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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如果怅戈不把他拉上去,他会一直处于濒死的状态。
求生不得求死无能。
沈峤疯一样地挣扎,然而水流依然不受控制地涌入口鼻。他未曾受过这样细密的、恶毒的折磨,但大概因为折磨自己的人是自己最亲近最信任的怅戈,沈峤心中堵了一口气,又断定他不会对自己太过分,等到怅戈把他拉起来,沈峤还断断续续地骂道:“操……你……”
回应他的是再一次被压入水中,而这一次,在他的头被冰凉池水包裹时,一柄炽热破开了他的下身。
怅戈提起他的腿,将他的屁股往自己胯下送,沈峤挣扎不能,头朝下浸在水里,被操得一耸一耸,口鼻极致地酸痛,这池子不知道泡过多少意外掉下来的人,虽然知道不会有脏污,他心中依然过不去那道坎,嫌弃又无可奈何——比起这个,窒息的苦痛显然更难耐不已。
濒死让他的心跳如擂鼓般在胸腔振动,腿失控地疯狂抽搐着,怅戈力气大得简直要命,铁钳一般锢着他的腰臀,不像在操喜欢的人,更像随便捡来一只飞机杯。
阴茎塞进后天生成的小逼里,其实很是勉强,怅戈粗暴地将短浅的阴道往自己那离谱的阴茎上套,他的侠士在捏他的体型时,把他的身体都往大了提,导致他不仅手脚要比沈峤大一圈,腿长而粗,连阴茎都鼓鼓囊囊一大团,穿一些紧身的下装时尤为明显。
沈峤对此总是意见很大,并强烈抨击了自家这类侠士——把自己的脸捏得像女人就算了,腰细屁股大他也忍了,为什么连体型都比一般人小一圈!?尤其是和贝蒂小熊、怅戈这类双开门站在一起,怅戈的侠士总是辣评他跟块小点心似的,把沈峤气得够呛。
而现在这个小点心被怅戈吃干抹净,不如说不是小点心,是怅戈的小飞机杯。享受了沈峤抽搐不已、失禁一般喷水的穴肉,怅戈终于大发慈悲把他拉了起来,依然保持着提着沈峤腰臀的姿势,把沈峤的屁股当马骑,抬脚踩上沈峤的脸。
那张被侠士精心捏造、连睫毛都调配再三的俊美脸庞,被粗糙的靴子踩得变形,贴在地面上。
变态、人渣、流氓、发情的种马……!!!
沈峤在心中破口大骂,双唇红艳水润,被脸颊肉挤压得扭成一个可笑的形状,泄出一点可怜的哭声,怅戈听见却笑了出来,移开脚,俯身一捞将他的低马尾在手上绕了一圈,拽着他的头发把人微微拉起来,更重更凶地骑。
沈峤真是被他操怕了,又痛又爽地叫起来,一耸一耸地往前,但前面就是刚刚把他淹了个半死的池子,他连爬都不敢往前爬,乳头在地上蹭得发痛。
“不、不要了……怅戈——”实在太害怕,沈峤抽噎着认了怂,怅戈听见哭腔,意外地停下了动作,把他翻过来,果然看见沈峤脸上滚着泪珠,可怜得要命,怅戈觉得他色爆了,压着他的腿伏在他身上,呼吸越来越粗重,扬手在那湿漉漉地脸上扇了一个耳光。
沈峤措不及防,叫了一声,与其说是疼痛,不如说是惊吓。怅戈毫无怜惜之意,一根驴屌像过了今天就没逼操了,发狠了忘情了往沈峤下面捅,手掌在挨操的人脸上狂扇几个耳光,滑嫩的皮肉被扇打时绝妙的手感让怅戈兴奋非常,尤其是这样冷漠的人毫无反抗能力地被他当性奴般亵玩,简直让怅戈当即就要射出来。
而沈峤就更惨,被掐着脖子扇脸打嘴,脸上又是眼泪又是红肿的掌印,头发还全部湿透了,乱七八糟地贴在脸上和头皮上,连叫都不敢叫,只一双水淋淋的眼又怨又惧地看着怅戈的脸,可怜死了。
“婊子,”怅戈咧嘴笑,“还敢不敢给别人捏屁股?”
沈峤抽噎道:“不、不给了……”
“我是你的谁?”
对手,恩怨,黑名单!!!!!
只犹豫一息,他又被赏了几道响亮的耳光,扇得他两眼发黑,实在受不了,挣了挣腿缠住怅戈,哭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你、你想听什么啊,我不知道!!”
“行,那老子告诉你,”怅戈抬手按住他的脸,仿佛下一刻要将沈峤的脸捏爆似的,脸上笑容阴森,“我是你老公,你的夫君,你的主人,你唯一的挚缘,再让我发现你在外面偷男人,我就操烂你的逼,听懂没有?”
沈峤不敢不懂,抽抽噎噎地点头,软弱地为自己辩解:“我、我又不是故意要跟他们搞在一起的……”
“不用你担心这个,等我们结了挚缘,你的侠士不会有机会再乱搞了。”怅戈漫不经心道,“专心给老子含屌吧,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