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上朝
昌荣顺和长公主游历得了东岳的传国玉玺,然后又把这玉玺敬献给了当今陛下。
这样的大功自然是要给昌荣顺和长公主的,怎么这独孤伯爷就跳出来?
“咳咳?独孤伯爷可是还有别的看法?”
皇帝不由咳嗽了一声,连忙朝着独孤伯爷看了过去,问道。
“陛下恕罪,臣确实有不同的看法,昌荣顺和长公主献宝有功,自然该赏,还得重赏,但是这其中各位大人是不是忘了,刚才昌荣顺和长公主说得话?”
众人闻言都不由愣了愣,连忙问道。“伯爷此话何意?
刚才昌荣顺和长公主说了什么?”
有人追问道。
独孤伯爷故作惊讶的看向众人。
“怎么?
你们的耳朵都塞驴毛了?
一个个的都不好好听人说话的是不是?
该不会就只有我一个人记着刚才昌荣顺和长公主说的这玉玺她刚得到的时候,长公主根本就不知道这是对不对?”
独孤伯爷这话一问,小岁岁就眨眨眼,想到了昨天晚上张嬷嬷教的话,就连忙点了点头。
“是的!”
独孤伯爷就摊摊手,双手一拍,道:“这不就完了吗?
长公主起初并不知道这玉玺是什么玩意儿,直到这东西被清平县主发现,这才知道了这东西是东岳的玉玺,于是这才有了此时此刻的献玉玺是也不是?”
独孤伯爷这话一说,众人都不由觉得很有道理。
“好像是那么回事儿哈?”
有人嘀咕。
皇帝的脸上就不自觉的看向了谢盼儿。
那眼里有着无尽温柔。
宋相就不由悄咪咪的偷看了皇帝一眼,莫名有个想法在心里形成,于是当下做出了判断,自己还是不要轻易开口的话,不然……
果然,他刚这样想着,龙椅上的皇帝就开口了。
“既然大家都觉得独孤伯爷说得有理,那么清平县主当有一功,理应论功行赏,清平县主,不知道你可有什么想要的?”
谢盼儿闻言,整个脑子里面都是昨天晚上涟纯长公主说的话,陛下是在为他们的将来谋划,所以她自然也理应有所表现才是。
于是她故作为难的道。
“启禀陛下,清平确实有……”
“国师到……”
外面,忽然传来了站殿将军的高呼声。
皇帝和一众大臣们都不由愣了一下,全部朝太和殿的门口看去,国师一身道袍,一头银色长发仙风道骨的走了进来。
“见过陛下!”
国师一进来,就朝皇帝拱手行礼。
皇帝连忙抬手。
“国师免礼,国师一向不上早朝,今日忽然上朝不知所为何事?”
皇帝于国师的到来心里没底,深怕他是来捣乱的。
于是问他这话的时候,就显得有些中气不足。
“启禀陛下,臣昨日夜观星象,发现天象有异,事关国运,臣大意不得,于是连忙为我大韩卜了一卦。
陛下猜卦象为何?”
皇帝闻言不由一愣。
睁大双眼看向国师,连忙问道。
“卦象如何?”
国师拱手道。
“恭喜陛下,大韩气象已显,国运昌盛,现如今的天象表明,大韩距离山河一统不远了。”
“国师真是好本事!”
国师这话刚说完,那边独孤伯爷立马就大声的夸奖了一下国师的好本事。
国师对于独孤伯爷的夸奖,显得有些无动于衷。
定定的站在太和殿的中央,目光看着皇帝的面容,轻笑了一下,继续禀报道。
“启禀陛下,臣不光卜算到了大韩未来将要一统天下,甚至还卜算出了皇后人选!”
国师这话一说,皇帝和谢盼儿就不由猛地睁大了双眼,直直的朝着国师看了过去。
“皇……皇后人选?”
皇帝还没说话,一众大臣就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
“国师,立后一事,事关重大,此事……”
这个时候,皇帝忽然发现他看不懂国师了。
立后一事,之前他就说了谢盼儿是天生凤命的面相,而且他也知,明天就是大选的最终结果了,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忽然上朝?
还说了立皇后的事情?
更说是天象?
“陛下,立后,往小了说,此事毕竟只是您的家事罢了,臣无权干预,可现如今,天象有异,此事事关国运了,臣不得不上朝,当众将此事禀报给陛下!”
国师说这话的时候,显得很是郑重,见他这样,朝臣们也都觉得此事事关重大,不能大意。
于是纷纷朝着皇帝拱手禀报道。
“启禀陛下,既然国师说立后一事,事关国运,那么不妨听国师说一说,这立后之事吧!”
这个时候,已经有人着急起来了。
此次皇帝立后选妃充实后宫虽然没有大选,但是敬重的官员家中均有年龄适合的参选。
所以此时听见国师这样说,有人着急,也有人想要看戏,更是想要添上一把火,不为别的,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轻易的得到。
“国师大人,众所周知,明天就是大选的日子了,这时候时候您上朝忽然说起立后关乎国运,不知道您这是意欲何为啊?”
有人的矛头就直指国师,想要阻止国师说下去。
“各位大人,本国师是道门中人,心中无欲无求,刚才本国师已经说了,立后之事说到底也只是皇帝陛下的家事,按道理本国师就不应该插手。
但是很抱歉,本国师夜观星象,王星身旁忽然出现了一颗明星,此星与帝王星的相互辉映,按理说,帝王星身旁出现了别的明星,便是有大逆不道之人出现,祸乱朝纲,包藏祸心的乱臣贼子出现了。”
国师这话一说,在场的人不由冒出了一身冷汗来。
乱臣贼子出现?
会是谁?
这种话可不是能随便说说就算了的啊!
一时间,人人自危。
更是有人朝着国师道。
“国师大人,这乱臣贼子之事可不能乱说啊!
朝中不是刚铲除了陆尚书和李家吗?
这要是再来一个影响朝局的乱臣贼子,那我们大韩岂不是危矣?”
宋相是真的怕了。
要知道,就上次陆泽中和李旭的事情,那牵连实在是太广了。
到现在,他都还在每天夜里点灯熬油的处理这件事的后续遗留问题。
“宋相不要着急,此事本国师还未说完。”
国师听了宋相的话就不由微微一笑,连忙说了此事还有下文的话来。
“还有下文?
还请国师一次说完。”
朝堂上,别的大臣也听得心惊,连忙追问道。
国师就开始在朝堂扯,先从星象扯到了卦象,又从卦象扯到了皇帝的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