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莫清寒静静的流泪,流了许久许久
白丛的单身公寓。
白敬山在默默的抽烟,在他的身边,是他的大哥。
“真的没救了吗?”白大伯声音干涩。
白敬山抽着烟,没有回答。
白大伯目光幽幽的看向了白丛的卧房,“忘记了就能好吗?”
白敬山依然没有任何回答。
白大伯什么都没再说,也拿了烟出来,一口一口的抽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卧室那里有动静传来,白敬山兄弟两个一顿,灭了烟,走了进去。
床上,白丛坐了起来,眉头微微皱着,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察觉到门口的动静,白丛看了过来。
“爸,大伯,你们怎么在这里?我怎么了?”
白敬山平静道:“你缉捕歹徒的时候受伤了,医生说你脑震荡,可能会影响到一些记忆,或许还会有别的影响,你现在感觉身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