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见刘彻卫青
一日,蔚初约了霍去病在御花园近处的小树林中相见,这里的树木枝繁叶茂,白日鲜有宫人路过,倒是晚上会更热闹些,是不少太监宫女约会的好去处。
因陈阿娇与卫子夫整日针锋相对,两人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他两这般暗昧不清、甜甜腻腻的关系也只能藏在暗影之下,不得见天日。
蔚初选了一处粗大的枝干,使唤霍去病抱她上去,和他并排坐着。
阳光透过郁郁苍苍的树冠洒落下来,晒的人暖洋洋的,蔚初心情极好地侧头望向霍去病,光斑印在他初显锋利的眉眼之上。这段时间他勤于习武,整日在军营里摸爬滚打,少年稚气褪去不少,显得整个人更英姿挺拔、丰神俊朗。
他此时双眼平淡无波地望向御花园,显然对于蔚初荒废他大好时光,出来闲坐是颇有意见的,但又不想违抗她的意愿,听话地出来了。
但蔚初可不管他高不高兴,只要霍去病听话地出现在她面前,她就高兴。
在这个角度望去,黄橙红绿各色花丛尽收眼底,蔚初顺着他的双眼看去,静静欣赏一会儿就不安分了,歪头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整个人依偎进他的怀里,并要求霍去病环抱着,不许让她掉下去。
这样还不够,抓起他的另一只手,把玩着他粗粝的手掌,时不时摸一摸他手上的粗茧。
痒意自手心传来,霍去病被她摸得心头火起,干脆双手在她腋下一提,使她面对面地跨坐在自己大腿上,这是一个极亲密的姿势。
蔚初笑意吟吟地与他对视,日光下少女的眼睛如琥珀般清澈透亮,眼睛又大又圆,霍去病在她瞳孔里能看见自己的脸庞。
也不知是谁先靠近的,瞳孔里的脸庞不断放大,两人形状好看的双唇贴在了一起。
霍去病搂住她的细腰,使她贴近自己,低头用力吻她,舌尖纠缠在一起了,酥麻四起,密密匝匝的水声环绕在耳边,淫靡至极。
正当两人吻得情迷意乱之时,一声低沉的闷哼响起,蔚初没当一回事,霍去病却戛然停了,用拇指擦去她唇边的水渍,同时示意她安静。
伴随那闷哼声的,还有“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没想到有人比他们更荒唐,胆大妄为地在白日野合。
他们做的这处树干两米多高,还遮蔽在粗壮的主树干之侧,是个能看得见别人,别人又看不见的绝佳窥视场所。
蔚初好奇极了,屏息细听,模模糊糊只能听个大概。
“嘶…别在这里……轻点……”
蔚初震惊,这求饶声竟是个男子发出来的,而且有些耳熟,肯定是哪个熟人。
听不清楚,霍去病还伸手想要捂住她耳朵不让淫语污了她耳朵,蔚初干脆想探身出去看个明白,又被霍去病拦住。
好奇心害死猫,霍去病不想她掺和,更不想她看别人交合,习武之人耳目聪敏,他听着比蔚初清楚,而且这声音他竟也十分耳熟,某个人的名字滑过心头。不详的预感笼罩心头。
蔚初不肯,在你拦我我推你的拉扯之中,另一道男声传来。
“别夹……卿里面真紧……”
卿?哪个卿?这声音两人也听过!
“……仲卿……孤弄得你可爽?”
仲卿?仲卿?卫仲卿?前两年因率军突袭匈奴,一举收复河套地区而被进封为长平侯的卫仲卿,霍去病的舅舅,卫青?
这普天之下能自称孤的也没别人了,只有蔚初的好大爹,执掌天下的帝王,刘彻。
蔚初猛然转头看向霍去病,眼里怒火骤起。
霍去病双眸低垂,不去看她,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露出流畅冷硬的下颌线,握在她腰上的手掌无意识地收紧,捏得蔚初生疼。
怒火
撞见这一幕对蔚初的冲击是巨大的,父皇往日伟岸庄严的形象一瞬间崩塌,重新建立在她心里的形象就是在小树林里抱着一个男人白日宣淫,说着污言秽语,沉浸在情欲中不可自拔的普通的男人摆了。
他的尊贵、他的威严是表面的,实际上他也只是一个被下身二两肉支配的世俗男人。
蔚初只觉得霍去病一家子都是狐媚子,他的姨妈卫子夫是,连他的舅舅卫青也是!男男女女的都来勾引她的父皇,简直是无耻至极。
她想冲出去撞破他们的奸情,让他们颜面扫地,想回到没有撞见这一幕之前,她的父皇还是那个将她捧在手心,宠爱她,又让她崇敬、爱慕的父皇。
可仅有的理智将她死死钉在原地,她满腔的怒火无法发泄,尽在眼前的霍去病就是最好的靶子。
雌伏在她父皇身下的不是别人,是他的舅舅!
蔚初瞪着霍去病,如果她眼里的怒火能化作实质,恐怕霍去病现在就是被烧得连骨灰都不剩了。
两人在这死寂的沉默中度过了最难捱的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霍去病才小心翼翼地抱着她下树,张嘴想对她说些什么,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对蔚初造成巨大冲击的这一幕,对霍去病来说威力丝毫无减,造成的伤害甚至过之不及。
双脚一落地,蔚初甩袖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她的裙摆轻轻扫过,却犹如重击锤在他的心上,霍去病不由自主地伸手捂住心脏,仿佛这样就能压制住心里蔓延开来的疼痛。
蔚初一路快走回到寝宫中,猛灌了一盏凉茶,却浇不灭那滋滋而出的火,俯身甩袖将茶桌上的器皿统统扫落在地,仍不解气,又去推架子上陈列的摆饰。
噼里啪啦的玉石瓷器碎裂在地,等满屋狼藉之后,蔚初才停手,稍稍舒缓了点心头气。
屋内的宫女个个噤若寒蝉,头要低到地板上,大气都不敢喘,怕极惹到主子不顺眼,落得跟那珍贵玉石变成满地碎片的下场。
蔚初深吸几口气,对着空气喊了一个人的名字:“小九。”
一个戴着黑色面巾、身着黑袍的身影悄无生气地来到她前面,单膝跪下,“主子。”
“今晚将霍去病绑到莳花馆去,不要惊动任何人。”
“是。”黑袍人领命,如来时般悄然而去。
是夜,蔚初出宫,来到莳花馆后院一处屋内,霍去病已被五花大绑地捆在床上。
他的四肢都被一根麻绳牢牢地锁在床头,整个人呈大字型,四肢疲软无力,双眸紧闭,整个人还在昏睡之中。
蔚初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这个少年,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提起他的衣领从中间一路割下去。
匕首削铁如泥,削破衣物如割豆腐般轻易,一直削开到裤裆。衣物从中间滑落到两边,少年结实白皙的胸膛、紧致的腰腹、丹田下沉睡中的巨物裸露出来,甚至连毛发也削掉了几根。
霍去病从昏睡中醒来就看到闪着银光的匕首从胯下削去的场景,惊得背后一身冷汗。
羞辱
怕蔚初一个手抖把他子孙根切掉了,霍去病真是动也不敢动,浑身僵硬地看着蔚初给自己开了裆。
察觉到霍去病醒了,蔚初微微抬眸,轻飘飘地扫他一眼,问出一句让霍去病胆战心惊的话,只听见她说:“霍去病,你知道两个男人是怎么交合的吗?”
霍去病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心里头有种不祥的预感,今日下午那怒气冲冲跑掉的人现在这么心平气和地和他说着这话,总觉得她心里憋着坏主意,让人心里吊着石头不上不下,不得安宁。
霍去病的预感没有错,蔚初也不要他答话,自顾自地说着:“我问了莳花馆的老板,她说两个男人是走后门的,男人和女人就是走正道的,男人的后门天生不是用来容纳男人的,自然比女人的正道来得刺激。”
蔚初说着手下动作不停,慢条斯理地放下匕首,俯身按了床头的一个开馆,绑住霍去病四肢的绳子居然开始往四周收紧,那四根床柱外移时还升高了半截,现在霍去病整个人就是呈大字型吊在半空中,紧绷的绳子几乎是要陷入肉内,让人生疼。
霍去病内心不由慌了,这段时间两人的和平共处让他忘记了蔚初本质上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和你好时就让你如沐春风,和你不好时翻脸都不带眨眼,恶地不加掩饰。
霍去病也不出声求饶了,求饶想是她也不会放过他,只能咬牙默默承受,想是这么想,双眼死死盯着蔚初,如狼崽子面临危险时警惕万分,带着三分凶恶,也夹着几丝不易被人发现的委屈。
蔚初走到床位,半跪在霍去病两腿中间,视线正正好能将男人臀间的隐蔽看的一清二楚。
因双腿被拉开,霍去病两瓣结实的臀瓣也被拉开了,臀沟中暗粉的褶皱也若隐若现。
蔚初看一下又站直身来居高临下地望着霍去病,对上霍去病通红的双眼,恶人先告状:“你哭什么,我还什么都没干呢。”
对,她把人衣物割烂,使人衣不蔽体,四肢被绑吊在半空中,隐私全无叫做什么都没干,这对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都是极大的羞辱了。
霍去病在眼眶中打转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一种悲戚忽然涌上心头,眼泪成串的往下流,止都止不住。
霍去病向来很少哭,仅有的几次哭都跟蔚初脱不了干系,以至于蔚初觉得霍去病是个很爱哭的人。
蔚初却不心软,心头的暴虐才稍稍平息了几分,俯身亲吻他的眼泪,另一只手也附上他的脸庞,沾了满手湿,喃喃道:“霍去病,你在怪我吗?”
“不是我想这样的,都怪你舅舅,勾引父皇就算了,偏偏还在我眼皮底下,我很生气,非常生气。”
“我真恨不得把那人拖出去杀了,五马分尸。”霍去病知道,要是把蔚初逼急了这事她真做得出来。
“我多喜欢你呀,你舅舅这事居然让我有些恨你了。”
“霍去病你帮帮我好不好,等我不生气了我还这样你喜欢你。”
剥光了打屁股
蔚初说这话的时候,手慢慢往下移,拇指和食指捻住霍去病一边的乳首揉搓着,她带着恼恨,动作也十分粗鲁,一个男人浑身锻炼地再结实,这处也是十分脆弱的,没一会就硬挺起来火辣辣地疼。
另一处也没好过,被少女温热的口腔含住吮吸了两下,迥异的快感激起身上满臂的鸡皮疙瘩,还没缓过劲呢,尖锐的刺痛感传来,蔚初竟是在乳周重重咬了一口。
蔚初下口的那一刻,霍去病痛的全身都发软了,紧紧咬住下唇,才不让自己痛呼出生,等蔚初抬头了,自己看一眼,两排整齐的牙印围绕着被嘬吸得红肿的乳尖,牙印深处龇出了血珠,显得十分淫靡又色情。
蔚初往下的那只手划过少年整齐排列的腹肌,沿着鲜明的线条一路往下,三只手指捏住那疲软也依然十分又分量的柱体。
逗趣似的晃了晃,那软物就开始膨胀起来,那东西就半硬不硬地翘挺起来。
蔚初松手,站起身来,轻轻地嗤笑一声。
少年人就是精力旺盛,男人也是淫虫上脑,都这般被羞辱了还能硬地起来。
霍去病脸红了,在这一刻两人都极有默契的、不由自主地恨上了对方。
忽然间,一股深深的倦怠感袭来,他丧失了抵抗的气力,身体无力地下垂,却又因四肢被绑着,那粗粝的麻绳又勒紧了一分,他也置之不理,赶不到疼痛似的双眼放空地望向房顶。
蔚初看他一眼,却也没打算停下,走到霍去病大开的双腿间,垂眸看向少年两股饱满臀部中间凹陷的深影。
伸出食指,从尾椎开始在股沟中一路划过,摸到了一处满是褶皱的地方。
霍去病在蔚初手指碰到他尾椎的那一刻浑身就应激地颤抖了一下,那股厌世之情还没在脑子停留三分钟就不翼而飞了。
在蔚初手指目的明确地沿着股沟下滑的时候猛地抬起头,色厉内荏地威胁道:“蔚初,停手,别逼我恨你。”
蔚初头也不抬地回了句:“恨吧,我也恨你。”
霍去病愣了一下,那话如荆棘的刺扎般刺进心里,微小却密密麻麻地扎在心上,一时竟不如如何回话。
这时,蔚初的手已经在那褶皱处停下,试探着要往里进。
少年双臀一下子就夹紧了,那处紧紧闭合着抵抗着不怀好意的入侵者。
蔚初空着的另一只手啪啪地就在少年臀尖拍了两下,说道:“放松点,我进不去。”
霍去病自小在母亲身边长大,母亲向来不会这般打他,更从未见过父亲,这般光着屁股被人拍巴掌还是头一回。
他开始剧烈挣扎起来,一下就把蔚初的手指甩开了,盛满了怒火的双眼死死盯住蔚初。
蔚初不怕死地继续挑衅,用更大的力气在那光滑结实的臀部拍出更清脆的两巴掌。
霍去病一下子就被气哭了。
“我都没哭,你哭什么呀,拍两巴掌就哭,你是小孩吗?”
蔚初讲这话简直是没有道理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