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1/2)

往后的日子,我时常假装路过去高启强家蹭饭。一来二去,他对我的态度也不再拘谨,甚至习惯似的提前买好菜让我先拿回家去。安欣在任务期间见了我一次,提到高启强时告诉我偶尔可以穿着警服去看他,给他撑撑场子。

我穿着警服踏进菜市场,寻找男人间正看到他正在烟雾缭绕间与一群大老爷们坐在一起打扑克。七月盛夏吹的都是热风,男人上身穿着一件亚麻色汗衫,下身只套了一个肥大的短裤。许是手气好,男人眼角眉梢都洋溢着笑意,不自觉叉开的双腿间露出内里细嫩的白肉。我皱着眉头看着他大喇喇的坐姿,使劲咳了一声。

“李警官来了啊。”高启强放下牌,忙不迭走出迎接我。看着薄衣胸口处若隐若现的两个小点,不禁觉得口干舌燥。

“别给我聚众赌博啊,小心我抓你。”我附在他耳边吓唬他,眼睛则贪婪的溜过汗衫领口。高启强只盯着我憨笑,漆黑眸子里的光格外明亮。

“这些天没人欺负你吧?”

“没有,他们现在对我都很好,你看,那个摊子我还在呢。”几度寒暄后,我附身向他低语。

“这次来找你有些事,想让你帮忙打听个人。”

“安局的吩咐,我一定照办。”相熟之后男人似乎格外爱笑,眼角的细小纹络像只蝴蝶的翅膀。我听出他话中的含义,不解的问他什么意思。

“我觉得啊,安警官和你啊,将来都能当局长。”我被这前言不搭后语的奉承逗笑,只觉得这带着些鼻音的低沉声音说什么都像是在撒娇。高启强没有忘记刚刚的事情,卷着我的胳膊便要往外走。

他比我矮一个头,如今从身后够我左肩的样子一定很滑稽。上了车,我与他细细交代起来。高启强做事很认真,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眉宇间尽带着思考。而我讲的三心二意,不是被他若隐若现的凸点吸引,便是被那双没有一丝毛发的白嫩大腿抓去了目光。车里闷热的可怕,卖鱼佬身上有无若无的鱼腥味反倒变得清爽。

“知道了,我会帮你们留意一下有关这个人的消息。”我点点头,在男人下车离开后,我对着那个背影摇下车窗大喊。

“下次不要再穿这个衣服了,味道太大。”男人不解的回头看我,低头嗅着衣服。

“还有这个裤子,太短了,你注意点。”高启强一下子明了我话中的含义,刚刚还在嬉皮笑脸现在却娴静下来。他慢慢走近车窗弯腰与我对视,伸出手把手指戳进我的眉心。男人的轻薄的呼吸几乎打在脸颊,我心脏跳动的飞快,几近失衡。

“不要总皱眉头,皱巴巴不好看的。”

“今天晚上没事的话去我那里喝两杯怎么样?小盛在学校,喝多了你也能留下过夜。”我紧紧盯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咽了口唾沫,轻轻握住点在眉间的手指。

他知晓我的情意,也在努力的回应。

有种预感,我们会在今晚发生些什么。当踏进那个温馨的小屋,我就知道我的预感是对的。高启强仍穿着那件汗衫,只不过下边的裤子更短了。见我站在门口不动,他便笑着招招手。

“站在门口干嘛?来吃饭。”他侍候我脱掉外套把我按坐在桌前,之后坐在我身旁捧着脸看我。有一种错觉,我们仿佛一对新婚燕尔的新人,妻子做好晚饭等待丈夫下班,然后在餐桌上谈论一天的生活。

在他身上,我看到了我想要的生活。

一个小家,一个爱人,一餐热饭。

“我知道你的想法的,我能看出来。”

“李响,我没谈过恋爱,所以,不要嫌弃我。”眼前男人声线颤抖,似是鼓足了十分勇气才说出这番话。心口的喜悦翻腾,心跳声又重新占领耳膜。

“好。”我听见自己回答,然后便任由高启强主动拉自己的手。

那一晚我们聊了很多,大多数都是他的过去。就像我知道的的那样,男人过得很苦,可他却风轻云淡的带过那些苦痛,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我不由得抱住他,承诺会一辈子对他好。

“一辈子太长啦,谁也说不准以后。”高启强在我胸口画圈,声音带着淡淡的哀伤。

“那就从现在开始,从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会好好对你。”他抬头看我,眼睛蓄满水光。

“我相信你。”巨大的喜悦让我的反射弧无限延长,高启强斟了两杯白酒,轻轻把其中一杯推到我身前。我笨拙的拿起,一口辛辣刺的我直咳嗽。男人没有说话,只是默默一饮而尽,然后继续斟酒。

酒过三巡,男人的笑容更深,双手捧着酡红的脸笑的娇媚。我心脏跳到了嗓子眼,缓缓靠近那张异常红润的嘴唇。

“唔。”从未感受过的轻柔触感使我头脑发昏,像是饥饿般咬住男人嘴唇狠狠嘬咬撕扯,我不禁伸出舌头把玩男人凸起的微小唇珠,追逐撕咬间竟生了甜味。而男人笨拙的迎合我的进攻,时不时因为被咬的痛了哼哼两声。我可以听到寂静的房间里几乎震耳欲聋的心跳声,是我的,亦或是他的。终于,我在濒临窒息的前几秒放开男人,用眼睛贪婪扫视眼前男人的诱人模样。高启强早被亲的失神,红肿的嘴唇不停张合喘息着,小巧的唇珠充血红肿,显得那张唇更为丰腴。体内失去了氧气的男人脸颊红透眼神迷离,我一时看入了神,不由自主再去重温那处柔软。可身上的血液都在向下流动,裆部的胀痛使我不得不放开怀里的男人。低头看向自己,发现修身的裤子那处早就被顶出一个弧度。高启强顺着我的目光,随即脸红到了脖子。我怕吓到他连忙把衣服往下拉动,男人却在此时拉住了我的手。

“等我去洗澡。”男人声如蚊蝇,随即小跑关上了厕所门。隔门的水声挑逗我的神经,我一口闷掉杯子里的酒,辛辣刺激的口感使我暂时清明。

我为接下来的事情紧张又期待,因为我从未做过这些事,只有血气方刚的青春期少少自渎几次,自从入了警校高强度的课程和体能训练消耗了大半精力。我努力回想着从室友口中关于男女之事的久远记忆,只是越想身下的涨热越无法忽视,隔着裤子鼓起不可忽视的一团。水声戛然而止,高启强从浴室伸出一个头,水亮的眼睛盯着我,咬着嘴唇欲言又止。

“李响,我来…那个了。”我腾得站起来,见他垂下眼眸我急忙安慰他。可男人突然眼神坚定的看着我,像是下定了某些决心。

“那个···墙角的毛巾你帮我拿过来一下,可以吗?”我顺着手指方向看到一条毛巾,刚递过去便被他抓住毛巾一把拽到了门口。红透的男人蹲跪在冰凉的地板上,解我裤子的动作生涩却急切。

“我用嘴给你解决。”他一把拽下我的裤子,硬的发疼的性器直挺挺的打在男人脸上,他羞涩瞧着,半晌竟张口把整个龟头都含进嘴里。从未有过的湿热感觉让我惊呼出声,男人抬眼皮娇嗔瞧我,下眼睑出现的晶莹水色显得更加情色。高启强嘴巴包住我的性器小心的吞吐,牙齿不时擦过我的柱身,异样的疼痛竟然也成了快感的一部分。男人任劳任怨的吞吃,倒让我做了一把快乐无边的神仙,我紧扣着门框跟着男人的节奏挺腰律动,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去抓男人卷曲披散的湿发。这种快感持续到我射精的那一刻,男人艰难的收紧喉咙紧紧夹我的性器,甚至浓浓几泡精液都被他默不作声的吞咽下去,高启强用余光小心翼翼的去看我的反应,眼尾脸颊间的春意潮色显得男人活像只发了情的狐狸,我克制的把半硬的性器塞回裤子把他扶起来。男人油亮的嘴唇微微抿起,像是在偷吃什么珍馐美味。他仍旧用水亮的眼睛观察我,生怕我有什么不好的感觉。

“谢谢你,我不急这种事的。”我轻轻擦拭男人嘴角的精水,克制亲吻上男人的额角。男人的脸烫的吓人,支支吾吾的抓紧我敞开的外套小声回答。

“我不想看你就那么…毕竟很大一团,走在路上别人会以为你是变态……”他难得讲这么有趣的话,我心情舒畅的把男人揽入怀中轻轻荡着。男人身上的鱼腥味被皂香取代,被水汽蒸的多了些融入身体的香甜气息,感受到身下又要有起来的势头,我赶忙告辞离开。

旧厂街的上面只能看到窄窄一条天空,可就在这窄窄一条缝隙间却隐有月色。我遥想起接到录取通知书的那晚,我走在开阔的庄稼地前抬头,却看不到丝毫月色,只有几颗星星成群的挂在那,拼拼揍揍的铺出一丝光亮。我回头望向老楼楼顶那处如辰星般的昏暗灯光,看到高启强弯下身子靠在栏杆上目送我,脸上满是青涩又娇羞,我向男人招招手,嘴里不由自主哼唱着小曲。

甜蜜蜜,你笑的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

他远比春日里的花朵动人,只是他不知罢了。

我如此想着。

男人送了我一个崭新的小灵通,下班后我们坐在他逼仄的小床上鼓捣,高启强靠在我的怀里,一脸骄傲的向我展示怎么用。

“你先点这个,然后打字,就可以发短信了。这个很省钱的,一个月缴费一次就能用好久呢。”我把着他的手找到手机里唯一的号码,将备注改成了“老婆”。

“你怎么这么肉麻?”他害羞的夺过手机想把备注改回去,却被我一下按住了手。

“不许动。”职业病导致我喊的又凶又狠,他却转头抱住我说我可爱,像只保护主人的大犬。

“那你是我的主人吗?”

“当然了,除非你想保护别人。”我气急把男人摁进床上,把他折腾到求饶。

这是我恋爱的法的亲吻,急切的去啃对方的嘴唇,这一次我准备的很充沛,带着一脑海知识提枪上阵。

身下人笨拙但恳切的回应使我欲火更甚,濒临窒息前我放过男人的嘴唇,唇游移到男人的脖颈、胸口,接着是小腹。在解开他的裤子时,他把住了我的手。

“我说过,我喜欢你的一切,不要觉得它是你的耻辱。”男人紧咬嘴唇,看着我的眼中带着几分感动。

“嗯。”我摇头轻笑,在他的唇间留下轻柔一吻。

真正面对那口穴时我几乎硬的发痛,高启强的身体毛发很少,许是男人鲜少自渎,不短的阴茎和睾丸下隐藏的阴唇都透着娇嫩的粉。见我愣住,男人急忙扯被子盖住下体。

“真美。”我掀开被子,痴迷的用手触碰,轻划过那道缝隙引来身下人的一阵呻吟。我情不自禁的舔弄向更深处开拓,头顶的动情的娇媚呻吟像是鼓舞,我掰开抚弄腿间的软肉更加殷切的做着前戏。

“真的不行了…嗯…啊啊…啊!”舌尖感受到甬道的紧致,男人突然猛烈的颤抖绞紧我的舌头,接着一股清液喷洒而出。

他高潮了。

我抬起头看见男人失神的望着天花板,眼角还缀着因为过度快感逼出的眼泪。他的身体都泛着好看的红色,像是白色床单上的一片玫瑰花瓣。我趴俯在男人身上,用沾满淫水的嘴去亲吻他。

“好吃吗?”他情迷意乱的点头,把我渡进嘴里的尽数吞咽。见时机成熟,我脱下内裤,释放出已经涨痛了好久的性器。用嘴撕开避孕套包装,对着自己勃起的性器套弄起来,我原以为一切都会很顺利,结果还是出了岔子。

套子干瘪油滑,当套到一半我才发现买小了勒的发痛。正想着要不要摘下来时,男人却起身从床下的衣服兜里掏出一袋未开封的套子。他红着脸撕开包装,跪坐在我面前一点一点的帮我换上。

“上次用嘴帮你解决的时候,我记得你很大…均码可能不够用……”好不容易恢复了常色的男人又害羞起来,周身裸露的皮肤粉嫩的像熟透的桃子。我一把扑倒男人,饥饿的像是一只看见肥肉的狼。

“可能会有些痛,你忍一忍。”男人不安的搂住我的脖子,低起头不时往下看,只不过每看一眼,眼中的恐惧就会多了一分。

“你的…太大了,我会痛死的。”我轻吻住他的嘴唇,手去套弄触碰他硬起来的阴茎。我从未抚摸过其他同性的性器,这种新奇的体验竟不让我觉得厌恶,反而伴着耳边难耐的呻吟更加努力的讨好男人。腰上盘起的腿逐渐放松,我趁机往里慢慢进入。

“疼…你轻点…好痛…”当一寸寸全部没入体内后身下男人抽抽搭搭哭起来,我忍着不动等他适应,随后笑着逗弄他。

“马上就不疼了,爱哭鬼。”他气急狠咬我的嘴唇,被我反包含住身下轻轻顶弄,直到耳边传出变调的呻吟时才敢加快速度。

“啊…啊慢一点嗯……”身下噗兹水声伴着肉体碰撞愈加明显,男人紧紧盘住我的腰,在我身下呻吟浪叫。我细心顶弄,终于找到了那处让男人欲仙欲死的软肉。

“是这里对吧。”男人变调的尖叫让我更加确定的顶弄,直到身下甬道再次紧缩绞紧我的性器来了丢了被师傅骂了一下午,这次又抓了个死鸭子嘴硬的嫌疑人死活不松口,占用我假期时间。”麋鹿旁若无人的吐槽自己的倒霉,说自己是不是应该去象公那里去拜一拜,小山羊缓声安慰,音色如林间甘泉般清冽悦耳。

“还好不是枪,你挂失了没有?”麋鹿摇摇头,细长的手指烦躁的把玩着钢笔。小山羊嗤笑一声,嘴里开着玩笑主动逗麋鹿警官笑。

“李响警官,你好不好照下镜子,你现在的脸跟棵白菜一样,皱皱巴巴的。”高启强没忍住笑出声,对上那个凶神恶煞的眼神时急忙咬着腮肉去想让自己伤心的事。

原来他叫李响,高启强在心里默默记住这个名字,不禁对这个小警察有了兴趣。本来想归还的警号,被高启强规整的放进书架夹缝里的抽屉里。

?”高启强将手里捂得有些汗津津的勋章捧在手心,像是献宝似的让男人看。

“确实是的哦。”安欣将铭牌揣进兜子里,声音带着些许失落。

原来不是来见我的呀,有点失望。

高启强憨态可掬的笑着,举起手机要走了好兄弟李响的号码。心底这份失落一直围绕在男人走后很久,让自己后知后觉的警惕起来,他自认不喜欢男人,从小到大产生过朦胧好感的都是温顺娇小的雌性性食草动物。身边的搭档李响是同性恋他知道,因为李响从来不隐藏自己的性取向,就像他从不掩饰自己的野心般。他一直都不懂,尽管每个动物分化形态不同,可雌性雄性的身体器官也基本相同,面对和自己没差什么的身体,这···这怎么硬起来呀?安欣觉得不礼貌,所以把疑问一直藏在心底,直到今天,他看着小熊仔离去的背影,指尖还萦绕着熊耳柔软细腻的触感,心里似乎找到了概定答案。

有种冲动,一种不应该出现在食草动物血液里的占有欲望,在自己身体里真真切切的出现了。

老高这个小熊,还蛮适合带在身边的。

转换视角,这两天的高启强并不好受。

他已经很久没有出摊位了,每天只躲在自己家里的小屋不敢出门,他怕自己刚走进菜市场,唐家兄弟与水獭先生身边的小弟就会来找自己追责。他接通过李响的电话,那边的混蛋麋鹿只说把肉扔掉了,之后自顾自挂掉电话像是责怪男人打扰了他的好事。在法的吸吮撕咬明显说明他也没有接吻经验,他只是被安欣的话刺激到想证明自己。笨拙却凶狠的吻,像是炙热的火焰烤话了安欣的心,也点燃了小山羊压抑已久的欲火。

疯驴子故意带自己开淫趴,但是身下人不是卖淫人员应该就不算嫖娼吧,这么想着,安欣双手俯上男人的脸颊,双唇反包忘情迎合起来。

“嗯……”一声碎吟从小熊齿缝传出,安欣借机长驱直入,舌尖尽数搜刮口中津液,直撩得怀中小熊软了身子,一身白肉热乎乎的靠在怀中,就连在舌尖交触时也会害羞的隐隐颓败,不敢迎战。安欣瞟向神色怪异的疯驴子,在其脸上看到憋笑的表情。

“兄弟,你们俩是亲嘴呢还是互啃呢?别忘了咱吃蔬菜不吃肉。”外人看来两人观感的确不好,不像是接吻,倒像是两个饥饿的人在互咬嘴唇,同为初吻的两人放开彼此的嘴唇羞红了脸颊,却在彼此对视间看到了对方已经隐隐激起的胜负欲。

“驴哥,我上边确实不擅长,因为我一般都用下面。”安欣还在死鸭子嘴硬,可真当一切准备妥当要提枪直入时,安欣扶着自己的硬挺却怎么也对不准那处粉嫩穴口。高启强羞得将头埋进沙发,在男人几次生涩的摩擦触碰间忍不住低吟出声。

“你、你好了没有?”小熊塌腰趴附在皮质沙发上,说话间扭头红着脸看向自己,水亮眼睛里情动万分。安欣抚摸向高启强毛茸茸的尾巴,看那根毛茸肉根在肥大的白嫩臀根处害羞甩动,又缠绵似的缠住自己的手指颤抖。尾跟似乎敏感的很,每次揉搓都能让小熊仔的屁股抬得更殷切几分。身下早已硬的发疼,安欣将性器抵在那处窄小的肉穴,闭着眼睛一鼓作气挺腰猛戳。可是预想中的销魂滋味并没有到来,低头瞧望,他又戳歪了。

“害!”高启强了然叹气,起身将小山羊一把推坐到沙发上,还不等安欣出声便样作老练的骑坐在跨间,将那根硬的发烫的肉棍抵在穴口,在没有任何前戏与润滑的情况下坐了下去。

“啊……”股间撕裂的痛苦让高启强紧紧搂住面前人的脖子喘着粗气,安欣则被这紧致吸的六神无主,男人的穴就像是快乐的无底洞,紧致又带着活力的吸吮让安欣紧掰男人两瓣如面团般的莹白臀肉,闭着眼睛缓了好久才不至于秒射。

“你…你的留在自己身边。为了与高启强独处,安欣在外租了房子,与高启强过上了如禁锢般的非正常生活。在这期间,他将汹涌情感全部倾泻,将男人软禁在小小的出租房内与自己强制发生关系,男人承受不住总想着逃离,安欣便把人抓回来拿绳子将其捆住,用最恶毒肮脏的话攻击威胁他。

“你为什么总想着逃呢?你是想回去继续和你弟弟胡搞吗?高启强,你真的要把你的弟弟变成和你一样的怪物吗?”提到高启盛,男人眼中的意志逐渐消亡,他跪在地上,头垂在地毯上哭声凄冽,被粗制麻绳扎红的细嫩白肉遍布一道道勒痕,只看得安欣喉头发紧,禁锢在裤子里的巨物在裤子上顶出形状。

“爬过来,含着。”高启强亦步亦趋的跪爬到安欣跟前,熟练地用牙齿拉开拉链放出性器。硕大的龟头顶在内裤上,分泌液在浅灰色面料上留下几殷水痕,安欣双手靠在椅背,看着男人灵巧的用舌头勾下内裤,直挺挺的性器弹在他的脸上,拉出一条淫靡的水丝。男人还打着哭嗝,含着安欣的性器身子一抖一抖,红润唇珠反复划过柱身,直磨得那凸起更加肿胀。高启强不时抬头去看安欣,一双水意潋滟的眼睛像猫似的眨巴,直勾的人身下性器又硬了几分。

妈的,高启强就是个妖精,而自己是在替天行道而已。

安欣这样想着,心里暴虐想法变得更心安理得。他拽住绳子从后攻入,身下撞击的频率和力度也愈发猛烈,肿胀穴肉吸吮着肉棒不知疲惫的吞吐,翻出的水亮肠肉被巨物推入碾平,时不时分泌出湿滑的肠液让巨物更顺利的开拓更深处。这口名穴的主人此刻正双眼翻白的趴伏在梨花桌前,艳红舌肉如奶油蛋糕上的诱人草莓般晾在嘴角等待谁来品尝。安欣双臂穿过男人腋下将香软白肉带进怀里,轻含住晾在外边有些发凉的舌肉吻得啧啧作响。男人的妩媚呜咽被堵在嘴里,带着哭腔的呜咽鼻音浓重。在一阵窒息的长吻后,安欣终于放过了男人的嘴唇,他掐住男人的胯骨前后套弄,直摆弄的男人发出濒临极乐的哭喊。

“····求····求你射···我···我受不住了·····小盛···”安欣停住身下的动作,内心的暴虐血气被这称呼唤醒。“你叫我什么?”

“我···”

安欣露出阴鸷的笑容,一只手指顺着男人的股沟缓缓上划,指尖触到男人的脖颈便狠厉的抓住,高启强吃痛挣扎,却听到耳边让自己凉意更甚的话语。

“老高,你这样,是需要延长治疗时间的。”高启强绝望地看向面前的玻璃窗,窗外的天空没有一丝阳光,只有几朵算不上洁白的云停在半空中,随着风吹的力度,从一个形状变成另一个形状。

记得小时候没有玩具,他就领着小盛在外面看着云朵,看着洁白云层从一个小熊变成猛虎,又变成分散的众生万物消失在蔚蓝天空中。他的小盛曾经这么纯真美好,怎么会与自己厮混成现在的样子?

高启强觉得安欣说的对,他绝对不允许自己将那么美好的阿盛毁掉。他宁可毁掉自己,也绝不会让阿盛变成和自己一样。

紧绷的腿肉骤然放松,高启强眯起眼睛,细细感受肠肉内逐渐堆累的快感。安欣看着身下逐渐迎合的美妙身体,知道自己的话起作用了。他轻柔吻住男人的脖颈,牵住男人与之十指紧扣,下身轻轻顶弄,两具肉体缠绵交叠,看起来极尽温情。

高启强,我会治好你的病,你和你的弟弟不会有好结果,而我,我会陪你永远一起,我们才是天造之和。

激烈的情爱过后,安欣搂住高启强在他的耳边低语,高启强没有回答,只是温热的手掌回握住安欣,微微发力的小臂轻轻颤抖。

高启强再次重见天日,是在被“治疗”后的三个月。他被允许回到旧厂街去见熟人报平安,当然每天回去居住的地方还是那处出租房,他听说自己弟弟要开小灵通店但是没有钱,便在帮助唐家兄弟拿到钱之后偷偷回家将钱放到小盛的床边。小盛还睡着,白净的脸上写着淡淡愁绪,高启强轻声蹲下身子,不由自主的去抚摸那张乖觉的脸庞。往昔关于两人的情色画面还历历在目,他乖巧的弟弟借着酒劲把他摔在这张硬板床上,几近失控的亲吻自己的嘴唇。

“哥,我是真的喜欢你。哥,你就给我好不好?哥…”许是有些酒醉,高启强没有抗拒,双手攀上男孩的肩膀,不动声色的张开了腿。那晚都是两人的法的抵抗唇舌汹涌的进攻,最后乱了气息软着身子任由摆布。

“哥,开业的鞭炮彩带都是婚礼才有的规格,所以今天,是我们结婚的日子才对。”高潮余晖间,高启强趴附在狭小的皮质沙发上歇息,听见小盛在耳边轻声告白。

“你、你说什么胡话?你将来还得要小孩的,和我混在一起像什么样子……”

“小孩?哥,我们已经有小孩了啊。这个手机店,就是我们的小孩,我们共同孕育的生命。”少年的爱意热烈且直白,高启强觉脸烧的发烫,同时一丝蜜意从心底蔓延。

如果今天是他们结婚的日子,那今晚就是他们的新婚夜。

我是他的小小新娘,他这一生都要守护的人。

“傻仔……”高启强娇嗔笑骂,却转身环住男孩的脖子,贪婪的嗅着小盛颈窝同样的肥皂味道,隐隐酝酿出睡意。

这种安逸的感觉,让高启强不自觉沉迷,让他依赖。

原来,我也是被宠爱的,我也是被珍视的。

被人爱的感觉,真好。

周身的温暖让高启强贪恋不想睡去,即使困意缭绕,他还是强撑着眼皮去看身前人稚嫩的脸庞。可是少年的胸膛太过温暖,暖的像冬日里的火炉,高启强带着微笑合上双眼,毫无畏惧的迎接未知的日出。

一缕阳光照射进来,终于为房间里带来暖意,阿盛坐在主人床边,目不转睛的守了他一夜。

“小盛…该起来了…待会…阿龙他们会来上班……”男人又说了梦话,可是这一次的神情,带着从未见过的柔和。阿盛一时看得入神,不自觉抚上男人的面颊,将这难得的时刻记录进脑海。

阿盛到家的时候,屋里静的仿佛没有人回来过,要不是安欣和李响的鞋子放置在玄关,他真的以为三人不在家。他下意识去寻找主人,却发现二楼角落里一个常年锁着的房门破天荒的打开。阿盛慢慢走近,听见了主人带着哭腔的告饶。

“嫌疼别犯错误啊。”李响的声音得意洋洋,仿佛此刻主人的泣音在他们耳中只是助兴。推开房门一角,阿盛看到了主人。

他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此刻靠躺在检查台上,明亮的双眼此刻尽失光辉。

“阿盛,带我走。”他读懂了主人开合颤抖的嘴唇,而后看见他晕倒在检查台上。那两个发情的畜生还陶醉在情欲中,阿盛一把推开门,闯进三人的激烈情爱中。

硅制道具与皮革道具挂满一面墙,检查台旁边的推车前,还放着十几根粗细不一的导尿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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