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新起开一瓶红酒,趁着醒酒的空子婆娑着小巴,说起另一边:“还有,接下来,我需要你配合着我演一场戏。”
余枭愣愣的看着我,傻乎乎的问起:“又要唱哪一出啊?”
“剧本先保密,你们家小简现在严禁我和秋祁联系,所以有些讯息我只能通过你来传达。有空了,我会把关于官书匀的一些消息透露给你,你要传达给秋祁和何木,无中生有也好,添油加醋也好,只要一个效果,那就是让她们越来越恨官书匀。”
说到这里,我站起身走到窗台边呵气,对着蒙蒙的水雾画了一个笑脸,余枭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所以拍了拍我的胳膊:“这又是走的哪一招棋路?”
“借刀杀人。”
我侧头认真的看着余枭,她怔愣的盯着我,隔了好一阵子才露出一个说不上开心的笑容:“你现在看起来可真陌生。其实我还有一点疑惑,既然你想见的是秦妍,可为什么又要叫上红姐和莲姐?”
“这个问题嘛,很简单,许久未见总不能隻叫一个狱友吧,怎么说大家关系都摆在那里的,做人也得做全面嘛。另一方面,我问你,你觉得红姐和莲姐现在的姿色如何?”
“挺漂亮的啊,过了这么多年,还是叫人看着舒服,大概做的是美容行业吧,保养的挺不错。”
“她们可是我对付蓝菲淳的先手牌,我给你两百万,在简语梦这里找个人去跟她们沟通,只要一点,那就是勾引那个男人,红姐和莲姐对付这些事儿比我们更有办法,她们一定会心动的。”
“这个简单,等我好消息。你铺的网可真够大,吃得消吗?”
“要是吃得消,我何必来劳烦你呢?”
回到桌边倒上一杯酒,我又自顾自的说起:“我自诩是条疯狗见谁咬谁,明面上我撕破了phoebe,暗地里咬的是谁,我最是清楚,她们构架出的情仇爱恨本与我无关,既然招惹了,疯狗可不会夹着尾巴离开,怎么都要鱼死网破。”
“其他的我都纵容你,唯独一点我决不允许,那就是干违法的事。我们是从那里走出来的人,不可以再回去。”
余枭说的很笃定,我拍着她的肩头开心的笑了:“放心,我心里有杆秤,不会干出格的事儿。”
“其实……不管你表现得多过分,到头来还不都是为了phoebe,对么?”
红酒映衬着安暖的灯光,闪烁着艳丽的光芒,我看见里面的自己龇牙咧嘴的模样,正如phoebe说的那样,尤非凡已经死了,那我又是谁呢?
我喝掉红酒,将杯子放在桌上,穿上外套准备离开:“你的问题我保留答案。恶人一天不除,我不谈爱情。”
回到官宅,官书匀似乎在等我,坐在花园里双手环胸,也不知道在气什么:喝酒也要有个度,这么晚才回来。”
我的脸一定是红扑扑的,因为我感觉烫烫的,走近了盯着官书匀我装出喝醉的神色,踉跄了几步,伸手搭在她的肩头:“难得碰面嘛,自然要喝开心!”
“给你准备了醒酒汤,走吧,进去喝了再回房间休息。明天给你放假,别晕乎乎的去上班,免得做错事。”
“你对我怎么这么好啊!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