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甩了甩脑袋,哭笑不得:“不是你这粗□□得猝不及防啊!扔石头又是什么鬼?这一波操作让我有点儿懵逼!”
被我这么一说,phoebe搅着手指头嘀咕:“是你说的发泄嘛”
说着,随即扬起三月暖阳灿烂大笑,掷地有声的高呼着:“不过,真的爽爆了!”
我宠溺的揉了揉她的脑袋,揽住她的肩头:“你被困在过往的恩怨里,压抑太久太久,就该好好发泄。以后不开心了,我就带你来吼几嗓子,人生不会事事顺心,但一定会否极泰来!”
“你对我真好!”
“现在,知道我的好了呀!”
phoebe跳着身子伸手回抱住我,就怕我会蒸发一般,双臂紧了又紧:“一直都知道!以前有恃无恐没好好珍惜,所以现在特别珍视,你这飘摇不定的风筝,是时候收线了!”
我推开阁楼那扇做旧的雕花木门,漆色斑驳的老式钢琴有着岁月沉淀的漂亮音色。秋夜月光亮堂,伴着我的身影,俏皮的偷跑进琴房。
她穿着薄如蝉翼的白纱睡裙,漂亮的蕾丝绣图从美人锁骨处绵延至曼妙的腰间,长发随意披散,被她胡乱的挽在耳后。
月光一定是认真的,不然为什么要把她本就明朗的轮廓侧颜映衬得如此赏心悦目。我闭上眼睛依靠在门框边。
向来中意弹奏古典乐曲的她,今天如此特别,jay的《迷迭香》萦绕在空空的琴房里,自带了混响的效果。意外的收获是,呼应着她单薄优雅的身影,还有一丝叫人舒服的性感,犹如歌词唱的那样,她的嘴角挂着隐约勾人的飘渺微笑。
这一切看在我的眼里,全然变成了受不了。我踮着脚尖,害怕丁点杂音扰破此刻的美好,倾身坐在她的身旁。她善于指尖的翩翩起舞,所以黑白琴键起起伏伏。我更像游走到西欧古老农场驻足停留的旅客,伴着悠扬的曲调,忍不住的摘掉这世间隻此一朵的娇艳。
她眯缝的眼眸渗出朦胧的微光,好似在期待月夜之下,能否忘掉烦恼好好的张狂放肆,不休不眠。于是,她卖乖的将脑袋靠在我的肩头,就像一隻优雅而撒娇的猫,求得主人能否陪它玩一场忘我的游戏。
我亦是善于指尖的翩翩起舞,乐于逗玩捉弄怀里这隻惹人喜欢的猫,使得小猫鼻息渐浓,呼吸起起伏伏,犹如那黑白琴键,轻佻轻盈轻巧甚至情到浓处略带一丝轻浮。它时而跳脱的咬咬我的耳朵,时而伸出小爪轻挠我的脸颊。
这小家伙还会娴熟的挑逗,在我的颈间蹭蹭脑袋,引来瘙痒的厮磨,它越是这样毫无章法的招惹,越叫我无可救药。我们贪玩极了,似乎坐着演奏没了新意,索性站起身贴附在钢琴之上,我能在她的耳后嗅到云雨香汗的诱人味道。
她摸索着我的手,我们指法迷乱的在黑白琴键上,演绎着猫捉老鼠的四手联弹。直到小猫玩累了,带着求饶的语调,想让我放过她。
可这次换我恶趣味的咬吻她的耳朵,刻意呵出湿热的气息,逗弄着她的耳垂,邪恶的细语着:“恨不得一口一口把你吃干抹净。不然今晚就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