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人喜不喜欢我,我是感觉得出来的呀。他这么多年都对我不闻不问,说明根本对我没有那种意思说不定,说不定他心里早就另有所属了。
沈菲挑了挑眉,我上回问你,你可不是这么跟妈说的。
许愿站在沈菲跟前,面色诚恳:之前还小嘛,是我不懂事,才非要赖着人家。
难为你这话说得挺有觉悟的。
沈菲看着她,面带了点微笑。
她穿着一件真丝睡袍,保养得当的脸上还不见什么岁月痕迹,举手投足尽显贵妇的优雅。
但许愿知道沈菲的出身并不高,为了嫁进许家、在吴阳上流圈里站稳脚跟,当年也曾苦心孤诣地经营,主家的能力和社交手段都堪称出类拔萃。
她对许愿这唯一的女儿寄望颇高,才费尽心机跟江城沈家联了这门姻。
不过还是年轻啊。
沈菲笑了笑,愿愿,我们这样的人家,凡事讲的是规矩礼节,什么情啊爱的,并没那么看重。你和小诏是父母之命,又是自小一块长大,你阿姨同我都商量过多次,觉得你们没有不合适。
小诏也是懂这个道理的。他是个有出息的孩子,心思不在这上面,你就多担待些。
她轻轻放下盖碗,瓷器和木质桌面沉沉相碰,仿佛一锤定音。
我知道了。
很晚了,你早点回去睡吧。
哦。
许愿讷讷地走到门口,拧开房门。
沈菲眼睛还盯着她:小点动静。
哦。
许愿轻轻合上房门,无奈地揉了揉额角。
明知道这门亲肯定成不了,但沈菲态度这么坚持,她暂时还没办法早点脱身。
她伸了个懒腰,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隔壁的房门开了半扇,月色流泻,花瓶里横出两枝白色的蝴蝶白牡丹,在月辉里徐徐展翼。
许愿默然驻足,指尖触了触其上一滴晶莹的露珠。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突然从旁伸了出来,抓住了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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