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这一回真的累惨了,盛夏竟然难得没有做什么乱七八糟的梦睡了个好觉。
此时天只是微微泛白还没有大亮,没有完全闭合的窗帘只能看见一小片鱼肚白,盛夏睁眼就看见身边阎向的侧脸。
她没有动,静静的盯着阎向的睡颜看了会便把目光移到了别的地方。
昨日在浴室里哭的那一通又不是失忆了,所以记得很清楚,只是最后怎么回到床上就不知道了。
盛夏现在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阎向,当时说了好多不经过大脑的话。
大概是真的被气的不轻,一些本来打算不告诉任何人的事情都说了,她还哭的一点形象也没有,模模糊糊的记得他的脸色有些难看。
盛夏并不后悔,她压抑的太久了。
一开始她很高兴,心里更是对阎向多了些信任,想试着多相信他一些的,可谁知道……
盛夏拉高被子堪堪盖过眼睛,以遮掩眸中的酸涩。
心里还是很难过啊,第一次想相信一个人到头来只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他似乎跟他们也没什么区别。
本来就是一场交易,她在他们眼中就是个可以肆意玩弄的玩物,谁会真的在意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呢。
被子下盛夏自嘲的笑了笑,感受到身边的人动了,她立刻敛去脸上的表情闭上眼睛。
“夏夏?你醒了?”
呼吸明显不一样,阎向一下就分辨出不同,去拉被子的手微顿,神色暗了暗一把将盖过眼睛的被子拉下来,语气略显关切的问道:“怎么醒这么早,身体难受?”
没有得到回应,人甚至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倔强的睫毛微微颤抖,昭示着主人是醒着的。
阎向暗道一声果然,也不计较她的小脾气,伸手将人拉近怀里,手却来到下面探进前后检查了一下。
盛夏十分配合,甚至还主动的张开腿,用手扒开自己的花唇把穴掰的更开好方便他的动作。
阎向没有想那么多,认认真真的在里面扣扣挖挖,确认都没事了后才松了一口气收回手。
“我抱你去洗澡?里面还有点肿,不过不严重,抹了药半天就差不多了。”
盛夏嗯了一身,任由他抱起自己也没说同意还是反对,直到被冰凉的圆形花洒喷头塞入后穴她才惊呼一声,紧紧的抓住了梳洗台的边沿。
“啊!好凉!”
阎向一边安抚她一边调节水温,还解释道:“夏夏别怕,只是给你洗洗,一会上了药就不难受了。今天父亲要回来,我怕你到时候……”
心里打定了注意不想理他,可听见她说阎宿今天回来,不由得还是惧怕的很。
盛夏也没打算跟自己过不去,咬着牙灌了三次肠将里外都洗干净了,然后她看见阎向出去又回来,手里多了好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