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算,我们算是零一年认识的。谈到我们丢了被师傅骂了一下午,这次又抓了个死鸭子嘴硬的嫌疑人死活不松口,占用我假期时间。”麋鹿旁若无人的吐槽自己的倒霉,说自己是不是应该去象公那里去拜一拜,小山羊缓声安慰,音色如林间甘泉般清冽悦耳。
“还好不是枪,你挂失了没有?”麋鹿摇摇头,细长的手指烦躁的把玩着钢笔。小山羊嗤笑一声,嘴里开着玩笑主动逗麋鹿警官笑。
“李响警官,你好不好照下镜子,你现在的脸跟棵白菜一样,皱皱巴巴的。”高启强没忍住笑出声,对上那个凶神恶煞的眼神时急忙咬着腮肉去想让自己伤心的事。
原来他叫李响,高启强在心里默默记住这个名字,不禁对这个小警察有了兴趣。本来想归还的警号,被高启强规整的放进书架夹缝里的抽屉里。
?”高启强将手里捂得有些汗津津的勋章捧在手心,像是献宝似的让男人看。
“确实是的哦。”安欣将铭牌揣进兜子里,声音带着些许失落。
原来不是来见我的呀,有点失望。
高启强憨态可掬的笑着,举起手机要走了好兄弟李响的号码。心底这份失落一直围绕在男人走后很久,让自己后知后觉的警惕起来,他自认不喜欢男人,从小到大产生过朦胧好感的都是温顺娇小的雌性性食草动物。身边的搭档李响是同性恋他知道,因为李响从来不隐藏自己的性取向,就像他从不掩饰自己的野心般。他一直都不懂,尽管每个动物分化形态不同,可雌性雄性的身体器官也基本相同,面对和自己没差什么的身体,这···这怎么硬起来呀?安欣觉得不礼貌,所以把疑问一直藏在心底,直到今天,他看着小熊仔离去的背影,指尖还萦绕着熊耳柔软细腻的触感,心里似乎找到了概定答案。
有种冲动,一种不应该出现在食草动物血液里的占有欲望,在自己身体里真真切切的出现了。
老高这个小熊,还蛮适合带在身边的。
转换视角,这两天的高启强并不好受。
他已经很久没有出摊位了,每天只躲在自己家里的小屋不敢出门,他怕自己刚走进菜市场,唐家兄弟与水獭先生身边的小弟就会来找自己追责。他接通过李响的电话,那边的混蛋麋鹿只说把肉扔掉了,之后自顾自挂掉电话像是责怪男人打扰了他的好事。在法的吸吮撕咬明显说明他也没有接吻经验,他只是被安欣的话刺激到想证明自己。笨拙却凶狠的吻,像是炙热的火焰烤话了安欣的心,也点燃了小山羊压抑已久的欲火。
疯驴子故意带自己开淫趴,但是身下人不是卖淫人员应该就不算嫖娼吧,这么想着,安欣双手俯上男人的脸颊,双唇反包忘情迎合起来。
“嗯……”一声碎吟从小熊齿缝传出,安欣借机长驱直入,舌尖尽数搜刮口中津液,直撩得怀中小熊软了身子,一身白肉热乎乎的靠在怀中,就连在舌尖交触时也会害羞的隐隐颓败,不敢迎战。安欣瞟向神色怪异的疯驴子,在其脸上看到憋笑的表情。
“兄弟,你们俩是亲嘴呢还是互啃呢?别忘了咱吃蔬菜不吃肉。”外人看来两人观感的确不好,不像是接吻,倒像是两个饥饿的人在互咬嘴唇,同为初吻的两人放开彼此的嘴唇羞红了脸颊,却在彼此对视间看到了对方已经隐隐激起的胜负欲。
“驴哥,我上边确实不擅长,因为我一般都用下面。”安欣还在死鸭子嘴硬,可真当一切准备妥当要提枪直入时,安欣扶着自己的硬挺却怎么也对不准那处粉嫩穴口。高启强羞得将头埋进沙发,在男人几次生涩的摩擦触碰间忍不住低吟出声。
“你、你好了没有?”小熊塌腰趴附在皮质沙发上,说话间扭头红着脸看向自己,水亮眼睛里情动万分。安欣抚摸向高启强毛茸茸的尾巴,看那根毛茸肉根在肥大的白嫩臀根处害羞甩动,又缠绵似的缠住自己的手指颤抖。尾跟似乎敏感的很,每次揉搓都能让小熊仔的屁股抬得更殷切几分。身下早已硬的发疼,安欣将性器抵在那处窄小的肉穴,闭着眼睛一鼓作气挺腰猛戳。可是预想中的销魂滋味并没有到来,低头瞧望,他又戳歪了。
“害!”高启强了然叹气,起身将小山羊一把推坐到沙发上,还不等安欣出声便样作老练的骑坐在跨间,将那根硬的发烫的肉棍抵在穴口,在没有任何前戏与润滑的情况下坐了下去。
“啊……”股间撕裂的痛苦让高启强紧紧搂住面前人的脖子喘着粗气,安欣则被这紧致吸的六神无主,男人的穴就像是快乐的无底洞,紧致又带着活力的吸吮让安欣紧掰男人两瓣如面团般的莹白臀肉,闭着眼睛缓了好久才不至于秒射。
“你…你的留在自己身边。为了与高启强独处,安欣在外租了房子,与高启强过上了如禁锢般的非正常生活。在这期间,他将汹涌情感全部倾泻,将男人软禁在小小的出租房内与自己强制发生关系,男人承受不住总想着逃离,安欣便把人抓回来拿绳子将其捆住,用最恶毒肮脏的话攻击威胁他。
“你为什么总想着逃呢?你是想回去继续和你弟弟胡搞吗?高启强,你真的要把你的弟弟变成和你一样的怪物吗?”提到高启盛,男人眼中的意志逐渐消亡,他跪在地上,头垂在地毯上哭声凄冽,被粗制麻绳扎红的细嫩白肉遍布一道道勒痕,只看得安欣喉头发紧,禁锢在裤子里的巨物在裤子上顶出形状。
“爬过来,含着。”高启强亦步亦趋的跪爬到安欣跟前,熟练地用牙齿拉开拉链放出性器。硕大的龟头顶在内裤上,分泌液在浅灰色面料上留下几殷水痕,安欣双手靠在椅背,看着男人灵巧的用舌头勾下内裤,直挺挺的性器弹在他的脸上,拉出一条淫靡的水丝。男人还打着哭嗝,含着安欣的性器身子一抖一抖,红润唇珠反复划过柱身,直磨得那凸起更加肿胀。高启强不时抬头去看安欣,一双水意潋滟的眼睛像猫似的眨巴,直勾的人身下性器又硬了几分。
妈的,高启强就是个妖精,而自己是在替天行道而已。
安欣这样想着,心里暴虐想法变得更心安理得。他拽住绳子从后攻入,身下撞击的频率和力度也愈发猛烈,肿胀穴肉吸吮着肉棒不知疲惫的吞吐,翻出的水亮肠肉被巨物推入碾平,时不时分泌出湿滑的肠液让巨物更顺利的开拓更深处。这口名穴的主人此刻正双眼翻白的趴伏在梨花桌前,艳红舌肉如奶油蛋糕上的诱人草莓般晾在嘴角等待谁来品尝。安欣双臂穿过男人腋下将香软白肉带进怀里,轻含住晾在外边有些发凉的舌肉吻得啧啧作响。男人的妩媚呜咽被堵在嘴里,带着哭腔的呜咽鼻音浓重。在一阵窒息的长吻后,安欣终于放过了男人的嘴唇,他掐住男人的胯骨前后套弄,直摆弄的男人发出濒临极乐的哭喊。
“····求····求你射···我···我受不住了·····小盛···”安欣停住身下的动作,内心的暴虐血气被这称呼唤醒。“你叫我什么?”
“我···”
安欣露出阴鸷的笑容,一只手指顺着男人的股沟缓缓上划,指尖触到男人的脖颈便狠厉的抓住,高启强吃痛挣扎,却听到耳边让自己凉意更甚的话语。
“老高,你这样,是需要延长治疗时间的。”高启强绝望地看向面前的玻璃窗,窗外的天空没有一丝阳光,只有几朵算不上洁白的云停在半空中,随着风吹的力度,从一个形状变成另一个形状。
记得小时候没有玩具,他就领着小盛在外面看着云朵,看着洁白云层从一个小熊变成猛虎,又变成分散的众生万物消失在蔚蓝天空中。他的小盛曾经这么纯真美好,怎么会与自己厮混成现在的样子?
高启强觉得安欣说的对,他绝对不允许自己将那么美好的阿盛毁掉。他宁可毁掉自己,也绝不会让阿盛变成和自己一样。
紧绷的腿肉骤然放松,高启强眯起眼睛,细细感受肠肉内逐渐堆累的快感。安欣看着身下逐渐迎合的美妙身体,知道自己的话起作用了。他轻柔吻住男人的脖颈,牵住男人与之十指紧扣,下身轻轻顶弄,两具肉体缠绵交叠,看起来极尽温情。
高启强,我会治好你的病,你和你的弟弟不会有好结果,而我,我会陪你永远一起,我们才是天造之和。
激烈的情爱过后,安欣搂住高启强在他的耳边低语,高启强没有回答,只是温热的手掌回握住安欣,微微发力的小臂轻轻颤抖。
高启强再次重见天日,是在被“治疗”后的三个月。他被允许回到旧厂街去见熟人报平安,当然每天回去居住的地方还是那处出租房,他听说自己弟弟要开小灵通店但是没有钱,便在帮助唐家兄弟拿到钱之后偷偷回家将钱放到小盛的床边。小盛还睡着,白净的脸上写着淡淡愁绪,高启强轻声蹲下身子,不由自主的去抚摸那张乖觉的脸庞。往昔关于两人的情色画面还历历在目,他乖巧的弟弟借着酒劲把他摔在这张硬板床上,几近失控的亲吻自己的嘴唇。
“哥,我是真的喜欢你。哥,你就给我好不好?哥…”许是有些酒醉,高启强没有抗拒,双手攀上男孩的肩膀,不动声色的张开了腿。那晚都是两人的法的抵抗唇舌汹涌的进攻,最后乱了气息软着身子任由摆布。
“哥,开业的鞭炮彩带都是婚礼才有的规格,所以今天,是我们结婚的日子才对。”高潮余晖间,高启强趴附在狭小的皮质沙发上歇息,听见小盛在耳边轻声告白。
“你、你说什么胡话?你将来还得要小孩的,和我混在一起像什么样子……”
“小孩?哥,我们已经有小孩了啊。这个手机店,就是我们的小孩,我们共同孕育的生命。”少年的爱意热烈且直白,高启强觉脸烧的发烫,同时一丝蜜意从心底蔓延。
如果今天是他们结婚的日子,那今晚就是他们的新婚夜。
我是他的小小新娘,他这一生都要守护的人。
“傻仔……”高启强娇嗔笑骂,却转身环住男孩的脖子,贪婪的嗅着小盛颈窝同样的肥皂味道,隐隐酝酿出睡意。
这种安逸的感觉,让高启强不自觉沉迷,让他依赖。
原来,我也是被宠爱的,我也是被珍视的。
被人爱的感觉,真好。
周身的温暖让高启强贪恋不想睡去,即使困意缭绕,他还是强撑着眼皮去看身前人稚嫩的脸庞。可是少年的胸膛太过温暖,暖的像冬日里的火炉,高启强带着微笑合上双眼,毫无畏惧的迎接未知的日出。
一缕阳光照射进来,终于为房间里带来暖意,阿盛坐在主人床边,目不转睛的守了他一夜。
“小盛…该起来了…待会…阿龙他们会来上班……”男人又说了梦话,可是这一次的神情,带着从未见过的柔和。阿盛一时看得入神,不自觉抚上男人的面颊,将这难得的时刻记录进脑海。
阿盛到家的时候,屋里静的仿佛没有人回来过,要不是安欣和李响的鞋子放置在玄关,他真的以为三人不在家。他下意识去寻找主人,却发现二楼角落里一个常年锁着的房门破天荒的打开。阿盛慢慢走近,听见了主人带着哭腔的告饶。
“嫌疼别犯错误啊。”李响的声音得意洋洋,仿佛此刻主人的泣音在他们耳中只是助兴。推开房门一角,阿盛看到了主人。
他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此刻靠躺在检查台上,明亮的双眼此刻尽失光辉。
“阿盛,带我走。”他读懂了主人开合颤抖的嘴唇,而后看见他晕倒在检查台上。那两个发情的畜生还陶醉在情欲中,阿盛一把推开门,闯进三人的激烈情爱中。
硅制道具与皮革道具挂满一面墙,检查台旁边的推车前,还放着十几根粗细不一的导尿棒。
见有人闯进来,安欣和李响赶忙拢住浴袍。只有他可怜的主人此刻像是一个赤身裸体的性爱娃娃,被随意丢在检查台上,下身性器肿胀的发紫,甚至还有丝丝血迹从马眼间溢出。
“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李响不客气的大喊,他咬牙切齿的举起拳头靠近,却被一旁的安欣拦住。
“阿盛,我们只是在做爱而已,没有在伤害他。你不懂,老高蛮喜欢这些玩法,他刚刚的声音,是在享受。”
阿盛没有说话,只是绕过两个人将男人打横抱起,向门外走去。
“阿盛,我说过,我们只是情趣而已,这种事情你应该是能查到的,你最好把他放下,我们会帮他清理。”安欣在身后加大声音,绵软口音中不自觉带着震慑。阿盛回头,发现李响将手背在身后,似乎在身后藏了什么东西,随时准备冲向自己。
“高启兰女士说,要我叮嘱主人回家早些休息,她稍后会和视频确认主人是否安枕。抱歉,除了主人,高启兰将是我的垃圾短信里,总会凑出“保温杯”三个字。
高启强在求救,那个铁废物对它做了什么?李响狂奔出巷子,只赶上了豪车在转角离开。李响拿出手机回拨那个号码还是关机,他再克制不住自己的关心,在深夜翻过那道翻了无数次的墙,只不过这一次,外边的门是半掩着的。
屋子里没有开灯,李响靠着肌肉记忆摸索着上楼,终于在李响曾经的卧房里找到了正拄着脸发呆的高启强。
“你···怎么进来的?”李响上前捂住男人的嘴唇做了禁声的手势,见外边没有声音,才小心翼翼的关门。男人坐在自己房间里对着窗外发呆,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只那一瞬,李响的英雄主义便占据大脑。
“和我走。”李响想把男人带走,却被他攥住手。高启强摇摇头,一滴破碎的泪恰好掉落在男人的手背。
“你时常来看看我就好,其他的不重要。”李响想问他发生了什么,却被男人细软的吻堵住所有质问。当那双手轻车熟路的解开自己的裤子时,李响又不禁一阵窃喜。
他是想我的,无论是心,还是身体。
他们就像多日不见的爱侣般,欲火一触即发。
高启强很紧张,下身紧紧地吸吮着李响硬烫勃起的性器,嫩滑的小白屁股一扭一扭,饥渴的像个多日未开荤的小荡妇。
“这么长时间,你都没和那个铁废物来一炮?”听到这话高启强噗嗤笑出声,轻喘着仰头与李响咬耳朵。
“你怎么和谁都能吃醋呀?”李响酸溜溜的一顶,让性器进入一个从未有过的深度。高启强啰嗦着趴回软床,咬住莲藕似得白嫩手臂忍住呻吟。
他本来无意伤害那个铁家伙的,明明那个时候他们还是好好的,可是那个发疯的机器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身后,还一拳打在自己的腰眼。还不等李响从腰间的痛处间回过神,拳头便像雨点般砸在自己的身上。酣畅淋漓的性事做到一半被人打扰,双重怒火将仅存的理智彻底摧残。李响一个翻滚躲开砸过来的拳头,提上裤子摆出战斗状态。
“所以···你把它推下去了?”
“我没有推他!是他自己跳下去的!”本来捂着脑袋自责的男人突然怒吼,吓了安欣一跳,安欣抿了一口微苦的咖啡,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我们扭打在一起,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跑到阳台去了,打着打着,他突然靠近我说想知道我是这么彻底失去高启强的吗?然后就自己坐上阳台倒下去了·····”
“那个机器人真的这么说的?”安欣的手一抖,险些将杯子里的咖啡撒在衣服上。李响拿起洁白精美的瓷杯,像是喝酒似的将咖啡一饮而尽。他龇牙咧嘴的放下瓷杯,本就一夜未眠的苍白脸色此刻隐隐泛绿。
“你怎么点的纯美式,苦死了。”
“故意的,昨晚高启强差点磕成脑震荡,这点苦头算你活该。”安欣冷哼一声,漫不经心的开口。李响开口说要去看高启强,却被安欣一把按回椅子。
“别想着去看高启强了,他现在在她妹妹家里。高启兰让唐家兄弟在门口堵着,看见你直接打出去。”
“那你去哪?”安欣欲要离开,被李响叫住。
“这个时间,我要去看看阿盛。”
安欣本来想去科技公司那边了解85757的情况,却以不是直接绑定人被果断拒绝。
安欣不可以,但是安局可以。
他拿出自己的证件摆在办公桌前,坦然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强挤出笑容,略带谄意的领着安欣走向实验室深处。
实验室和外国的科幻电影相似,洁白明亮如白昼,过道两边的透明玻璃展台里,一个个未加工人造人伫立放置其中,安欣的脚步越来越慢,最后在一面贴满照片的墙面前停下脚步。
无数个陌生或熟悉的面容被框在相片框中,其中有知名的明星,有老人还有小孩。而最后面的照片,是戴着眼镜,一脸青涩的高启盛。
“我们的产品制作宗旨主要是为了给一些失去亲人的使用者制作,来给他们一个慰藉,或者···”男人欲盖弥彰的扶了扶眼镜,声音逐渐变小没有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