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觉得丢脸,跳蛋还在不停震动,刚射过的性器无比敏感,他想挣扎起身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跳蛋在几把上震动,而罪魁祸首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时不时拨弄两下。
床上的人被刺激得浑身冒出一层薄汗,小麦色肌肤泛着健康的色泽,柳书宜沿着性器往上摸了两把。
林耀祖正咬牙全力对抗性器上过载的刺激,身上蓦然落下一片微凉,这一点细微的触碰引得他瞬间破功,倒吸了一口气呻吟出声。
“你他妈……啊…滚啊!”
柳书宜点点头,亲了一口林耀祖如他所愿地起身离开。
“站住!给我把这鬼东西弄开,死变态你给我站住!”
被叫做死变态的人充耳不闻,窗外夜色将晚,不知何时淅淅沥沥地下起了瓢泼大雨,紧闭的门窗隔音效果极好,哗啦的雨声都没有传递进来。
柳书宜走进浴室打开照明灯,调好水温在浴缸里放水,就这么一会儿他回到床边的时候发现床上的人还在瞪着他,只是咬牙切齿的模样似乎没先前那么有活力了。
“嗯?又射了?”柳书宜终于大发善心地取下沾满白浊的跳蛋,他握着有些软下来的几把撸动了两下,毫不意外地听见几把的主人深吸了一口气。
“好可怜。”虽是这样说着,罪魁祸首却没有该有的悔过之情,随手在林耀祖身上擦掉手上沾染的精液,抱着对方起身朝浴室走去。
“死变态你有完没完?”身为一个大男人却被公主抱,林耀祖气得举起拳头想揍这个人,软绵绵的拳头举到中途却无力地垂下,轻飘飘地落在柳书宜胸口,就像是在调情。
“宝贝,别对我撒娇。”
一听这话,林耀祖更生气了,他气得都没有意识到对方抱起他一个一百多斤的大男人轻轻松松毫不费力,这说明了什么不言而喻。
到浴室后柳书宜把怀里的人放在浴缸里,林耀祖恢复了一点力气可以自己靠在浴缸上不至于被淹死。
虽然坦诚相待也不是没有过,他和张瑜以前也有几次一起洗澡,但柳书宜在他面前脱下衣服裤子,露出半勃的性器时林耀祖感觉头皮发麻,他直觉这和以前的任何一次好兄弟之间的玩闹不一样。
“喜欢吗宝贝?”
欠揍的声音传递到耳边,林耀祖突然回过神来,眼睁睁地看着柳书宜向前走了几步,雪白的大腿中央不小的几把直挺挺地怼在他眼前。
“喜欢你妈,死变态滚啊,真不嫌恶心。”
“我看你挺喜欢的,目不转睛地看了这么久。”柳书宜挑起嘴角露出温和的笑,冷不丁地掐住林耀祖的下颌,“看来是想尝尝。”
但手上的动作却不似试探,他想偏头躲过却挣扎不开,这才意识到柳书宜力气那么大,掐得他下颌发痛。
龟头被贴在嘴唇上,林耀祖被挟制着微微仰头与柳书宜对视,居高临下的视线看似漫不经心却满是势在必得。
“你敢?”林耀祖咬牙切齿地冷笑出声。
“我不介意卸掉你的下巴。”
……
“乖,宝贝张嘴。”
性器被容纳进口腔,他以为自己会恶心地想吐,但实际上柳书宜的性器并不狰狞,也没什么奇怪的味道,因为皮肤白就连卵蛋都是粉色的,硬起来的几把沾染口水更是红得发亮。
他的反感都没有想象中的强烈,心里更是有种奇怪的感觉,林耀祖悄悄抬眼看向几把的主人。
那张嫣红的唇瓣微微张开,他也想把自己的几把塞进那张嘴里。
光这样一想着,才射过几次的几把又有了感觉,林耀祖猛地回过神来,他刚刚在想什么?被变态折磨了自己也被同化了吗?
他在心底又开始骂着柳书宜死变态恶心,猛地做了一个深喉,如愿地听见头顶传来一阵吸气声。
林耀祖得意地抬眼,对上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毫不退宿,又无师自通地用力地吮吸了一下,像是在挑衅。
柳书宜垂眸看着吞吐的少年,对方脸上得意的表情像是钩子在他心上挠了一下,刺激得他差点控制不住,这种行为与其说是挑衅,倒不如说是调情。
他摸着少年的侧脸,笑容愈发莫名。
“宝贝,我本来想温柔一点的。”
林耀祖的嘴酸了,速度慢了下来,听见这话无语地闭了闭眼睛,虽然不能说话但柳书宜知道他的心里一定是又在骂着死变态什么的。
但无人在意,停留在侧脸的手掌缓缓向后攥住发丝,柳书宜猛地摆动腰部挺进炙热的口腔最深处,喉头反射性的吞咽挤压着龟头引起一阵又一阵强烈的快感。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愉悦,急促的喘息在这个封闭的空间回荡,林耀祖奋力拍打着身前人的大腿想让对方停下来,但力道微乎其微,嘴里的几把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反而越来越快地在嘴里冲撞,他的恶心与难受全都转换成了另一人的快感与刺激,甚至连被激发出的生理性眼泪都是一个不错的战利品。
林耀祖感觉有些发晕,情动的喘息在他耳边回荡,缺氧的大脑无暇分析其他信息,他竟然觉得柳书宜喘也真他妈好听。
他听得愈发沉浸其中,性器也有了感觉,甚至连对方快高潮的时候都没有发现。
被射在了嘴里,林耀祖深感晦气,恶心得不行,他没来得及推开那个死变态,都怪他。
“宝贝,你好棒。”
“我棒你妈,咳咳……你在叫一句宝贝试试,死变态,咳……看我不宰了你。”
林耀祖被精液呛得不停咳嗽,奇怪的味道蔓延在嘴里让他恶心坏了,更别提还被迫吞下去了很多,看着那个始作俑者一脸得意的笑就很欠扁。
“你过来。”
“?”
柳书宜挑了一下眉也不问做什么,不请自来地跨进浴缸坐在林耀祖身后。
“喂死变态,我没让你进来。”林耀祖拧眉忍了又忍,他现在是真的想打人,但药效还没过去。
“那你要说什么?”
柳书宜搂着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清水,双手在少年的躯体上游走,手法黏腻又色情。
林耀祖竭力忽视着身上的异样,悄悄感受着药效过去了多少,手臂的力气又恢复了一点,他猛地转身将身后的人扑倒在浴缸边缘。
“你……”
将要说话的嘴唇被堵住,舌头顺着还未闭拢的牙关伸进去肆意搅动。
不就是亲嘴,谁怕谁。
林耀祖拿出平日里霸凌对方的气势压着柳书宜又吸又咬,他自认为吻技了得,更何况嘴里还残留着对方精液的味道,唾液的交换让两个人的嘴里都溢满这种奇怪的味道,即便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招数,他也觉得出了一口恶气。
不知亲了多久,林耀祖有些喘不过来气,觉得也差不多了终于离开被肆虐的唇瓣。
他的嘴巴有些肿了,呼吸间鲜红的唇瓣微微张开,林耀祖觉得还不解恨,还想去咬一口。
正愤愤地想着,视线一抬却突然发现白皙的脸上挂上一抹绯红。眼眶也红红的,半阖的眼睛蒙上一层朦胧的水雾,平白无故地让人有种侵犯的错觉。
死变态。林耀祖暗自骂了一声,不知道是在骂柳书宜还是自己。竟然和这个神经病同流合污,还使出这种招式,真是鬼迷心窍了。
他转过身自己默默生气,暗自诅咒这个死变态阳痿,一辈子都硬不起来。
但他的诅咒没能实现,在他转过身的时候柳书宜又抱住他,亲了亲他的侧脸喉头溢出一声低笑。
“宝贝真可爱。”
林耀祖浑身僵硬,倒不是柳书宜又叫他宝贝,而是一根粗热的毫无疑问是几把的东西正存在感异常明显地挤在他的臀缝里。
“宝贝,我想要你。”说着那根才进到过他嘴里的性器又在臀缝里摩擦了几下。
林耀祖这下真的慌了,他挣扎着起身却被顺势按趴在浴缸边缘,屁股被迫翘起,双腿被顶开,身后人一手按在背上一手揉捏着他的臀肉。
“你来真的?”林耀祖抱着最后的侥幸,但抵在臀缝里处来回摩擦的炙热给他浇了一盆冷水。
“刚才是你把我亲硬了。”
“我可以帮你口。”
“不要。”
被毫不犹豫地拒绝,林耀祖急了,他一直以来就是家里的霸王,受到的教育就是作为男人操女人天经地义,说是大男子主义也不为过,怎么能被男人当女人一样操?他不能接受,更何况还是一个长得像女人的男人,这更加让他无法冷静,冲动之下口不择言地破口大骂,甚至连心底的想法一齐吐露。
“滚啊死变态,长得跟个女人一样还想操别人,被操还差不多,那个男人满足不了你?死同性恋真恶心,你求求我可以大发慈悲勉强满足你,骚货真是贱……”
柳书宜觉得有些烦,果然还是安静的时候比较可爱。他暗自想着,挤了一堆润滑液在手心,毫不留情地戳进紧闭的后穴。
“啊—”
一阵刺痛让叫骂中的林耀祖终于闭嘴,只是一个指头就让他疼得满头大汗不敢想要是几把进去了会怎样。
柳书宜不喜欢见血,更何况林耀祖是第一次所以即使性器硬得发痛还是循序渐进地扩张。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柳书宜很有耐心,林耀祖却疼得额头溢出冷汗,还不忘嘴硬出言挑衅。
“死变态,你行不行啊?”林耀祖悄悄吸了一口气,手指在后穴进出的异样让他想忽视都难,“不行让我来,我看你平时就是被操习惯的骚货。”
第三根手指试探着挤入,柳书宜伏在对方身上轻轻咬着耳垂,声音沙哑道,“宝贝,听话就少吃点苦头。”
“吃你妈,你吃我几把还差不多,死变态。”
“嗯,下次一定。”
“还有下次?死变态,你可别被我逮到,看我不操死你。”
相对于林耀祖的暴躁,柳书宜的情绪一直很稳定,正如林耀祖对他而言无伤大雅的校园暴力,此时此刻的辱骂仿佛也变成了性事的调剂品。
他一定是在一个幸福快乐的家庭中长大,带着所有人的期盼降生。
他的名字印证了一切。
柳书宜不无遗憾地想,所以他才无所畏惧,都不知道服软。
三根手指在后穴内进出已然变得顺利,疼痛也逐渐被适应,林耀祖又来了点力气准备骂人,正在这时手指突然离开后穴,林耀祖抓住机会翻身爬出浴缸。
逃走,胜利就在眼前。
林耀祖怀揣着这个念头搭上浴室的门把手,他的脑海中闪过逃生的路线,更甚至想拿什么东西打晕柳书宜。
但事实上搭上门把的手被轻而易举地扯开,林耀祖被禁锢在一个带着冷意的怀抱里。
“宝贝,你跑不掉的。”
耳边传来的声音犹如恶魔低语,林耀祖被按在镜子面前与另一双眼睛四目相对。
果然,披着人皮的魔鬼,还是一张不错的皮囊。
火热坚挺的几把在臀缝戳刺了几下顺利地进入被扩张过的后穴,林耀祖疼的皱起眉头,但这次他没在骂人,咬紧牙关愤怒地盯着镜子里的另一个人,而对方平静地与之对视。
性器在后穴里来回进出,林耀祖不知道的是那根几把在尝试不同的角度,寻找一个点。
一个足以击溃打败他的点。
这种不屈服不服输的气势很快被打破,在火热的性器触及到某一点后身下人竭力克制的颤抖后,漂亮的脸上露出残忍的笑意。
疼痛渐缓,林耀祖还正在适应内里被撑满的感觉,这种怪异的感觉就像是一根又粗又长的屎在屁股里,还夹不断,他控制不住地收缩穴口,听到身后的吸气声愈发恼火。
死变态,怎么不阳痿啊,诅咒他一辈子都硬不起来。
无意间抬眼,映入眼帘的是那张看着就火大的脸,还笑得出来,死变态。
林耀祖正想出声嘲讽,恰逢柳书宜猛地一顶,一张嘴就成了变调的呻吟。
“你……啊哈……嗯死变态……”
惊觉大事不妙,林耀祖赶紧闭上嘴咬紧牙关不出声,他怎么也想不到那样恶心的声音居然是自己发出来的,恶心到他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宝贝,你叫得真好听。”
柳书宜双手掐着林耀祖的腰摆动着不停深顶,他远不如面上那般平静,湿热的内里裹挟着他的性器,穴口时不时的收缩夹得他浑身一阵发麻。
“滚,你怎么不叫,傻逼。”
林耀祖咬牙切齿地瞪着镜子里的人,攀在镜面上的指节用力到发白,他已是强弩之末,因为更重要的是,他居然被操爽了。
爽到几把都有翘起来的趋势。
“我也可以叫。”
柳书宜猛地贴在林耀祖的后背上,贴在他的耳边就开始放肆地喘息。
一边操他一边喘,嘴里喊着模仿av里的台词说哥哥老公爸爸好爽好舒服之类的词汇,林耀祖惊呆了,没想到这个死变态居然这么没下线,但是他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一通乱叫被叫得更爽了。
柳书宜观察着林耀祖的反应,注意到听到“老公”这个称呼的时候格外激动,后穴内里都搅紧了些,于是他再接再厉,故意喊着这个称呼。
“老公,啊……好舒服,好爽,你好棒……”
“老公……嗯……老公要到了……”
“老公……”
耳边充斥着男人黏腻的呻吟,林耀祖却越来越有感觉,他的几把已经高高翘起不停溢出清液,想自我抚慰的双手被禁锢在墙上挣脱不开,后穴正在被人用力操干,即便如此,他却无端生出一种正在操柳书宜的错觉。
疯了,一定是疯了。
“闭嘴!”
林耀祖低声制止,但身后的人仅仅停顿了一瞬,又开始呻吟,甚至愈发让人脸红心跳,似乎完全不怕被人听见。
“啊老公!好爽……嗯……啊哈……老公还要……”
“别叫了,我求你了行吧!”林耀祖急得不行,他被操得头晕眼花,还得担心酒店这房间隔音效果好不好,万一被人听见真的是丢脸丢大发了。
就算他这样说,呻吟还是没停。他就是故意的,林耀祖没办法,情急之下又用了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老办法。
嘴巴被堵住,柳书宜终于老实了,耳边清净下来,林耀祖借此机会挣脱开双手得空抚慰自己硬得发痛的性器。
“老公,你好甜。”漫长的亲吻结束,柳书宜哑声继续沉浸在刚才的角色。
“神经病,要操赶快操,别说这些话来恶心我。”
“你明明就喜欢我叫你老公。”
“谁喜欢你,死变态,你给我操都嫌恶心。”
话是这样说,但语气里却没有其他什么真正的嫌恶,只有隐忍颤抖的声音揭示着他现在爽得正上头。
柳书宜一边操一边搂着怀里人往外走,林耀祖被顶着向前迈着步子,双腿都在打颤,药效不知何时已经过了,他还没发现。
短短的几步犹如度过了漫长的几个世纪,林耀祖被顶着跪趴在床上,柳书宜单腿跪在床边大力操干,每次都是整根进入,恨不得连卵蛋都塞进去。
这似乎是距今为止最和谐的时刻,一时间房间内只有两道急促的喘息声,不过一道肆意,一道隐忍。
林耀祖一只手快速套弄着自己的性器,他快要到了,身后的快感频频传来,攀上顶峰就差一点。
后穴开始搅紧,几把被夹得寸步难行,柳书宜俯身扯开林耀祖自慰的手,咬着他的耳垂速度慢了下来。
又是这样,林耀祖再次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
“柳书宜!我要是硬不起来了非得杀了你!”
“没关系老公,硬不起来也不会有事,你还可以靠后面高潮。”
感觉到后穴放松了些,柳书宜又开始大力抽插,次次顶在敏感点,林耀祖还想反驳却无法开口,因为一张嘴就是抑制不住的呻吟。
抽插了没多久后穴再次搅紧,林耀祖想触碰自己的性器却被阻拦住,看来这死变态是来真的,他反手攥紧柳书宜的手指咬紧嘴唇不泄露一丝声音,却在身后的性器某一次顶在敏感点丢盔弃甲。
快感来得太多太快,林耀祖的嘴巴被一只手撬开,他无暇阻止,手指伸进去玩弄内里的软舌,时而模仿身后的频率进出。
变调的呻吟从喉头溢出,林耀祖已经开始眼神涣散,他分不清是自己的声音还是柳书宜的,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身后的人正趴在他身上平复喘息,而自己也不知何时又射了。
动了动身体,腿根隐隐还在抽搐,林耀祖被压得喘不过来气,推开身上的人翻身坐起,一片迷蒙的大脑在后穴流出莫名的液体时让他瞬间清醒。
他居然被柳书宜给内射了。
这真的不能忍,林耀祖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他看着柳书宜思考什么办法可以杀了他,如果直接让他去死岂不是便宜了他,最好多折磨一下再送他上路。
林耀祖又开始思考用什么方法折磨眼前这个人,想了半天都没想到对应的措施,实在气不过举起拳头就朝着对方砸下去,那张脸他不忍心,其他地方倒是毫不留情。
“老公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不用勉强自己投怀送抱。”
他可能是累了,林耀祖安慰自己,要不然为什么奋力一击的拳头被轻易截下,还被顺势拉到对方怀里。
这是什么傻逼情节?一定是药效还没过。
柳书宜抱着他躺下,林耀祖也不反抗,沉默地闭上了眼睛告诉自己睡一觉就好了。
这都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