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安保,官书匀蹲下身子看着我肩头的伤,她握住匕首朝死里捅了捅,我痛得脑袋一片空白,咬着牙关闷哼:“嘶!!!”
“你以为你这样做,我就会感谢你吗?可笑!”
说完,她招了招手示意安保:“先让医生给她止血,再把人带到餐厅来。”
他妈的,我这辈子要是再替谁吃刀子我就不姓尤,简直能把人疼出高潮!官书匀这死女人,不捅那一下要死吗?没良心的狗东西!官家的私人医生手法还不错,给我止血清创缠绷带,倒腾了好一阵子,我才被人带到楼下的餐厅,反正心里能骂的脏话我差不多都骂了一遍。
走进餐厅,官书匀已经坐在位置上了,叫我吃惊的是,处理伤口前前后后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phoebe却也出现在这里。我微微蹙眉,实在不想她也参与这些琐碎,她们似乎在交谈着什么,询声便安静了,纷纷朝我看来。
phoebe盯着我破掉的外套,血迹已经凝固,留下暗红色的血口子,她啪的一声狠拍了桌子,质问着:“官书匀,做人要本本分分,你把她弄成这样子,我需要一个说法。”
“你这护犊的心我理解,你最好问问当事人,是谁把她弄成这样的。”
官书匀轻蔑的看着phoebe,毫无畏惧的说着,接着举起红酒杯小啜一口。phoebe站起身靠近我,抬起手指抚摸着外套上的破洞,眉头紧紧的皱到一堆,小声的问着:“疼不疼?”
我知道她在心疼我,可是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冷冷的反问着:“你来做什么?”
她愣了愣,随即牵起我的手:“我来接你回家。”
我微微甩开她的手:“我是来官总家做客的,蓝总的意思我不太明白。”
“非凡,别胡闹了好么?你都受伤了,咱们回家好好休息。”
我深呼吸,实在不喜欢phoebe软绵绵的劝说,我不耐烦的略过她找了个位置坐下,官书匀喜欢看这样的戏码,举着酒杯笑而不语,我顺了她的心意便继续演着:“只不过是受了点儿皮肉伤,死不了。如果蓝总乐意,可以跟我们共进晚餐,至于走不走人,那是我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