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府旧案
季友元仰头望天,随后扶着王冬雪朝着房中走去。
“这倒也不是什么坏事,小岁岁本身就是一个异数,她的能力,在有国母之命的谢盼儿跟前,只能说尽量少犯错误。
可是要克制或者是真正的引导她,让她有个是非对错,除他心通,也需要规矩束缚。
很不巧的是,涟纯长公主因为被旬衡和旬秧联手算计,再加上她又是阴年阴月阴时生人,去过了黄泉路,到过奈何桥,这世间的某些天道规矩束缚对她来说就已经不存在了。”
王冬雪听得惊心动魄的,“夫君的意思是,涟纯长公主已经不是……”
“她已经是方外之人了,从她走过忘川路之后,她的命理命数就发生了改变,这一切都是因为小岁岁的缘故,所以以后她就和小岁岁的命运有所牵扯了,教导小岁岁成为了她的责任!”
王冬雪眨眨眼,总觉得自己好像是看不透自己的夫君了,他竟然能够知道这么多。
“夫君!你真的只是大宗师吗的修为吗?”
季友元惊讶王冬雪的这个问题,疑惑反问道:“夫人为何会有此一问?”
王冬雪摇头,轻笑一声,不再说话。
但是季友元却是明白,王冬雪怕是已经看出了些什么,他有心解释,又觉得没有必要,要知道在这方世界,只要通天之阵一日不解,他就一日不能更上一层!
小厮来报,七公子回来了。
季友元诧异,“他怎么忽然就回来了?”
王冬雪也道:“老七回来了,说明云航的事情都解决了吧!这是好事儿!”
“夫人有所不知,云航的事情十分复杂,就算是我,估计也很难在难么短的时间处理妥当。
老七忽然回来,怕是另有隐情!”
季友元一边说,一边把王冬雪按在床上,对她说道:“你先好好休息,不管有什么事情都不要出去了,我去看看!”
季友元去看季友之去了。
而季友之此时正和季老夫人说着话。
“是陛下的急召,儿回来的时候,问了传旨的公公,夺对方说,是太后娘娘忧心庆王爷血脉的真假,所以让陛下急召儿回来调查清楚事情的真相!”
听了季友之的话,季老夫人的眉头就是一皱,“这件事非同小可,庆王爷的血脉是真是假,你可有定论?”
“这个儿怎么会有定论?
庆王爷死的时候,儿还是毛头小子一个,又没有见过庆王爷,更加没有见过他的儿子,儿如何能够下这样的定论?”
季老夫人闻言叹口气,“我倒是和庆王妃见过几次,若是我能见见那……”季老夫人想了半天,才侧头问季友之,“那孩子叫什么名字?”
“陆云生,他现在是陆尚书的独子。”
“陆尚书的独子?”
季老夫人疑惑皱眉,“你确定他是陆尚书的独子?”
季友之点头,“确定!他就是陆尚书的肚子,并且还和谢盼儿有些瓜葛,陛下身受重伤的事情,您都知道了吧?”
季老夫人点头,“听说了一些,皇家之事,我也不好打听太多,以免给你们兄弟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你忽然说起陛下的伤势,莫不是这件事和那庆王爷的血脉有所关系?”
“您说得不错,就是这陆云生给了陛下一剑,他被旬秧种下了蛊虫,并且受了对方蛊惑。”
“他刺王杀驾?”季老夫人都惊讶坏了,心臟扑扑的跳。
“他刺杀了陛下,陛下还能让他活着,这可真是个明君呐!”
季友之就低低地笑,“老八一直都在说,陛下会成为一代明君的,您要相信老八的眼光!”
说起季老八,季老夫人就想起了小岁岁脖子上挂着的铃铛吊坠。
那东西出现得蹊跷。
“嗯!你找个机会,让我瞧瞧看一眼那陆云生,我先看看他,有没有可能是庆王妃的孩子!”
“呀!娘您还会望气术呢?
我一直以为家里的人就只有二嫂会望气术呢?”
季老夫人就笑着看他,“要说望气术啊!家里最厉害的人要数岁岁,不过她不认识是庆王妃!”
听见季老夫人的话,季友之就沉吟了一下,道:“岁岁是不认识庆王妃,但是他认识陛下啊!
庆王爷和先帝是兄弟,如果陆云生当真是皇帝陛下的堂弟的话,那她定是能从皇帝陛下和陆云生的脸上看出点什么来的!”
季老夫人点头,“这么说的话倒也没错,但是有件事你并不知道,整个皇族也都没人知道的,岁岁她定然是看不出来!”
“啊!娘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您还知道什么事情?”
“这件事我现在不好说,一切都得等我见到那孩子再说!”
季老夫人不愿意说,季友之有心纠缠,外面已经传来婢女喊“大公子”的声音!
“老大来了,快坐吧!我这里刚泡了一壶好茶,你快尝尝!”
“娘这儿的茶定然都是好的!”季友元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问道:“老七突然回来,可是云航的事情处理完了?”
季友之:“没有,不过都差不多了,全部交给独孤笑全权处理,太后和陛下急召我回京调查庆王府的案子!”
季友之把刚才和季老夫人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季友元沉思道,“十几年的旧案,想要查起来并不容易!能推就推了吧!”
季友之着急的道:“我想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