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一页
- 没有了
慕习点点头,被席宣压在身下,说:“乖,那就吃我的。”
阴茎还带着独有的腥气,慕习却并不觉得难闻,鼻尖碰了碰马眼,又顺着茎身滑下去,沿着微鼓的脉络张嘴含住了最末端的球体。
太大了,慕习含不住,只能先顺着一个慢慢的舔,舌尖又吮又吸,鼻头都蹭红了。
席宣被吸的下腹紧绷,看着慕习这副样子拍了下脸颊,说是拍,然而半边脸都红了,慕习微微停顿,又听席宣说:“继续,骚货。”
阴茎捅入喉口,席宣耐心欠佳,颈侧的脉搏还在他身下跳动,身体、灵魂、从里到外都能轻易打下他的烙印,慕习就像只不会被放飞的风筝,线还攥在他手里,高低远近都由他控制,如果眼前有面镜子,席宣都能想象自己是如何的丑态毕现,偏生这人怎么只看他好的一面呢。
席宣看人吃不住了才退了点,等人刚得到喘息又插入喉口猛干,这样子的慕习太可怜了,让人看着更想欺负,他顾不上太多,看着这张脸从冷淡到一见就有性冲动,前后也不过一个多月。
慕习双手被绑缚着,徒劳无用的挣扎,插在嘴里都能被弄的勃起,席宣察觉到了,在人耳边低低的笑:“天生欠操。”
掌心握住慕习勃起的阴茎,席宣给人慢慢的摸,他终究是留了情,阴茎插进人腿缝,抵着穴口的褶皱处慢慢的顶,他没给人润滑,也并不想就这样潦草的插入。
没了先前的冷,还是慕习熟悉的温柔,“想射了?”
慕习嗯了一声,嗓音都是哑的,“席宣,我想射。”
在人脖颈处留下星星点点的痕迹,席宣把慕习的左脚抬起放至肩上,晃动间慕习感受到了异样,不是脚铐,慕习想用手摸,可惜手动不了,身体又被抱住。
“别怕。”席宣安抚道:“我在。”
“啊……”双腿被并拢,慕习止不住的喘息,阴茎顶入腿间疯狂的摩擦,席宣动的巧,每一下都故意擦着会阴连着穴口一点点蹭。
这地方没用润滑,就这样顶着摩擦着也开始渐渐变得柔软,甚至要溢出水来,席宣一边揉着一边用阴茎抽打,还没等席宣真正做点什么,慕习腰腹突然止不住的颤抖着,马眼口也跟着一点点流精。
高潮来的又快又急,足弓绷紧过后垂落,从里到外的熟透了,就等着人上前来摘,手指插入穴口,席宣看了一眼,“慕习,这么敏感怎么办?”
他似是感叹,但更多的是隐秘的欢喜,丝巾终于解开落下,慕习开始不适应眼前突如其来的光亮,眯着眼看着眼前的虚影慢慢变实,才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脚踝。
是一条金属细脚链,环扣处还挂着一小块铭牌,慕习看不清上面的字母,脚踝被握住,席宣说:“我的标记,圈上。”
他终于看到了自己狼狈的处境,手腕、胸口、腰侧、腿间斑驳一片,还有自己看不见的脖颈,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好像自由了又好像没有,他看着席宣招了招手,说:“爬过来。”
手指插入细密的头发,席宣看着慕习的发旋,爽的深吐了口气,“屁股抬高点。”
指头顶着敏感点把穴口撑得更开,慕习弓着腰想让手指进的更深,硬起的阴茎蹭着床单想要一点点抚慰,被席宣一把抵住大力拍了下臀部,“学会用后面高潮,我说可以才可以。”
慕习定住了,含着龟头深吸了口才慢慢吐出来,抬头看了眼席宣,又见这人露了个笑脸,是个很舒心的笑容,舌尖顺着皮肤表层一点点舔,慕习跪在席宣腿间被他拉起,他摸了摸慕习眼角的泪痣,“可以了。”
他还硬着没射,看着这张脸还是想要“犯罪”,慕习无师自通,低头用舌尖沿着马眼一点点舔,最后又轻轻落下一个吻,说:“我喜欢的是这个。”
他仿佛是只落入凡间的精灵,天真且淫荡!等着人侵犯、弄脏、就如同玫瑰在风雨中破碎着成长,却被路过的人摘下蹂躏一样,席宣猩红着眼看着慕习,他可以轻易的摘下他的枝叶,然后再一片片碾入他的身体,锁进属于他的灵魂。
手指粗暴的插进人发根处,脖颈被掐紧,慕习如献祭般跪在席宣胯下,席宣不可自控得兴奋,“慕习,你爱我吗?”
慕习远比自己以为的沉静,他对席宣笑了笑,说:“慕习永远爱席宣。”
席宣笑了,是发自内心的愉悦,他不是第一次失控,却多了点矛盾的温柔,“射你脸上好不好?”
他并不是征求慕习的同意,更多的是告知,说的有多温柔,动作就有多强硬,精液射的又多又浓,顺着慕习的脸颊、下巴一路滴落,殷红的乳尖还沾着粘稠的白液,全身上下都沾染着他的味道。
慕习面色潮红,眼里的雾气慢慢聚集,咬着嘴角似乎有点委屈,食指拨开人唇缝,指尖沾了点污浊让人咽下,席宣发出赞叹,“慕习,你真美。”
把人揽在怀里安抚,席宣轻拍下慕习的后背,圈着人不让动,“慕习,我爱你。”
席宣请求慕习和他在一起的那天,他连喜欢都未曾说过,更何况一个爱字,慕习听懂了,安心靠在人肩上,听着席宣在他耳边一字一句说:“席宣也爱慕习。”
床上一片狼藉,慕习坐在凳子上看着席宣换上干净的被套和床单,澡也是席宣帮他洗的,等把房间收拾完,席宣看着不说话的慕习问:“累了?”
慕习摇头,看着席宣的感觉更多的是不知所措,席宣抱着人上了床,腻乎乎的喊,“宝宝,睡觉好不好?”
慕习不回,他也不恼,帮人盖好被子后一点点的哄,三十岁还被叫做宝宝的慕习后知后觉的想:床上的席宣真的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