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气了行不?”
温言移开眼睛,看也不看一旁曲意讨好的男人,心中的白眼都翻上天际了,要不是现在没力气,浑身酸疼的动不了,她能跳起来将人毒打一顿。
没错,距离那晚已经过去整整一天一夜,温言才从昏睡之中醒过来,这一睁眼还以为自己瘫痪了呢,浑身上下除了一双眼睛还受自己控制之外没有一个地方能动的。
从胸口往下更是一点知觉都没有,温言越发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没有睡醒,可下面的不适感又提醒着她先前经历过的一切。
那些一想起就让人羞耻到冒烟的画面尽数在眼前回放,她是如何在他身下哀求呻吟,求他停止的,仿佛耳边还回檔着可怕的声音,就这还想让温言给他个好脸色。
呵。
反正现在也动不了,温言索性闭上眼睛继续睡觉,疲倦的连吃东西的欲望都没有了。
眼睛刚闭合上没几秒钟又被这人无情的摇醒,温言是真的困,所以睁开眼睛一副要咬人的模样,愤愤的瞪着始作俑者。
“别气,别气,饭马上就好了,你好歹吃一点再睡,还有你那里有点肿,一会我再给你上点药。”
温言眼睛瞪得更大了。
“你还好意思说。”
温言越想越觉得委屈,身体难受的连翻个身都是奢望,想着想着眼泪便在眼眶里打起转来,眼看着就要落下来。
“我都说不要了,你还,你还……”
清醒的时候那些话着实有点说不出口,温言盯着他眼泪无声的往下流,这杀伤力比什么都大,周曳隻坚持了几秒钟便败下阵来,连连告饶。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下次说轻点我绝不重……”
回应他的是温言飞过来的枕头,只是到底没什么力气,软绵绵的枕头砸在身上跟被棉花打了一样。
周曳拿着枕头窜出房门,等走到温言看不见的角落,他脸上嬉闹的神情忽然沉静下来,回头看了看房门,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模样朝楼下走,走到一半的时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我交代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已经在进行了,周俊舒旗下的产业大半已经被关闭接受调查,光是舆论的风波就够他喝一壶的,这边我们只要继续跟进,相信过不了多久资金链就得出现问题,崩盘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