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都没有那外室的份儿。”靳锋给他喂了一个汤圆子:“朱百万那么多的女人,她且在后头排队呢。”
古羽都笑出来声了:“嗯!”
这本来是个无足轻重之事,但是朱百万在上元节,抬着人去的大将军府,灰头土脸的回来,加上朱太太也没怎么保守秘密,这事儿就跟春风一样,慢慢的吹遍了整个京城。
尤其是那些当家夫人、太太们。
正室对于子嗣之事那是很看重的,自己生一个儿子都不够,起码生了个,才有可能让外面的外室开怀。
现在就有人不顾她们的身份地位,想要遍地开花?
做梦呢!
一时之间,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各个都把古羽给自己配的药丸子,看的比自己的首饰盒子都重要。
也明白了一个道理: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水可以乱喝,药不能乱吃!
以前古羽给他们的药品说明书,大家都看一遍拉倒,现在么,一个个看的就差到不如流了,生怕自己一个吃错了东西,也落得个“十八反”、“十九畏”的下场。
过了正月十五,很多地方都进入了正常的生活作息,等到过了二月二,龙抬头的日子,吃过了猪头肉,这年节算是彻底过完了。
古羽二月初三,正好乘坐马车要去苗大帅府上,给老帅请个平安脉。
但是在路过御史中丞府的时候,发现那里门匾已经被摘了下来,而有三个人,穿着破衣烂衫,带着脚镣子,被官差驱使着离开这里,门上贴了封条,今天封的大门。
那三个人,古羽仔细看了半天,才看出来是张韬夫妻俩和张家大小姐。
正好有几个人从他的车边路过,看到那一家三口,其中一个狠狠地吐了口唾沫:“活该!他们家当初的一个什么夫人的陪房,就看上了我女儿,我女儿是良家子,他一个奴籍之人,岂不知良贱不婚的道理?还有脸来家里提亲?若非我快速给女儿定亲且嫁了出去,指不定现在就在火坑里了。”
“我家那小子,差点儿就要被他们家的婢女给赖上了!”
“自作孽不可活啊!”这几个人都是被逼迫过的普通人家,应该是做买卖的,不是这里的居民,因为这里住着的基本上都是官宦人家,不是官宦人家也跟高官显贵们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断不会被御史中丞府的奴仆逼迫欺压。
古羽听了这些话,摇了摇头。
倒是负责给他赶车的车夫,听了这话感叹了一句:“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仆,咱们家可没这样欺负人的家伙。”
“那还不是当家人给惯出来的?”古羽道:“要是管家甚严,岂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