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了牵着沈乐怡手,和沈乐怡一起走的人,并没有他想的那么复杂,仿佛沈乐怡本身不是待解的谜题,而是摊开的琴谱。沈乐怡靠在他的肩膀,在出租车上问周睿思,“去你那儿?”
周睿思这一年刚从父母家里的搬出来独居,可是,他独居的自理能力也就一般及格线稍微往上的水平,进了门就是各种乐谱cd还有几件衣服搭起来的小沙堆,随便放的配饰,小音箱,耳机,电脑,十足的毛躁年青人生活派头。
他本来还想顺手收拾收拾,没想到沈乐怡轻车熟路带着他往卧室大床躺,他抱着沈乐怡,像抱着一弯明月,如果明月没有发现床单上的喉糖和隐形眼镜盒的话。
“喉糖嗓子疼吃的,还有这个隐形眼镜盒是上次你见我,我去拍杂志,他们给我带的”周睿思赶紧解释不想沈乐怡误会。
沈乐怡笑了,周睿思像个写了作业真没带的倒霉蛋,生怕被老师一棒子打成没带就是没写,“我信你,我信你这里最近没有别的女孩来过。”
周睿思点了点头,庆幸自己的小小清白得到了信任,没想到沈乐怡更是直接,从拎的水桶小包里翻出来三个连着的安全套,“既然最近没有别的女孩来过,那多亏我带了套啊,不过,这个是大号的,尺码合适么?”
哪个男人受得了这种关于尺寸的一丁点儿挑衅,周睿思拉着沈乐怡的手去裤裆里验了货,确认满意。
沈乐怡跪坐在床单上,牵着周睿思的手,说,“裙子拉链在背后。”
扯掉披肩,拉开拉链,赤裸暴露,温暖亲密。
沈乐怡一丝不挂,戴着周睿思送的项链,跨坐在周睿思腿上低着头吻他。
周睿思的手摸着沈乐怡的锦缎般的黑发和白玉般的脊背,性器在牛仔裤里硬得发疼,带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无厘头的赌气的质问,“你在台上什么都没穿吗?我就在台下看着你,你什么都没穿吗?”
刚刚沈乐怡脱衣服的时候,周睿思就愣了一秒,不仅是她的主动,更是月白色缎裙下,空无一物,对,空无一物,脱了就没了,脱了就满目春色。
“当时你又不知道。”沈乐怡手指勾了勾周睿思的鼻梁,打趣他的孩子气。
周睿思翻身把沈乐怡按住,胡乱扯了上衣,用牙齿在沈乐怡胸前的红莓果上留下印记说,“现在我知道了。”他三两手把牛仔裤扔床下,撕开三连安全套里的一个。
沈乐怡一手爱抚着周睿思脖颈间的敏感带,一手帮助起立敬礼的鸡巴戴小雨衣。
周睿思含着沈乐怡的耳垂,舌尖在耳廓模仿抽插性交,却没有冒失的临门一脚,用两根手指探索紧致阴道。
沈乐怡的下体也像极她本人穿衣的做派,剃了毛发,光洁裸露,不知羞耻,大阴唇没包住小阴唇的软边,泛着成熟的深红。
扩展抚弄之下,沈乐怡像一朵绽放的花,她的脚趾抓着床单,膝盖弯曲,哼着变调的单字,在周睿思面前,湿润潮热。
周睿思大拇指揉搓着沈乐怡的阴蒂,女性身上隐秘热切的情欲开关,淫液顺着阴道口往下流,的确是够下流。
他在送了沈乐怡一个非插入的阴蒂高潮之后,才扶着性器探入阴道,紧,热,粘人,沈乐怡还在自己放松收缩。周睿思一手和沈乐怡十指相扣,一手揉捏着沈乐怡的胸,软的,白的,小乳头硬的。
可能觉得哼哼太单调不够助兴,沈乐怡还问他,“怎么叫你,就别的女孩。”
周睿思顶了几下沈乐怡的宫颈,看沈乐怡爽得小腹紧绷,先给自己找了称呼说,“姐姐想怎么叫怎么叫,只要是姐姐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