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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量睡眠质量的指标之一是梦境,徐谨礼曾读过这方面的外文报刊,其中提到,人在睡着的时候,至少会经历六重梦境,无论梦境多么真实深刻,在醒来之后大多都记不得。
比如现在,被他按在墙上艹的女孩小腿像蛇一样缠着他,盘着他的腰,徐谨礼还要托着她的臀才能让她不至于掉下去。
“daddy……好深…您进得好深……好喜欢…嗯……”
水苓面色酡红,娇喘连连,下身一直绞紧吸着他,叫得格外妩媚。
“……主人好厉害…喜欢您艹我……想要您骑我……”
徐谨礼抱着她离开墙,带她到床上,愈加发狠地骑她。
水苓向前趴着跪在他面前,雪白似脂玉的臀肉让他想咬上去,撞到上面满是斑驳的红痕。
粉嫩娇艳的小穴已经被他插得发红发肿,他的精液射得里面都撑不下。
乳白的液体往外渗、向下流,和小穴流出的汁水混在一起,淫靡不堪。
水苓用臀肉过来蹭他,急不可耐:“daddy不要停好不好……里面好痒…难受……要您插进来才舒服,求您了……”
徐谨礼看着她晃着白花花的臀肉,弯下纤细的腰肢,手还向后伸着想要去摸他。
“妖精!”
徐谨礼拉着她的胳膊把她拉到怀里背对着自己,手绕到前面捏着她的下巴转过来和她接吻,另一只手同时扶着下身挤进狭窄的穴道。
他们频繁交换唾液,水苓仰着头完全来不及咽下去,涎水顺着嘴角流出来。
待进去之后,徐谨礼另一只手就掐着她的腰,大开大合地艹起来。
放开他的下巴,手向下游走,女孩的乳在他手掌中随着节奏晃动,滑腻柔软。
湿热的小穴一直吸着他,吞吐着性器,爽得徐谨礼忍不住仰头喘息,又低头去咬水苓圆润的肩头。
他是带着一点力度的咬,足够这个印子留到他下次艹她时才消掉。
下身冲撞的力道很大,发狠地顶弄,粘着那些粘糊的淫液,都艹出了沫子来。
汩汩的交合流水声以及耻骨碰撞臀部的声音不绝于耳,徐谨礼不再满足她背对着自己,退出去给她翻过来朝向自己。
他上床撑在她身上,眼神从上到下扫视她的身躯,好一幅春宫美人图。
而他的puppy已经主动张开了腿锁住他的腰,眼神依旧是那种带着渴望的胆怯讨好,纤细白嫩的小手把穴扒开给他看:“主人快进来好不好?里面好空,想要您把它填满……”
花芯抖动着,红得格外明显,小穴翕张吞着他的精液,和他的puppy一样贪吃。
徐谨礼握着阴茎,龟头抵在穴口磨蹭,每次磨过敏感点,水苓都会全身发抖,像小狗一样呜咽。
“主人、主人进来好不好,不要这样…求您了……”
他的puppy忍不住了,够着来亲他,试图讨好他来换取挨艹的机会。
他偏过头,不让她亲。俯下身去吮吸轻咬她的乳:“叫两声我听听。”
水苓眼神朦胧,不知道他想听什么,尽力哄他:“daddy,好daddy,喜欢您……”
“不对。”
一巴掌拍在她弹性十足的臀肉上,被拍过的地方很快就会发热发烫,徐谨礼知道什么力度会让人兴奋。
“再想想。”他说。
“主人,喜欢主人插我,插得我好舒服……”
又是一巴掌拍在另一瓣臀肉上,力度也是刚刚好。水苓被打得抖了一下,小穴朝外汁水四溅。
徐谨礼用龟头去拍打她的阴户,粘着细长的液体拉出透明的丝,不上不下地吊着她,女孩要急哭了。
“叔叔,教教我好不好?您想听什么?我会叫的……”
小穴在每次性器离开时,都不舍地挽留吸附,徐谨礼也不好受。
他和水苓接吻,在她耳边说:“做我的puppy,叫我主人,不该叫两声吗?”
身下人听懂了,苦于不好意思,一时没出声。
徐谨礼不着急,他喜欢看对方逐步沦陷的过程,刚好他还有点耐心。
水苓的眼神中含着委屈,控诉似的看着他。
徐谨礼把龟头对准她的穴口,抵在那不动:“叫,叫了我就放进去。”
“为什么是小狗?”
“不喜欢?”徐谨礼看她觉得羞耻的表情觉得有意思,“小猫也可以。”
水苓美眸氤氲着水雾,被吊得心防失守:“汪——”
徐谨礼笑了,挤进去艹到底,爽得水苓在床上扭动。
“乖狗狗,好孩子。”
小穴骤然收紧,夹得徐谨礼都有些发疼,他低头看她的表情:“喜欢我这么叫你?”
下身风驰电掣地律动起来,女孩只顾着柔媚地喘息,没能回答。
“好孩子,回答我,喜欢我这样叫你吗?”
甚至都不用水苓出声,通过她身体的反应,徐谨礼已经能探知到了。
水苓睁开那双桃花眼,带着被情欲浇透的红:“喜欢……”
“乖……”徐谨礼笑着和她接吻。
上一秒还在床上,下一秒烟消云散,不知道怎么到了他买下的小岛上。
徐谨礼穿着短裤衬衫,吹着海风晒着太阳眯着眼,略显无语。
可是没办法,梦境本就是不讲道理的。
他此刻欲望消解,坐在海边感受感受拍打过来的海水似乎也没什么不好,心中的躁动逐渐被风景抚平。
“叔叔,您怎么在这啊?”
女孩戴着一顶大遮阳帽,穿着粉色的比基尼阳光一笑朝他招手。
徐谨礼转过身,水苓踩在沙滩上跑过来,本就雪白的皮肤,在太阳光底下和透明似的。
徐谨礼等着她过来,等她站到面前,才发现女孩没有穿鞋。他单膝跪地让她抬脚,用海水浇在她的玉足上,查看有没有不留神磨破的地方。
“怎么不穿鞋就跑出来?”他抬头和她说话。
女孩俯身,一对浑白圆润的乳沟壑更加明显,就贴在他眼前。
出于礼貌,他后退些,视线上移,遮阳帽的阴影下,女孩的笑容更深。
“我没有带,叔叔抱我好不好?跑得太快,脚好像破了一点。”
“自讨苦吃。”
但徐谨礼还是抱着她向略深一点的海水处走去,给她把脚上的沙子用海水荡干净。
与其说是洗足,更像是玩水,女孩嬉笑着摆动小腿,按着帽子不让风吹跑,在阳光下笑得很开。
徐谨礼看着她,就这么抱着,心里升起一股温暖的涟漪。
玩得差不多了,水苓勾着徐谨礼的脖颈,头贴在他的颈间,仿佛塞壬的呢喃:“叔叔,这里只有你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