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小子说了,让你们每日喝一碗板蓝根水。”姚伟大叔举着手里的大水壶:“不要去伤兵营添乱。”
“他……?”靳锋看不到古羽,这会儿的心情实在是谈不上好。
“他说了,让你老实的待着。”姚伟大叔将手里的大水壶提了提:“喝药,姚生跟着他去了伤兵营。”
他这么一说,裴校尉有些急了:“姚生跟着去了伤兵营?他怎么跑去了?”
“小神医要个人帮忙。”姚伟大叔道:“姚生有点经验,就跟着去了。”
主要是姚生有照顾病重父母的经验,小神医带着他去了伤兵营,说不定还能赚一分功劳,毕竟他们都觉得,小神医对瘟疫肯定有办法。
路上他们都看到过了,小神医可治疗过瘟疫的。
“沾染了瘟疫的军民都在伤兵营。”盛安道:“小神医过去也好,咱们的医官都死了俩了。”
本来医官就少,死了俩之后更少了。
还有的医官怕死,死活不去伤兵营。
“药材呢?送去了吗?”靳锋又问:“所有的药材,都送去伤兵营了吗?”
“都送过去了。”盛安道:“包括新拉来的药材,车子都进去了,还有送去的牛羊肉,菜干等等。”
“好,好……我去伤兵营的前面等他。”靳锋坚定的道:“他一定能治好大家。”
作者闲话: 江湖有话要说:见面啦!撒花!
药不对症
靳锋在伤兵营对面的地方安置了下来。
那里本来是一个很大的酒家,专门做士兵生意的,是个退伍了的老伍长所开,只是老伍长命不好,瘟疫一起来,他就中招了,然后就没挺过去,他还没成亲,只有一个义子,也感染了,在伤兵营养着,这里现在空无一人。
但是没有人敢抢占这个地盘,因为这里会有人帮着老伍长看着,谁敢乱来?
如今这个酒家被靳锋临时征用,他就在这里吃喝拉撒睡,兼顾差事,以及处理军务。
有一种常驻沙家浜的感觉。
范青知道了这个消息,急得不得了:“他捣什么乱啊?这要是被人弹劾他侵占民间商户酒楼,可怎么办?”
恰好莫问参军就在他这里交接公文,听了这话,却不紧不慢的道:“那酒楼是我们认识的一个老伍长所开,后来他去世了,酒楼给了他的义子,那孩子在伤兵营里养病,酒楼都关门歇业十天了,将军征调酒楼,不白用他的,给银子就是了,何况将军担心伤兵营,理所当然啊!那营里不止有士兵,还有本城的百姓,将军不该担心吗?不该守着伤兵营的大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