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则也被沈诏的阴阳怪气搞得一头雾水,“……你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意思。”
沈诏手握着门沿,将许愿完全隐蔽在门后,宣誓主权道:“我是许愿的丈夫。”
许愿绷紧的身体毫无预兆地痉挛了下,引得沈诏微微偏移目光从她脸上扫过。
比起那场有名无实的订婚,从沈诏口中亲口听到他们缔结的深刻关系,让许愿更加震动。
诏诏是属于她一个人的了。
许愿盯着沈诏的下颌,心口不分场合地发热乱跳。
身下随着肌肉的痉挛又是一阵紧缩,她忍得鼻尖发红,才勉强克制住喘息。
被她绞着的沈诏也没好到哪去,整条阴茎都被湿热小口夹了下,快感充斥血液,险些在靳则面前直接破功。
好在他面冷,耳后毛细血管的充血还不易发觉。
靳则被他放出的消息惊得脸色千变万化,煞白完又涨红,不知想到什么,不敢看沈诏,话都结巴了:“那、这这是她同事托我带上来的,要我亲自给到她手上。”
沈诏直接忽略了那个亲自:“你给我就行,一样的。”
靳则隻敢低头看自己手上的文件袋,“她不在家吗?我刚还听到她手机铃响了。”
“在。”沈诏点了下头,姿态颇有点来自正宫的倨傲,“她在床上睡着。”
许愿听他一本正经地撒谎,明明阴茎还淫乱地肏着她的穴。
雪白的圆屁股抖了抖,花唇开合中,兜不住的蜜液粘在腿根,拉着丝坠下。
靳则仍在门外纠结,“李捷哥强调要我交到她手上,这东西应该是很重要的,我还是当面跟她……”
“我说了,给我是一样的。”
沈诏不耐地微敛眉,“等她醒了,我当然会交给她。”
“还是说,是你非要亲眼见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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