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养倪南几辈子都够了,求什么财,姻缘才是大事。”
这话从听筒放出来,宋文女士又说了一遍。
她家不缺钱,缺个女婿。
倪南欲哭无泪。
姥爷收拾东西又离开了,倪南问他快晚饭点还跑哪里去,姥爷意味深长笑着走了,也不告诉她去哪,有点莫名其妙的。
倪南挠了挠脸,搞不明白。
手里的天赐良缘转了个圈忽然掉在地上,周青山快一步捡起来,拿着笑,念一遍:“天赐良缘。”
“不如我今天开始改名叫‘良缘‘吧?”
倪南看他:“有病啊。”
周青山:“怎么样?这个名字还可以吧,周良缘。”
倪南夺过他手里的御守,“不怎么样!你怎么不叫周天赐。”
周青山抵唇思考:“那你叫倪良缘?”
倪南无语住了,转身皮笑肉不笑,呵呵给他,然后留一个潇洒背影。
手指在屏幕乱划,用力狠猛,边吃水果边玩切水果,那些水果是周青山,她是那把刀!全给劈咯。
客厅动静消停了一会儿,倪南游戏结束,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哪里还有人影啊!周青山这家伙又不知道去哪了。
准备发短信问,忽然想到什么走到房门口。
门缝下躺着新的明信片。
——好,现在就给我们倪良缘去买。
倪南:“……”
鬼的倪良缘。
倪南再次捏紧拳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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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舞
沙达的骑马终于实现, 当自己被完全碾压的时候傻眼了,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说好的不会骑呢?
他偏过头看倪南,察觉到视线, 倪南捂着肚子扭头, 稍稍抬眉。
沙达埋怨语气:“姐姐你怎么不告诉我他会骑马的呀。”
他还做了小笔记。
倪南:“我不知道。”
他也没有和自己说过, 他骑马是这样意气风发,风都逊色。
周青山栓紧僵绳,在俩人不远处停下,微扬下巴, 白桦林树叶作响,溪流潺潺,手机里播放周传雄的《黄昏》。
正黄昏,村庄悠长而宁静的夏日告尾。
周青山跟揉小孩子一样揉了一下沙达的头,让他别丧气, 以后来教自己的孩子骑马。
倪南心底翻了个白眼, 这会儿居然已经想到以后的孩子,不愧是资本家周青山,画饼也能这样画。
沙达这傻小孩居然相信, 特开心点头说好, 然后问一句是和倪南姐姐的小孩吗?
“除了她还能有谁呢。”
乌龙茶刚拧开瓶盖, 倪南被自己口水呛了一下好的,瞪大眼看向周青山,简直离谱。
沙达:“我就知道!那你们是不是在一起好多年了啊?应该有八年了对不对!好羡慕啊。”
倪南:“没有。”
两个人一同看向她。
倪南将瓶盖拧好,“没有八年。”
说完没有再看俩人,径直往家走, 周青山紧跟身后, 倪南把茶放桌上, 捂着肚子又跑厕所。
昨晚的羊肉串吃多了,周青山买了好多回来,她看着剧不知不觉给吃完了。
乌龙茶底下压着一张明信片,上面写着——我们有很多个八年。
抽屉里已经不知道多少写了字的明信片,全是跟周青山的对话,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好像回到高中,同桌前后桌传纸条。
闹别扭时也传,谁都不开口先说话,薄薄一张纸记录了悲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