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缇道:“不好说。”
天狗点头,他和老大中间隔了个齐镇,说话时还得身体前倾:“也是,起码也要等几天看看情况,诶,老大,那他有没有说让人抓这些女孩子干嘛?”
“没有,他身后还有团伙,具体是谁有什么计划就算他敢说你敢吗?”之前鬼车言明只要他加入就可以全盘托出,但想想也知道只是诱他加入的钩子,入组织也不是说句同意就当入了,必定有伤天害理的事等着他。
届时托出的计划是真是假更不可预知。
“二哥,你怎么看?”齐泗转过身来,大胆一问。
一般作孽的妖怪脑子里的想法必定奇奇怪怪,所以问他二哥就对了,毕竟脑回路都不太一样。
齐镇对弟弟都不手软对别人就更不会嘴下留情了,道:“依我看,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就是脑子里长了蛆,要么就是屁股长在了脑袋上得了便秘,或者”
陶缇想起那几个没来得及吃的脑袋,再结合齐镇的bb,一下食欲大减,盯着齐镇:“别说了。”
一开口总有让他打人的冲动。
“行,不说就不说,以后求我分析老子都不分析,”看在陶缇今天独自面对妖怪的份上,齐镇暂且不计较,双臂一抱,靠着闭目养神。
齐泗也闭上嘴,就不该问二哥,嘴里没句有用的。
去监察局前,他们先去了小凤家。
简春兰晕了没多久就醒了,一直在家里等消息,也盼着小俊可以回来,但是他们离开后家里静悄悄的没任何动静。陶缇把小凤留在了她自己家,又回了趟当铺把帝江捎上,因为鬼车的话,他不放心帝江单独在当铺。
他和帝江身上还牵连着鬼车背后团伙的秘密,不定还会发生什么事。车子在监察局门外停了,齐泗下车,之后他与天狗和帝江去了齐镇住处。
想回房洗澡换衣服。
一开门。
陶缇愣了愣。
房间里的大床被砸了,碎成了木头渣,床垫扯成了烂絮,填充物堆积在木头渣和同样碎裂的床头柜上,墙壁被刮花还被泼了红色油漆。
这个房间没法住人了。
“哇~~老大,你这是得罪谁了啊,多大的仇多大的怨要把你房间弄成这样?”
天狗抱着帝江张大嘴巴,但一想这里是谁的家,谁有胆子在齐大总裁的家里放肆,那罪魁祸首自然是
齐镇走了过来,左手撑住门框,右手端着刚从厨房里倒的水,看了眼房间,朝武尤吼去:“谁干的!哪个狗东西溜进来干的好事?在我房子里撒野被我逮到一定抽他筋扒他皮。”
一句话把武尤和天狗都捎带上了。
天狗嘀咕:“骂人能不能别带上狗字,狗怎么你了”
端夜宵出来的武尤面无表情,放下汤锅,举起自己的掌心拔掉虎口扎着的一根木刺,说:“一个疯子叫人干的。”
齐镇拿眼神把武尤从头到脚剐了一遍。