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用……用力……点……”
如是渴望着更粗暴的对待,刘大的那点力气在春露散的作用下,就像是隔靴止痒,不能真正给如是带来痛快,反而招惹致更大的情欲席卷。
鸨公处罚如是的时候,一般也就只会用半瓶春露散,不敢用太多,怕他承受不住,曾经楼里有个小馆被客人灌多了春露散,直接爽过头,死了,从那之后,楼里就限制了对小馆用药最多只能用一瓶。
“出来吧!”
娄修看如是整个人已经处在混沌中,对着屏风说了句,藏在里面的姑苏沐和凤羽落就走了出来。
刘大一时惊讶,里面竟然还藏着人,偷偷瞧了一眼,就被站在首位的人吓了一跳,那两个人都是容貌一绝,气度不凡,站在前面的人更是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此时即便是笑容满面,也让他不敢直视。
姑苏沐瞧着如是被折磨的不能自已,看着刘大说了句,“好手段。”也不知到底是夸赞还是有什么别的意思。
不待他多想,娄修就命令他将如是绑在那一众刑具旁边的架子上,就下去了。
如是眼前一片模糊,只觉得耳边声音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下一秒他再次被情欲冲撞,像是飘荡的小船在宽阔的大海上,没有依靠。
一切结束,药效褪去,如是便头一歪昏死了过去,体力已被消耗殆尽。
姑苏沐接过凤羽落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手上染上的血液,在看向结实绑在架子上的人,轻笑了一声,就同两人离开了暗室。
刘大进来善后时,看见如是遍体鳞伤的摸样,不禁心惊,身上没有一处好皮肉,特别是身前的那玉柱更是凄惨一片,让人不忍直视。
他小心地将人放下来,将散落一地的衣服给他穿上,晃了晃,喊道:“如公子……如公子……”
如是听到有人在喊自己,艰难的睁开双眸,还未等看见喊自己的是谁,就头一歪又晕死了过去。
身上伤被发现暴躁磋磨初夜拍卖悲情心动
上了清乐楼特制的秘药,仅仅是过了一晚上,第二天如是一睁眼,一身的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除了伤的过重的腿间,还是青青紫紫,这样的程度也不会影响到他接客。
他刚坐起来,就有人敲了敲他的门,道:“公子起了吗?”
如是忍着喉咙难受,询问:“可是有什么事?”
“关公子来了,鸨公让你好好收拾收拾见客。”交代到,门外的人也多留就走了。
……
“你这贱人,一身骚肉被人完成这样,果然是个婊子。”
关琪霖本是动作温柔地剥开如是的衣物,可看见他还留着痕迹的腿间,不禁暴怒地扇打下去,没有春露散的支撑,如是整个人痛苦的扭动,魅色无比。
平常关琪霖看到他这幅摸样,会更加温柔几分,可此时看见只是满心恼怒。
他昨天那般内敛,不舍得下重手,就那么点时间,他就让人完成了这幅摸样,真是个贱货。
他手下不在留情,不关如是事怎样泪眼朦胧地求饶,都不肯让他好受一点,前面本就还肿着的花蒂差点没被盛怒的人咬下来,如是咬着唇瓣忍不住低低啜泣、求饶。
时辰一到,关琪霖一把挥开他,也不管他此处如何凄惨,直接离去,就连背影都像是带上了怒火。
如是咬牙抽着气站起来,将衣服拢起,一瘸一拐地去关门,刚走到门口就看到外面,站着昨天那个行事温柔的公子。
那公子含笑中带着宠溺,竟然让他生出了自卑之感。
“不让我进去吗?”他含笑地询问,如是连忙让开位置,让他进来。
相比于关琪霖粗暴地对待,这位公子简直就是温柔到了极点,只是浅浅地摸抚几下,还哄着他,两者之间形成了及其强烈的对比。
晚上不出意外,他又被带进了暗室。
几日以来,接连如此,饶是有楼里的秘药支撑,如是都感觉到自己身子骨快要受不住了,他跟楼主求饶,却被更狠的对待。
时间一长,他对那位公子渐渐开始依恋,只要身边的时候他才能够安心,刘大对他异常的行为也看得清楚。
有一次刘大曾想要告诉他,结果那公子轻飘飘一个眼神,就让刘大感觉到了嗜血的意味,在死亡地危险下,他将所知道的事情牢牢吞进肚子里,不敢再造次。
在鸨公说三天后要在楼里对他的初夜进行拍卖时,他慌了。
姑苏沐再次到来的时候,如是依偎进他怀里,带着娇羞,“公子,我想要你。”
“可是如是,我不想你后悔。”
男人轻轻吻他脸颊,带着满满珍惜的意味,他离去后,如是压不住心底的甜蜜,对妩媚道了出来。
妩媚也算是清乐楼的头牌,到他此时没出息的样子,海铁不成钢,戳着他的脑袋,恨不得将他戳醒,“你从小在这里长大,不知道最不能相信的就是男人的誓言吗?”
“我相信他,他跟别人不一样。”
妩媚扭着婀娜多姿的身躯走了,不想看见他,他这芳心暗许的行为,在他心里简直蠢到了极点。
从那天起,姑苏沐就再也没出现过,如是心里忧伤,想到妩媚说的话,他不想相信,可事实摆在面前他不得不信。
在七月一那一日,如是一早就被鸨公拽起来,穿上稀薄轻纱,站在台上冷心冷眼看着不断哄抬起价的人,想起那人,泛起苦涩。
最终拍下他初夜的是一个黑衣男子,如是瞄了一眼……是个不认识的人,失落快要将他整个人掩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