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都是顽固分子,开麻将馆的老板、打麻将的麻友都被抓了回去,听说要关一段时间,尤其是顶风作案的麻将馆老板。
这下,其他任翠美不知道的麻将馆老板也害怕起来,纷纷关了麻将馆,并唾弃任翠美举报的行为。
联合抵製她,哪怕疫情结束都不会让她再进麻将馆一次!
相安无事了几天,直到任翠美有次出去,碰到了被抓的麻将馆老板的妻子。
人家上来就扯着任翠美的头髮开始打,任翠美被打了一个猝不及防,硬生生挨了好几个巴掌。
打完依然觉得不够解气,和众人纷纷唾弃任翠美的行为,连吐唾沫带比划,吓得任翠美都不敢抬头,趁旁人都在麻将馆老板的妻子身上,捂着脸就跑回了家。
任翠美有错不假,可麻将馆老板违规开麻将馆也不是什么好人,尤其是到了大半夜,老房子隔音本来就差,静谧的环境显得搓麻的声音更加嘈杂。
周围的居民心中有怨气,可碍于邻里街坊的面子,也不好举报,任翠美倒是让他们的睡眠质量变得更好了。
群众便也只是看个笑话,既不帮任翠美,又不管麻将馆老婆。
到了他们的嘴里,他们的事也只是和其他人聊天时的谈资罢了。
任翠美又把这笔帐记到了章如晨的头上。
要不是这个死丫头的错,她怎么会被禁止进入麻将馆?
也怪那些天杀的麻将馆老板,居然真的不让她进去。
那就别怪她不留情面举报了!要怪就怪自己为什么要开,错本来就不在她!
回到家,任翠美便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章如晨。
自从自己说喜欢她,她是她的如晨对她的态度并不尖锐,温和地很。
本来被险些吓破的胆子飞速痊愈,指着章如晨的鼻子骂完全没有任何的担忧。
章如晨一如既往地温和地看着她,不回话,也不搭理她,甚至连姿势都没换过、眼神都没变过。
任翠美骂爽,回到自己房间玩手机。
外面不让她打麻将,她在手机也能打,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让她进去?呸!
章如晨把发生的事和冯汝知讲了一下,冯汝知是真的觉得头疼,她没亲身经历,却也想哭,一个人的人生为什么会这么悲惨?她为什么要分享这么悲惨的人生?
“你现在要不这样吧,换一个生活环境,我觉得绝对会好很多。”冯汝知擦完眼泪,提出建议。
“我没地方去的。”章如晨讲的时候也没落泪,听到这个建议也只是无奈地笑了笑。
“奶奶家、姥姥家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