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两人都没有睡好。
第二天早上,宁翎舟一大早就起来给秦天打了电话,让他买了早餐过来。
她到院子里去剪了一束玫瑰花,拿进来插到桌上的瓶子里。
清晨的阳光从宽大的落地窗照进来,洒在餐桌上,玫瑰花上的露水闪着点点光芒,很漂亮。
一切都是新的开始。
宁翎舟上楼去叫许芳倾,敲了门,没有人应。
宁翎舟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倾倾?倾倾!”
她把耳朵贴在门上,还是没有听到回应。
宁翎舟着急的开门进去:“倾倾!”
床上没有人儿,浴室的门忽然打开,许芳倾用毛巾捂着湿头髮出来。
看到出现在房间里的宁翎舟,见她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狠狠的松了一口气,许芳倾有些茫然:“大清早的,你这是怎么了?”
“我还以为……”
她还以为许芳倾想不开……
许芳倾用毛巾擦着头髮:“以为什么?”
宁翎舟没有回答她,一想到那种可能,她的心就难受。
“没什么,过来吧,我给你吹头髮。”
宁翎舟去拿了吹风机,插上电。
许芳倾本来想说自己来,犹豫了一下,还是算了。
既然两人注定有牵扯,这种小事分得再清楚也没有用。
她走过去在床边坐下,宁翎舟站在她身侧,手指穿过她的髮根时带起酥酥麻麻的感觉。
许芳倾下意识的捏住了自己的睡衣,莫名有些紧张。
宁翎舟的动作很温柔,手指从髮根一直撩到发尾,半点儿也没有扯到许芳倾的头髮。
期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宁翎舟的目光落在她的秀发上,扫过微红的耳朵尖,落在她后颈的腺体处。
那里已经恢復了原本的白皙,只剩下微红的咬痕,印证着昨天发生的事。
“好了吗?”许芳倾问。
“啊,差不多干了。”
宁翎舟回过神来关掉吹风:“秦天送了早餐过来,你收拾好了就下来吃吧。”
她说完自觉的出了房间,把门带上。
许芳倾松了口气,宁翎舟的温柔体贴像是慢性毒药一样渗透着她的理智。
她既庆幸宁翎舟对她很好,又害怕她在适应了宁翎舟的好之后,她又开始对她不好。
想来想去也没有个结果,许芳倾收拾着下楼,一眼就看到了桌上放着的红玫瑰,热情如火,美艳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