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胜,可以牵手吗?」
一个礼拜前他莫名其妙的跟绿谷出久成为了恋人,此刻绿谷出久正烦人的跟在他後头唯唯诺诺的询问。
他抬手本想爆炸个两声示威,但既然从称呼变换开始他们两个的关系已经有奇妙的变化,那此时实在不宜继续用这种态度对他,虽然他自认这与是不是恋人无关。
他侧过头,斜眼看了眼已经敢持续望着自己的、曾经懦弱过的青梅竹马,「嘁,讲得好像我拒绝了你就不会自顾自的牵上。」
「嘿嘿。」绿谷出久搔了搔头,绽放一如既往灼伤他眼的傻笑,往前一步与他并肩。
但落在他掌心的重量不如预期的轻了许多。
绿谷出久正用一种恶心人的方式牵他的手。
「这个手……是怎麽回事?」压下「n1taa是瞧不起我是不是」的後半句,他低头望了眼两人轻轻碰在一起的小指。
绿谷出久没在看他,脸上显而易见的带有幸福感的淡淡红晕,「我啊,还是想尊重小胜的意愿。但我想这麽一点点的触碰小胜应该还是会允许的吧。」
语毕,他来不及收回的视线被绿谷出久得寸进尺的笑碰瓷撞了个满怀。
他终究没忍住,炸了他一头爆炸花椰菜。
趁绿谷出久还没缓过神,他不等他就继续向前走,还把手cha进了k子口袋没留任何机会给绿谷出久。
绿谷出久站在原地看着爆豪胜己的背影,低头再看了眼自己带疤的右手下意识张合了几次,脸上不自觉浮现一抹满足的笑,加快脚步与爆豪胜己并肩而行。
刚刚爆豪胜己反握住他本来只g着小指的手,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来了道有控制轻重的爆炸,在爆炸声中跟灿烂的点状火花中,他看到了爆豪胜己诚实的红了耳尖小声的说,「要牵手就给我好好牵啊臭废久。」
架空大学生
※防雷ooc属於我
店长第一人称视角私设姓名纪旻昙
架空大学生存在交友软t约抱睡情节
我只是想看行董约抱睡自行隔开的绅士
後半段有隐晦的15+描述
如果以上都ok的话,请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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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
「你好。」
现在时间晚上十点,我家门口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我人生第一次约了抱睡。
事情倒转回两小时前,我刚下课买好晚餐正滑着网路平台找找晚餐的配菜,无意间看到一部同学推荐的改编电影就拍板定案了。
没想到原本以为是推理片结果竟然还有灵异、惊悚元素,我被吓得猝不及防却因为太在意结局而还是努力看完了它,但我好像高估了那部电影的後座力,我躺shang准备睡觉前电影画面又猛地闯进脑海中,让我无法安心地闭眼睡觉。
我坐起身扶额摇了摇头,首先打给了闺蜜,闺蜜因为跟男友住无法来陪我,我们闲聊了一会儿,兴许是害怕的情绪与想睡的心绪交杂混乱,我被她怂恿上交友软t上发了匿名贴文,约到了一个名叫「雁行」的男生抱睡。
会约他是因为,他是众多回应者中,唯一传了自己学生证过来的人,甚至说如果我不放心的话他可以再提供自己的身份证过来。
我注意到他在交友软t的昵称即是本名,而且跟我同一间学校,因此就选择了他。
在等待他来到我租屋处的这段期间,我除了因为人生中第一次抱睡而隐隐感到期待,更为自己一时的冲动感到些许不安与後悔。
现在终於见到他本人,不安消退了些,跟他传来的照片相b除了五官更立t之外别无二致,稍微安心之後紧接着冲动带来的尴尬涌了上来,刚刚就不应该跟闺蜜瞎起哄,做这种不像我平常会做的事,我偷偷捏着自己的大腿有些懊恼。
「请问……」打完招呼後我们沉默半晌这个叫「谢雁行」的男生缓缓开口,我才猛地意识到在我自顾自陷入尴尬时,已让这位男生乾等在我家门口许久。
我赶忙侧过身,捋了捋发丝,嘴巴有些哆嗦着开口,「请进、请进……」
谢雁行进屋蹲下身将自己的鞋子摆好在玄关後,缓慢而优雅的起身,站在原地眼眸望向我,我才注意到他眼睛是宝石一般好看的蓝。
「……我脸上有什麽吗?」见我盯着他不放,他低沉、沉稳的声音再次响起,忽然意识到盯着别人的眼睛瞧有些失礼,我慌张的转移话题,「啊抱歉没有、没事……!你随便坐!」
谢雁行转身随意选在矮桌旁坐下,我随口问他要不要喝些什麽,得到了「开水就可以了」这样简单的答覆。
接过我为他乘的一杯温开水,谢雁行等我在他身旁一段距离坐下後开口,「你看起来很紧张。」
我确实很紧张,他的问话之後,我甚至感觉额头流过一滴汗,手不自觉捏紧睡k,我才要启口回覆,他的声音先传了过来。
「我看起来很可怕吗?」他问,恍惚间我从他问完後紧抿的唇线感受到了一丝丝紧张。
他的紧张神奇的缓解了我的局促,稍微冷静下来後我倏地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反应过度了,我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做得决定会有的後果,我早该有相对应的心理准备。
我深x1口气,认真的端详起眼前这个男生的面容加上他魁伟的身材,第一眼会让人感觉到些许压迫感,但有些锋利的剑眉配上平静的蓝眸竟奇蹟似的中和了一点锋芒的气质,再与高挺的鼻梁、浅薄的唇结合,整t看起来过於认真而严肃但也不能否认他的五官的确深邃得好看。
一想到他似乎也很紧张,我不禁有些想笑。
「不是的,因为我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所以很紧张。」我摆摆手,露出一个带有歉意的笑容,虽然一开始有被他颀长的身高吓到,但毕竟约之前他已经主动传来他的照片了,我对他的长相并没有其他过多的感想。「你觉得自己看起来很可怕吗?」
「是我室友他们说得,」谢雁行调整了坐姿,将目光更好的放在我身上,我注意到他从进门到现在每一句话都是很认真的看着我说。「他们说我要是不笑看起来就像是要来讨债。」
我被他逗笑,他也因为我的笑,表情放松柔和,原本平缓的嘴角似乎g起一抹温柔,我们两个之间名为「紧张」的空气墙好似被溶解在此刻和乐的气氛,我不禁开口,「你现在这样的表情就很好。」
笑过後,他的嘴角又恢复先前的平直,微蹙的眉透着些许为难,「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麽表情。」
我拿起矮桌上的镜子支在他面前,凑过去确认镜子有对到他的脸,转头对他说,「想像一下像刚刚那样笑?」
但他并没有马上回覆我,而是稍稍退开自己的身t,空气安静的我似乎听到他咽沫的声音,他的耳尖疑似染上了薄红,半晌後他开口,「……你突然有点太近了。」
「啊……」我脸刷地变红,坐了回去慌张地捋着发丝,但我没想到的是,他抓起桌上的镜子,稍微坐近了些让我也能看得到镜中他的脸又不至於太靠近。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尝试让他表情放松,但似乎都没有起太大的作用,尝试无果多次後,我不禁打趣道,「你学生证上的照片明明看起来也很正常。」
「那是我在国外时拍的。」谢雁行开口,表情一贯的平淡,但声音透着一点点想念与向往,「那时候过得b较自由,b较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