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人见她醒了猛然间提速,盛夏的疑问还来不及问出口就被这阵抽插操的呻吟不止。
她叫的太多了,嗓子哑哑的,声音也小,呜呜咽咽的跟隻抽泣的小猫崽子一样,让人觉得她可怜又忍不住更想欺负她。
快感让盛夏撅着的屁股自动自发的摇晃着去追随肉棒,以便能获取更多,被操的有些发肿的嫩肉吸附着不断摩擦敏感点的柱身,把高热的温度传递过去。
“啪!”
清脆的巴掌传来,然后慢了一拍盛夏才觉得自己的屁股有点疼,她回了点神,扭过头看看此刻身后的是谁。
“啊!父,父亲……唔……”
她跟阎向已经摆过酒,她也给身后这人敬过茶,所以这称呼也就改了。
一出口盛夏就羞红了一张脸,身体也对这个人的记忆苏醒,紧张之下,花穴绞得阎宿都疼了,有些不悦的对着臀瓣拍了拍。
“放松点,我都还没操进宫腔呢,你又不听话了?想受伤吗?”
惩罚的狠操了几下,盛夏脸上果然浮现出痛色,不过她也冷静了下来,不再绷着。
阎宿嗯了一声,按住她的腰肢略微调整一下角度一顶。
盛夏一僵然后大声的尖叫出声。
“啊啊啊啊啊……不……穿了……操穿了啊……父亲!”
这个称呼简直就是火上浇油,阎宿向来冷静的情绪都波动了几分,难得温柔的等她适应之后才摇摆腰肢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