边。
就在那时,他听见有人背地嘲笑徐允春是个男宠。
他愤怒而惊惧,怒的是旁人造谣生事,惊的是他的刺青令他百口莫辩。
他确实对徐允春有着别样的心思。
只是流言蜚语提醒他再不克制,只怕徐允春永远脱不了污名。
是以自石州归来后,他不再和徐允春同床共枕。
他怕旁人发现他的刺青,索性裹得严实,就连在徐允春面前也不例外。
后来徐允春嘲笑他守男德,他也干脆认了,彻底杜绝别人胡乱揣测两人关系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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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允春不敢置信,他冰清玉洁的少爷竟也会纹身,还纹了他的名字。
“你……你就没想过以后成亲了怎么办吗!”
卫修自嘲一笑:“你说我身上有守宫砂,倒也不错。自打决定刺下那两字,我便没想过与人成亲,又如何会被看见?”
他不愿承认自己的情感,隻当自己年少气盛,起了欲_念。
毕竟欲_念断得了,爱念却只会越思越深,一日盛过一日。
胸口的刺青如同禁忌,他将刺青裹得越深,也将心意藏得越深。
是以徐允春一直到死,都不知自己一直在少爷的心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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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修忽视自己的心意已久,但事到如今,他不想再忍耐了。
“从前我是alpha,不能与你在一起。但只要我把腺体割了,一切便有了可能。”卫修道,“即使如此,你也不要我割腺体吗?”
徐允春吞吞吐吐:“我……”
“罢了,反正你说过了,你不喜欢我。就算这么做,你也不会和我在一起。”卫修话锋一转,“既然你不喜欢我,你又凭什么管我?”
徐允春急了。
少爷是他的呀,怎么能不经他同意,就把腺体割了呢?
徐允春被逼急了,直接钻入床底下不出来。
卫修拉着他的脚把人拖出来:“我已将话说明白了,从今以后我问心无愧,你自己看着办。”
这下卫修问心无愧了,反倒换徐允春问心有愧。
毕竟他也不是全无心思。
只是他嘴硬了这么久,又如何能立刻承认自己每回往少爷怀里钻时,多少也带了些依恋之情。
因为太想写少爷不守男德地诱惑小侍卫,所以再让他们暧昧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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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允春又爬回床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