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欲望快要达到顶点而喷发的时候,飞机整个机身突然震动了一下,白雅颂吓了一跳,身体下意识地绷紧,连带着紧紧含住了体内柴静楚的分身。
“只是气流,不要紧。”柴静楚舒服得叹了口气,享受着男人身体里紧致湿热的感觉。
“靠!你是机长还是我是机长?”眼下这种情况,欲望就是如涛涛洪水也要倒流了。白雅颂气得狠狠捶了一下柴静楚的背,后者却因为他这个动作而更加深入。
还没来得及反应,柴静楚低下头在他耳边说:“现在,我是机长。”说完又用力顶了一下。
“嗯~”白雅颂仰起头闷哼了一声,咬住嘴唇不让呻吟声漏出来。
机身此时仍然在小幅度的晃动着,并不强烈,也许要几分锺,也许下一秒就会停止。但就是这种无法确切的等待,更加让人紧张。
“够了!我得回驾驶室!”白雅颂拍着身上的人的背,着急地说。
柴静楚还在他身体里有力地进出着,侧过头在他颈间吸吮舔拭着,象是安抚一般。
“做到一半怎么能停下?况且不是有副机长么,连这点小问题也处理不了,还当什么副机长。”
白雅颂想说难道我现在做的事就是机长应该做的了么?
“不行!快起来!”他推拒着柴静楚,偏偏身上人的纹丝不动,反而抱紧他更加热切地律动起来。
很快,白雅颂也再没有招架之力了,伴随着飞机的颠簸,死死地抓着柴静楚的背。却又因为气不过,当柴静楚拨出去射在他光洁的臀部上的时候,狠狠地咬了男人的肝脖子一口,结束了两人的第一次“高空作业”。
当天晚上,洗完了澡,白雅颂从浴室里出来之后在卧室门口徘徊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进去了。
柴静楚靠在床头翻阅着手里的杂志,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摆了个诱惑的姿势,一双长腿交叠在一起,隐约可见浴袍下摆的大腿。这种象是无意识般的诱惑,是男人所擅长的。
可惜,经过今天的一番“颠簸”,就算柴静楚在他面前大跳脱衣舞,白雅颂也不会有什么兴致了。
不过,他的确有事要跟柴静楚商量。
“那个……”站在门口,他也不进去,看着床上的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柴静楚抬起头看了看他,微微一笑,放下手里的书朝白雅颂伸出手。
“过来。”
他的笑容太邪恶,也太诱惑。白雅颂是挡不住的。扭扭捏捏走过去地站到床边,却不再动了。
“怎么了?”柴静楚一挑眉,伸手把他拉上床坐在自己腿上。
虽然这姿势有点别扭,白雅颂也没有躲,觉得还是现在听话,凡事才好商量。
“有点事件想跟你……商量一下。”
“嗯?”把头埋进他颈间,柴静楚呼吸着白雅颂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除了沐浴露的味道,更多的是属于男人自己的气息。
忍着痒痒的感觉,白雅颂保持一本正经的语气,说:“你能不能……不是,你什么时候回家继承家业啊?”
嗯?柴静楚微微一皱眉,抬起头看他。
问他什么时候回去继承家业,不就是变相问他什么时候走么?
白雅颂心虚地躲避着他的视线。
柴静楚突然明白了,笑容未变,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你想我走?”
“呵~当然不是。”白雅颂回答得情真意切,“你家里人不是一直让你回去么?再说你明明学金融的,现在当空少也太浪费了吧!”
说这话的时候,白雅颂从表情到语气都是一脸诚恳,但是的确就如柴静楚所说。
如果再和柴静楚在同一架飞机上工作,那他的机长生涯可能要提前结束了。
柴静楚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你真这么认为?”
“当然……”快滚回家去!
“那以后,我们见面的时间就要少了啊。”
白雅颂动了一下嘴角,“你是刚谈恋爱的高中生么?”
有些时候,两人之间总是需要一点距离的。像柴静楚现在这样,工作的时候在同一个地方工作,休息的时候也几乎都在一起,迟早得审美疲劳。
“不知道有距离才有美么?”
“唔……”柴静楚一副在考虑的样子,最后在白雅颂期待的目光下点了点头。
只是白雅颂的心刚雀跃了一下,柴静楚又说:“但是为了弥补今后不能常见面的遗憾,今天晚上你得好好补偿我才行!”
补偿!补偿!又是补偿!
白雅颂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上辈子也次柴静楚的,这辈子只有他补偿他的份。
但是一想到过了今天就能解脱了,白雅颂也硬着头皮答应了。
那天晚上,什么姿势都摆了出来,简直可以用“千变万化”来形容。
白雅颂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一直到天色微明,缠绵才算真正止歇。
上身靠在床头,柴静楚低头看了看身边睡得死死的男人,一脸的精疲力竭,连黑眼圈都出来了。
虽然他也很累,却仍然浑身舒畅,可谓一夜销魂。轻轻笑了一声,伸手用手指点了点白雅颂微微张开的唇。然后,柴静楚转过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封信,打开之后,抽出里面的辞职书的开看了看。
皱了皱眉,柴静楚扬起嘴角,把薄薄一张纸对折起来撕了个粉碎,把碎片重新塞回了信封里。
越是想甩开他,他越是不能让他得逞。
这也是他表现爱的一种方式,只可惜,白雅颂要明白,可能还要被欺侮一阵子。
被梦中的一个声音叫醒,苏禾缓缓睁开眼,房间里只有他自己……
大概是傍晚办公室里的光线太慵懒,整幢楼又很安静,他只是靠在椅子上闭了一会儿眼,竟然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不过只是几分钟,他看了一眼时间,下班时间刚过没多久,想到刚才似乎短暂地梦到了什么,他揉了揉眉心,起身脱外制服外套挂到衣架上,换上自己的衣服。
明天是假期,他今晚可以找点事做。
平静的生活过久了就显得有些循规蹈矩,以前的苏禾并不是这么“安静”的人,甚至有人嘲笑他像被关进了笼子里的猛兽,终于能安静一会儿了……
猛兽啊……稍稍整理了一下衣领,苏禾看了一眼窗上倒映的自己,他哪有那么可怕……
夕阳西下,整片办公区域异常安静,虽然没有什么声音,却有种暴风雨前的宁静感觉,苏禾是这里少有的能准时下班的领导之一。
一切和平时没什么两样,等他走出大门的时候,一辆明黄色的跑车从远处呼啸而过,然后在他面前瞬间停下,刹车时轮胎摩擦地面的声响简直刺耳,宛如一场特技表演。
这明黄的颜色在哪里都太过惹眼,苏禾微微皱眉,有种说不上是好还是不好的预感……
果然,车窗缓缓放下,驾驶座上的男人戴了一副偌大的墨镜,冲他轻佻地吹了声口哨,“帅哥,上车!”
他暗自叹了口气,倒也没在意周围来往几位穿着警服的同事的目光,拉开细窄的车门上了车。
“惊喜吧?”梁竟抬起墨镜架在头上,笑着看了苏禾一眼,见后者没说话,便又问:“我们多久没见了?”
苏禾沉默几秒,“四个月吧……”
“不错,其实是三个月21天,”梁竟笑着说,“想没想我?
“嗯……在想你又干什么伤天害理的勾当去了。”
“伤天害理不至于,真要说的话……”梁竟看了苏禾一眼,“倒是你伤天害理的事也没少干吧。”
苏禾并不反驳,只是低低“嗯”了一声,一手支在下巴上,侧着头看向车窗外,
原本也没有期待所谓久别重逢后的喜悦,梁竟又看了苏禾一眼,无声一笑,重新戴好墨镜,专心开车。
虽然梁竟回来了,但对苏禾来说依旧是平静的一天。
回家之后,他脱了外套,走进厨房刚要系上围裙,却又放了回去,从冰箱里拿出食材,先是检查了一下保质期,然后开始准备晚饭。
没过多久,感觉身后有人过来了,他回头看了一眼,虽然不至于吓一跳,但一回头一个将近一米九的祼男朝你过来还是有点儿冲击的,以至于苏禾转身之后几乎都下意识往后仰了一下。
梁竟乐了,“躲什么,还没偷袭你呢?”
“你这样已经算偷袭了。”苏禾转身继续切菜。
梁竟走到他身后,很自然地一低头把下巴抵在他肩膀上,一看菜板上的东西眉头都皱起来了,“喂鸡啊?”这绿油油的一片……
“只是拌个沙拉。”
“素的可以,不能弄熟了么?”
“你做饭还是我做饭?”
梁竟顿时不吱声了,又低头开始研究苏禾,对他身上的警服衬衫很感兴趣。
“我虽然不喜欢你当警察,但是这身衣服着实不错。”
“你穿囚服的样子也很不错,”苏禾微微一笑,“挺适合你的。”
“嗯,那时候整个监狱我穿囚服是最好看的。”梁竟笑嘻嘻地从后面搂住他的腰,“警服也只有你穿的最好看。”
苏禾没说话,洗干净菜刀挂插回刀架上,又不紧不慢擦干了手,“如果……我想脱了呢?”
如今他看似身居高位,却也只是一个文职。
“还想回一线?”梁竟笑着问,他很了解苏禾,连苏禾都觉得可笑,这么多年最了解他的竟然是这个男人……这样一个男人。
“你这是一把年纪突然想开了,想为国家人民做贡献了?”
原本只是个玩笑,苏禾竟然说了声:“是啊,打算把你再送回监狱里。”
虽然和苏禾是在监狱里相遇的,但梁竟还没贱到喜欢坐牢。
“算了,别聊这些晦气的,聊点儿别的,”他抓着苏禾的肩膀一把把他转过身面对自己,“真没想我?”
苏禾面无表情地看了看他,“没……”话还没说完就被梁竟粗暴地堵住了嘴。
他知道他不会说想他,就像他不会说爱他一样,他们都是只做不说的类型。
久别重逢的感觉到底还是渐渐浓了起来,一吻结束,苏禾喘息未定,梁竟意犹未尽。
两人对视几秒,再次吻在一起,梁竟一丝不挂,十分性感的色情,苏禾尽情抚摸他赤裸的身体,似乎比几个月前强壮了一点儿……这是去山里修炼了?
“别的地方也摸一下……”梁竟舔着苏禾的嘴唇,舌头从唇缝间深入浅出,下流地模仿着。
苏禾含住他的舌头,一只手缓缓往下,顺着肌肉的纹理从腰腹摸到大腿,然后握住了男人垂在腿间的性器,若有似无的摆弄几下之后,用力套弄起来。
梁竟呻吟一声,伸手一把扯开了苏禾衬衫的,扣子崩得四散而逃。
“喂……”苏禾皱眉,下一秒被梁竟含住了乳头,他仰头喘息片刻,一手按住梁竟的后脑示意他往下。
梁竟抬眼看苏禾,一张充满欲望的脸竟然有几分凶狠,他用舌尖像笔一样在苏禾身上缓缓描画,从胸口一直来到小腹,解开了腰带,略显厚重的裤子直直坠了下去,露出苏禾笔直细长的腿。
他继续舔了下去,先是大腿根,再是膝盖,然后又起身隔着内裤含住了性器,苏禾靠在料理台上,几乎没有退路。
在内裤上留下濡湿的轮廓的之后,梁竟用力往下一拉,一仰头含住了苏禾的性器,如食物一般吞咽起来……
苏禾喘息着将腿稍稍分开,一手撑在台面上,一只手抓着梁竟的头发,发现长了不少……
吮吸的声音越来越大,梁竟前后晃着脑袋吞吐苏禾的性器,同时抬眼一直盯着苏禾,而苏禾低头和他对视,谁都没有半点儿躲闪。
“唔……”后穴突然被插入,苏禾微微皱眉,眼神里带了一丝怒意盯着梁竟。
梁竟可太喜欢这个眼神了,笑着吐出苏禾的性器,手指则彻底插入,性交一般在穴里深入浅出地扩张着。
“去拿个套子……啊……”苏禾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虽然手指远没有性器粗长,但他的身体却异常敏感。
梁竟调戏一般在他龟头上亲了一下,站起来将苏禾压在自己和料理台之间,像是防止他逃跑,手指越发粗暴地在他后穴抽插,“好好给你弄就不用套子了。”
苏禾骂了句脏的,狠狠抓住他粗壮的手臂,疼得梁竟皱了皱眉,一把捏住苏禾的下巴吻了下去。
深吻时舌头纠缠时发出的细腻声响像是挑衅,两人做爱也像较劲……
“你怎么……”梁竟将苏禾搂进怀里,刚抬起他一条腿将下身顶上去,却突然又停下了,抬起头眨着眼问:“好像长高了?”
三十好几还能再发育?
“我只为你只可能会长胖……”
苏禾腿都抬起来了,舔了舔后槽牙皮笑肉不笑地问:“我鸡巴还长了要不要试试?”
“那不行,肯定没我的长……”梁竟笑嘻嘻地一手扶着性器送到苏禾股间,对准了松开手的瞬间一挺腰,龟头瞬间撑开湿润紧闭的穴口,他发出一声舒服的喘息。
“啊……”苏禾咬了咬牙,感觉那根东西正慢慢顶开自己的身体,他下意识往要后退,却被按住腰窝用力往下一按,被贯穿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紧接着整个人被抬起放到料理台上,甚至还被梁竟用性器往上顶了一下。
他往后一仰,上身几乎贴在墙壁上,冰凉的、带细花纹的瓷砖因为撞击摩擦着皮肤,他
腰以下几乎悬空,最大的支撑就是插在他穴里的男人的性器,梁竟架起他的双腿,整个人挤进他腿间,几乎是狞笑着一下一下顶撞着,性器进出时的滑腻水声很快被肉体的撞击声淹没……
“以前我走十天半个月你都没感觉,这次……”梁竟凶狠刺穿男人的身体,发泄欲火的同时似乎也在发泄怒火,“有感觉了吧?”
苏禾喘息未定,垂眼看了一眼男人性器在自己腿间进出的画面,深吸了口气笑着问:“什么感觉?”
梁竟皱眉,又笑了,往前趴在苏禾身上耸动着,苏禾被顶得又要往后倒,只得抬手从头顶按在墙上。
片刻后,他终于呻吟出声,快感中带着一丝疼痛,也正因为那一丝痛楚才让他欲罢不能,这种恰到好处的感觉,倒真是只有梁竟能给他的……
恰到好处的伤害……恰到好处的爱……
“啊……啊!”身体一阵颤抖,苏禾顾不得支撑上身伸手去摸性器,松手的瞬间被梁竟搂住,他粗暴地吻他的额头和脸颊,咬住下巴留下不深不浅的牙印,苏禾握住性器只套弄几下便射了出来,雨点般溅在自己和梁竟小腹上。
梁竟还插在他后穴里,鼓胀的感觉加深了快感,他一边射精一边和梁竟接吻,后者深入浅出的抽插几次,原本好像要拔出去,却在龟头即将脱出的瞬间又操了进去,射在他体内……
“唔……”短短数十秒,苏禾觉得自己仿佛经历了两次高潮,他低头靠在梁竟肩上喘息,后者还没抽出去,而且还时不时顶弄一下,延长射精的快感。
高潮过去,感官仿佛都恢复正常,他觉得尾椎很疼……他舔了一下梁竟的肩头,又用力咬了一口。
梁竟叫了一声,爽得好像要再高潮一样。
某种意义上来说,两个人其实很像。
深埋体内的性器终于软掉滑了出去,苏禾仿佛有一瞬间失去支撑,腰都酸软了一下。
梁竟双手托着苏禾的屁股,低头看着自己的精液从男人微微红肿的穴里流出来,突然想到了什么,左右看了看问:“你没射在菜里吧,正好省沙拉酱了……哇!”
苏禾一巴掌拍在他脸上,“啪”地一声那叫一个稳准狠。
“嘶……”梁竟疼得直咬牙,即便这样也没松手,真的怕把人摔着,“在一起这么久了你还是这么狠!”谁能想到几个月刚回来就挨一巴掌,他刚才挺卖力啊……
苏禾推开他,滑下料理台稳稳地站着,似笑非笑地问:“换以前你是不是就打回来了?”
梁竟稍稍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以前是你真的欠打,现在嘛……直接操你比较好。”
话音刚落苏禾一把把他按在料理台上,角度关系后腰正好卡在边缘。
梁竟一声哀嚎,“我的腰我的腰……”
苏禾一下趴在他身上,生生将他的腰又往后压了一截,两人淫乱的下身紧贴在一起,梁竟还没反应过来,只见苏禾微笑着凑近到他眼前,低声问:“想我了没有?”语气有点儿讽刺,却也别有一番意味。
苏禾的温柔一向特别,仿佛是带着刀一样,一点一点割开你的皮肤渗出血丝却不致命,直到血流干……但他尤其喜欢。
梁竟扬起嘴角,抬起手臂搂住苏禾吻了上去,“你再多问几次……”
一直问下去……总会有答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